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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仿刀。”
那一次次对他的鉴赏,赞叹的语句最后仍会回到他仿品的身份,被禁锢,被否定,被可惜,最后以“完美的仿刀”盖棺定论,否认他本身的一切,口口声声,言之凿凿。仿佛昨日重现,犹然绕耳。
山姥切国广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要让你为侮辱我是复制品这件事感到后悔!用命来赎!”
他是完美的,但绝对不是因为是山姥切长义的仿刀!
他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山姥切国广的兜帽滑落,白色的披风扬起。
那凌空袭来的刀刃凝着暴雪的气息。
他的眼睛凌厉毫无阴霾。
“主公成功了。”堀川喃喃。
仿佛是呼应他的话,李清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一直在躲闪的她终于停下,在那白光迅疾如电刺向面部的时候,抬起了手。
像曾经夹住了药研的剑刃一样,捻住了山姥切国广的切先。
和轻易夹住了药研不同,李清河被那必杀之击的力量逼得后退一步,最靠近刃先的两只手指慢慢渗出了血。
“我需要夸你,”李清河看到断了线的血珠,更满意了,“竟然能凝聚起剑气伤到我。”
李清河抬脚换了个姿势,众人发现她的脚下赫然是个深入花岗岩的脚印。
“主公!”和泉守兼定暴躁地几乎跳起来,一边的堀川按住想要冲上去的兼定,“兼桑!主公自有计划!药研殿下,”他转头看向眉头紧锁的药研藤四郎,“麻烦能准备些药吗?”
“……一直备着。”
被堀川焦急拜托照料李清河的药研轻声说,白大褂里的手紧握成拳。
……明明是他的大将。
“今剑,我没事。”李清河摆摆空出来的手,制止了今剑跳下石墩想要跑过来的举动。
而那抹红色顺着刀划过,刺进了山姥切国广的眼底。
金发的青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李清河看到那即将染上惶然的碧绿,当机立断侧身抬腿横扫,失去了平衡的山姥切国广跌倒在地,李清河挟制刀剑的手向前一拽把刀拽离对方的手,手上一转握住名剑刀柄,直指化为人身的刀。
局势急转直下,强弱翻转。
山姥切国广恍然,他的对手之前根本没有认真。
“保持这个状态啊。”李清河在青年鼻尖上方晃了晃刀尖,“那副软弱的样子我不想见下一次。”
“用我的刀来杀掉我吗?”那抹惶然消失不见,山姥切国广的眼睛瞪起,不屈不挠,“那你要赶在我夺回来的时候快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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