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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人不曾说。”进忠跟在后面道。
魏嬿婉道:“本宫知道了。”
魏嬿婉将锦被小心翼翼地给皇帝披好,把姿态做足了,这才轻声叫醒皇帝道:“皇上?皇上。”
皇帝终于转醒,蹙眉揉着额头道:“怎么了?”
魏嬿婉道:“皇上,刘统勋和兆慧求见。”
“可知是什么事?”皇帝并不想见他们。
魏嬿婉道:“不曾说,不过前日阿敏道不是上了折子吗,言说随阿睦尔撒纳叛乱的寒集占见阿睦尔撒纳兵败,已经率领手下的寒部士兵难逃回了寒部,投奔其兄长,兆惠将军此番面圣应当与此有关。至于刘大人,或许和兆惠将军同道也未可知。”
皇帝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声音依旧带着倦意:“既然不是什么紧急军务,你替朕去见见吧,朕去后殿歇息片刻,等你们议出个章程来再禀报朕。”
“遵旨。”魏嬿婉道。
她亲自送皇帝回卧室,安置好他之后才来到议事厅,刘统勋和兆慧已经等候多时了。
魏嬿婉扶着春婵的手从内门进了议事厅,身后跟着进忠和年丰,再无别人。
刘统勋与兆慧面面相觑,往日议事时就算皇贵妃在,也是侍候在皇帝身边的,怎么今日只有皇贵妃一人。
“臣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二人跪道。
魏嬿婉在龙椅旁坐了,方道:“二位大人请起。皇上近日身上不好,此刻正在休息,二位大人有什么话先与本宫说,待皇上醒了本宫自会向皇上禀报。”
“这”二人不知该如何反应,看向了进忠。
进忠笑道:“二位大人有什么事先与皇贵妃娘娘议着,待片刻皇上醒了,自会过来。”
二人应声,却依旧不开口说正事。皇帝不在,他们两个军机大臣与一个后妃议事算怎么回事?
魏嬿婉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等了片刻,主动问道:“兆惠将军,方才皇上让本宫问你,你此来可是为了寒集占南逃寒部的事?”
这下兆慧便不得不回答了:“正是,寒集占随阿睦尔撒纳叛乱,论罪当诛,但是他如今逃往寒部,投靠其身为寒部首领的兄寒阿提长。如今寒阿提已经将他藏匿下来,若要擒他,便不得不与寒部开战。”
魏嬿婉道:“恩,如今阿睦尔撒纳之乱刚刚平定,与寒部之间究竟是打是和还需要仔细斟酌,确实不宜仓促决定。”
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魏嬿婉也不是一味好战,审时度势四个字她还是知道的。
如今天朝刚刚经历了两场战事,是否有继续攻打寒部的余力,还要全面了解情况之后再做决定。
“刘大人呢?你今日也是为此事前来吗?”魏嬿婉问。
刘统勋道:“倒也不完全是。微臣此来,一方面是为了寒部,另一方面是为了黄河漫溢淹田一事。”
“进忠,去取河工地图来。”魏嬿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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