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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他以后收了钱一定给人家好好办事,再也不敢做这种黑吃黑的事情了。
何旭打了个哭嗝,“我...嗝...有眼不识...嗝...泰山,您大...嗝...大人有大量,就...嗝...饶我这...嗝...这一回,我再也...嗝...再也不敢了。
明儿一早,我...嗝...我去衙门的...嗝...第一件事,就是将...嗝...身份文牒给您...嗝...办好。
我再拿一百...嗝...一百两银子给您,当是赔罪,您看...嗝...这样可好?”
“咋滴?还想着把我骗到衙门里,再罗列些罪名,将我抓进大狱,嗯?”
嘿!
她这暴脾气嘿!
说完,林墨就要加大脚下的力度,让他再次尝尝窒息的滋味。
何旭的心尖儿不由得一抖,眼神闪烁,暗暗地想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刚刚的想法?这个小崽子怎么这么邪性?”
何旭正在胡思乱想之时,他只觉得胸口又一沉,喘不上气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赶忙讨饶,“不敢了,我再不敢了。”
何旭觑着林墨的脸色,语飞快,生怕她一言不合就再次动手。
“这位...壮士?大侠?大人?公子?
我突然想起来,我书房的匣子里还有一张空白的身份文牒,我现在就给您弄好,很快,很快的。”
林墨冷哼了一声,才将脚挪了开来。
她一把拎起何旭,提溜着他来到了书房,将他扔到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何旭的身体突然悬空,整个人呈Z形,只有膝盖以下能勉强着地,不由得更加惊恐。
他深知,以他的体重,平时酒醉,行走不利的时候,都需要两个小厮的全力搀扶。
他缩着脖子,一点也不敢造次。
直到坐在了椅子上,才惊觉自己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黏腻地厉害。
这一路上,他竟然没有看见府里的任何一个家丁,就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管家也不知所踪。
何旭哆哆嗦嗦地打开桌案一角的木匣,拿出一个打磨得非常光滑的长方形竹牌,以及一套精致的雕刻刀。
他将笔墨纸砚摆好,又将竹牌递给林墨,“公...公子,您看...这些信息您想怎么填?”
林墨接过竹牌一看,嚯!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竹牌的右上角是身份文牒四个加粗的大字,大字的左边是大片的空白,用来刻本人的头像。
竹牌的下半部分则是八列详细信息,分别为姓氏,职业,住所,生辰,籍贯,身长,面貌,品性,左下角还有官府的官印。
“我说,你写!”
何旭哆哆嗦嗦地握着毛笔,在纸上写下了林墨的信息,在林墨拿不准的地方,还给出了贴心的专业建议。
林墨看着何旭那止不住哆嗦的手,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还好,接下来并没有什么意外生。
很快,林墨的身份文牒就新鲜出炉了。
只是,林墨看着那寥寥数笔,十分写意的画像,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这......看得出来是她吗?
也太潦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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