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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凉:【爱看不看,估计是魏书禹找的杀手来了。】
系统为了让他妥协已经摆烂、不帮忙甚至帮倒忙,那又如何呢?会有用吗?如果宁朝凉真的妥协,它也只会觉得是为主神驯服一只听话的狗。
有人在暗地里盯着你的命,想想就觉得可怕,系统就是拿捏这一点才拒绝帮忙,想让宁朝凉服软。
不过无所屌谓。
看看谁要谁的命。
宁朝凉想着,去鱼缸里捞了东星斑准备蒸着吃,他有预感,这个家住不了多久,鱼缸里的东西也带不走,趁早解决,免得浪费。
他没看错,盯着他的就是魏书禹找的杀手,开着车在他家门口蹲了几天,等着宁朝凉出门就一脚油门撞死他。但宁朝凉不出门,他也找不到机会,魏书禹那边催得急,杀手只能改变计划,他在车上等到凌晨,心一狠,决定闯进去刀了宁朝凉。
他原本是魏家的高管,一家三口生活美满,然而前段日子找了个女人,沉溺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魏家的高管工资都不低,但要想维持这样的生活就捉襟见肘了,为了快速来钱,他学会了赌博,结果欠了千万,利滚利到现在,究竟有多少欠款他已经不敢去看了。
魏书禹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他,让他杀一个人,就替他还清欠款,还给他五百万买命钱。他本来打算撞死宁朝凉,伪装成意外,说不定法律能轻判,自己还能留一条命。
杀手是从厨房的窗户翻进去的,顺手抽了把砍骨刀,他蹑手蹑脚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心脏提到嗓子眼,刚走出厨房,掌心里就全是汗了。
然而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是看见宁朝凉进卧室睡着了才敢翻进来,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有睡觉!不对!他根本没看见宁朝凉离开卧室!是谁!房子里还有别人!
等杀手反应过来时,他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睁开眼时,他眼神中的胆怯懦弱与恐慌完全被愤怒取代。
宁朝凉听见声音,打开灯,看见这个陌生人和他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魏书砚。”
倒霉的杀手想杀他,结果被魏书砚的鬼魂附身。
宁朝凉面无表情地扫视房间,虽然看不见,但他明白:“既然魏总来了,秋瑞和薛倾也在吧。”
被点名的秋瑞和薛倾立刻张牙舞爪地冲向宁朝凉,可惜鬼魂没有实体,直接穿了过去,他们的怒骂也都是在做无用功。
刚才他们的动作没有魏书砚快,才没有抢到身体。
魏书砚勃然大怒:“果然是你!是你跟魏书禹说把我绑架到古堡里,不仅解决了我,还不留任何破绽!”
他死的时候就怀疑过,魏书禹这个蠢货怎么可能突然开窍,除非有高人指点。在古堡里他又见到秋瑞和薛倾的鬼魂,三只鬼一合计,立刻明白他们全是被宁朝凉设计害死的。
薛倾立刻飘到他身边,撺掇:“宁朝凉就是在故意装死!他当时根本就是躲了起来!魏总,我不怪你当时拿枪指着我,但你被他利用了!你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不怪怎么可能?薛倾把自己的死归责于宁朝凉和魏书砚,只是哪怕已经死了,他也不敢得罪魏书砚,于是眼珠子一转,撺掇魏书砚去对付宁朝凉,最好两败俱伤。
至于秋瑞,早就从粉丝口中得知是宁朝凉告诉他古堡的事,对宁朝凉更是恨之入骨,盯着他的眼神就像要生吞了他。
宁朝凉双臂环抱,脸色平静:“所以魏总想怎么样?杀我?魏总,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吧,你现在的身份是魏书禹派来的杀手,不用想也知道他有把柄在魏书禹手中,你现在出去都见不得光。”
魏书砚犹豫了。
薛倾和秋瑞肯定不能让魏书砚退缩,现在魏书砚可是他们唯一能报仇的机会!他们立刻撺掇起来!
薛倾急了:“魏总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畜牲,死在畜牲手里,你能甘心?”
秋瑞:“先报仇再说!正好杀了宁朝凉,咱们躲在这里,从长计议!”
宁朝凉听不见这两只鬼的话,但他继续说:“魏总,你现在杀不了我,魏书禹也会要你的命。我有个建议,你离开这里,我帮你杀魏书禹,至于怎么再回魏家,那就看魏总的本事了。”
魏书禹仔细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宁朝凉还给了他一笔现金和自己的车钥匙,“这段时间还要麻烦魏总躲起来。”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魏书砚现在的身份能躲到哪里去?他只能想到他的白月光、被他误会的祁澄子。可惜现在的魏书砚已经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魏总了,他是个有把柄在魏书禹手中的杀手,自身难保,祁澄子怎么可能相信他?
就让这两人狗咬狗去吧。
宁朝凉没有想错,魏书禹一离开这里,就开车去找祁澄子了。
目前的祁家已经因为魏书砚的报复破产,而误会解除后,魏书砚没来得及补偿祁家,就被魏书禹设计杀死,现在祁家已经不复从前。而祁澄子因为牵扯到薛倾的死,薛倾的父母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在哪里就去哪里闹,去学校门口拉横幅喊他杀人凶手,他只得休学躲在家里。
家门口被红色油漆写满“杀人凶手”,出门也会被指指点点,这一家三口只得天天窝在家里,本来就不是和谐友爱一家人,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共患难。
在这种时候,祁母接到银行卡催款电话,她抱怨:“宁朝凉死哪去了?要不是他的信用卡注销,我至于刷我自己的卡吗!”
祁父不耐烦道:“一天天说个没完,你别买啊!咱家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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