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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管中发出阵阵哼哧之声,难堪的直像戏台子上的丑角一般。
“步姨,我……”
李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沙哑着刚准备言语,却被步颦香凌厉的语气给牢牢堵了进去:“闭嘴!”
步颦香再度拉开了与李卯的距离,眼中闪烁着提防:
“殿下以往对妙音楼的照拂我们妙音楼都记在心上,这次表演过后我楼将奉上一百金谢礼送至李府,此间事了,殿下与妙音楼的事就算两清。”
李卯怔在那里。
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笑话?
和妙音楼的事?
以前发生的都是和妙音楼的事?
李卯突然想马上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不理解,不理解。
仅仅一个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说对他平淡如水,甚至都有了恶语相加的趋势,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再甚者,她已经将二人的所有因果连结用一句轻飘飘的‘与妙音楼再无瓜葛’斩断。
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到了如此地步?
“步姨,我到底怎么了?”
李卯仍是不死心,再次倔强的问道。
步颦香淡漠,两剪秋水瞳子中凌冽着寒风冰霜:
“逾越轻薄于一位孀居妇人!这还不是过错?”
李卯猛的握紧了拳头。
突然拔高了声线,涨红着脸,神智蓦地混沌不堪。
大声喊道:“难道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难道你就没有动过心?不然为何你那天晚上喊……”
却见步颦香一张脸彻底冷了下来,怒吼一声:
“够了!”
只见步颦香深吸一口气,想要说什么又再次顿住,最后红了眼眶。
再次一深呼吸之后,
字字铿锵掷地,字字震耳欲聋:“我步颦香,从未对你这个纨绔后辈有过任何情思!哪怕是一丝一毫!那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轰!
天色还早,突现一道炸雷。
乌云密布,秋风卷着枯叶肆意的带来闷热。
院子中,一个妇人弯腰大口喘着粗气,前
;面站着一个面色苍白如敷粉的公子,哆嗦着嘴唇连连倒退。
李卯看着那张嘴,仅能看见它在动,但耳朵像聋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声音。
咕嘟咕嘟——
李卯的意识中,自己好像身陷一处深水,目浑耳塞,庞大的水压挤得他喘不过气
“一厢情愿......一厢情愿......”
这句话回响在李卯的脑海中久久不散,仿若磐音钟鸣,不绝如缕,穿脑滞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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