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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我的不对,”李清河双手合十讨饶,“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先告诉你们。”
“就知道大人一直在做危险的事!”鲶尾“嘭”“嘭”拍着桌子,“就不能多依靠一点我们吗!明明我们约定过的!”
“是是是我错了!”
“生气。”骨喰的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别别别别生气!”
“……嗯。”这是鸣狐。
“好好好没问题都告诉你们!”
竟是毫无障碍地理解了鸣狐的意思。
三个人依然紧盯不放。
“真是……”李清河哭笑不得,“被你们吃得死死的。”她站起来,绕过桌子揽过三个为她担心的少年,下巴轻轻抵住鸣狐柔软的头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啦。”
“这才不是重点!”鲶尾抱怨着,在李清河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说好的保护你,倒成你保护我们了。”
“您比我们更脆弱。”鸣狐的手搭上李清河放在他肩头的手。从怀抱里转身面对李清河,翻过李清河的手掌,褪下手甲,被掩盖的手掌有些旧的灼伤,但手心处有非常显眼被烧焦的疤痕,鸣狐纤长的手指挽起李清河的衣袖,手臂上也有一处同样的焦黑。他的指间颤动,微微拂过,带来一阵痒意。
“您受伤了!什么时候?!”鲶尾瞥到黑色的疤痕,骨碌碌滚出怀抱凑了上去,满脸感同身受的疼痛表情。骨喰俐落翻身,落在鲶尾一旁,两兄弟对着腐蚀状的伤口手无足措。
“您之前很喜欢穿短衣的。”
无论是初见,还是第一场会议,抑或是那天月下,鸣狐印象中的李清河一直是无袖短衣,袒露舒展出干净漂亮的四肢。
可在入梦救起和泉守兼定之后,李清河就再也没穿过露臂的衣服了。
“痛吗?”他金色的竖瞳缩起,眉毛也压得低低。
被发现了。
“已经不疼了。”李清河不得已主动交待,“叫醒和泉守的时候,在他梦里不小心受的伤。”
碰触到那红色雨滴的皮肤都被腐蚀,敷什么药都不见效。干脆穿长衣服掩住。
“我们不问,您是不是,要一直藏下去?”鸣狐松开李清河的胳膊,“哪里受伤,就藏起哪里。
“您的衣服下还藏着多少伤口?”
麻烦了。李清河摩挲护腕,思考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三张兴师问罪的小脸凑在她面前,偏偏她还不能插科打诨过去。
三个少年,脸上是实打实的担忧与心疼。
担忧,心有重重思虑。心疼,如心曝于寒冬。
她如何能无视这样真诚的关心?
“你要知道,你的每一寸发丝,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心情起伏,都有你在意的人比你更在意它们的变化。”曾经有人这样对她说,“你不仅仅属于你自己。”
李清河叹气。坐了下来,主动解掉衣衫。
一件件衣物落下,只剩黑色护心甲。
鲶尾迅速别过头,这个回避并不是出于避嫌,而是一瞬被刺痛了眼睛。没一会儿,他又铁青着脸强逼自己一点一点转过来。
骨喰从未见过鲶尾有这种表情。
当然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在他们未曾参与的过去,李清河到底过着怎样凶险的生活?
李清河一直遮掩在衣服下的身体展露在眼前,刺目的新旧不一的伤痕深深浅浅,交错纵横。
“擦伤,烧伤,箭伤,砍伤,刺伤……”鸣狐辨认着,又绕到李清河身后,看到沐浴业火的凤凰刺身顿了顿,这一顿使他捕捉到被纹身很好地遮掩住的伤痕,“这是……”他抬手覆盖在凤凰的腹部,觉察出凹凸不平的触感。
那是生生剜下皮肉留下的凹陷。
“啊,那个。”满身伤疤的女人曲起腿,手搭在膝盖上,衣服堆在腰间,脸上的笑容未变,“年少轻狂留下的愚蠢的证明。”
鸣狐撤手,把衣服盖回李清河身上。李清河也不急着套好,反正已经被逮到了,干脆连掩饰一下都懒得掩饰,还是鸣狐转回正面替她系上了衣服。
“数完了?”李清河问。
“没法数。”鸣狐轻轻呵了一口气,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疼痛。他忽然觉得,之前郑重答应下来的,要保护李清河的约定,几乎成了笑话。
“您痛吗?”他又问了一遍。
自然是痛的。
李清河的痛觉比常人敏感些。裴元,万花谷药王孙思邈首徒,万花谷大弟子,被外甥女谷之岚唤来治李清河被李渡城的毒尸撕裂的后背。裴元没有给她上麻药,而是直接用小刀一寸寸,刮下背上溃烂的肌肤。
“痛吗?有人比你更痛。”看着痛得大汗淋漓几乎昏厥过去的李清河,裴元语气里依然带着一贯有的嘲讽,“用身体记住吧,不自量力的后果。”
那是李清河身上第一处疤痕。从那以后李清河就很注意不让自己受伤,但是也没什么用。
有了第一处,无可避免就有了第二处、第三处、第四处……
她及笄后正式承师李承恩,十八岁远赴突厥大唐边界镇守,二十二奔赴镇压奚唐边关平乱,二十四回归故里编入武卫营,二十五渗入江湖收集情报,二十七被官家招进护卫部队万骑将。同辈武将中大概没人比她升迁更快。
说是保家卫国,荣耀加身,风光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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