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元满嗓子发紧,身子下意识往后仰。
裹着的浴巾被男人一把扯掉,元满被扔在了床上,随即房间里恢复了白昼般的光明,突然的光亮刺得元满眼冒金星。
封疆似乎不满足于只开顶灯,顺手把壁灯和床头的小灯全部打开了。
元满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绒面的大衣已经脱掉搭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马甲的扣子被随意地解开,他正慢条斯理地将腰间那条黑色的皮带抽出。
“打开。”封疆将手中的皮带折了两折,在床边轻轻敲了敲。“对着我。”
元满脑子嗡地一声,死死盯着封疆手里的皮带不敢动。
封疆拎着皮带,发觉了她的紧张,开口安抚:“怕什么?不会抽你的。当然,这得在你没有背着我做坏事的前提下。”
“我……我不……”元满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否认。“我没有……明早我要跟周院开……开会……”
“我知道,不会折腾到很晚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封疆拿皮带在元满胸口蹭了蹭,甜蜜又温柔地开口。“来,对着我把腿打开。我检查一下。”
不知是暖气开得太足的缘故,还是紧张导致,元满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开始疼起来,还未反应,封疆就提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双腿被打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男人冰凉的指尖抚上温热的穴口,还未准备好的小穴还有些干涩,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封疆俯视着浑身僵硬的元满,开口道:“年关附近实在忙得不行,所以这么久不找你。这一个月,有没有给别人操?嗯?”
“没……没有。”元满摇头,大概是怕封疆不相信,她又重复了两遍。“没有,没有。”
封疆挑眉勾起手指在她穴内四处探了探,这种行为当然检查不出她这一个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但足以吓住她。
“一个月不做,你这小馋猫忍得住吗?”封疆抽出手指,捏了捏她胸口挺立的乳尖。“想要的时候怎么办?自慰吗?用手还是有玩具?”
元满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封疆站直身子,将眼前的风光尽收眼底,他露出玩味的笑容:“自慰给我看看。”
元满浑身一怔,眼泪几乎是以光速蓄满了眼眶,脸颊憋得通红,羞辱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要把眼泪憋回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眼泪还是顺着眼角一直往下流,她别开脸不想被封疆看见,不一会眼泪就在她山根处汇成了小水洼。
她的眼泪让封疆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哭什么?”封疆俯下身子将她抱起,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小家伙这么经不起逗?”
人是越哄越娇的,她靠在封疆怀里呜咽,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吻随着哄腻的话语落下,眉间,脸颊,嘴唇。
明明上一秒还在欺负羞辱她的人,下一秒就温柔地抱着她亲哄,元满的心咯噔了一下。
斯哥德尔莫综合征几个字在她脑海猛地敲了一下警钟。
“我知道你明天要早起,不会折腾到太晚的。”封疆握住她的膝弯,阴茎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所以你乖乖的,咱们早点结束早点休息。”
男人的腰猛地往下一沉,旷了一个月的小穴有些认生,穴肉层层迭迭地阻挡着阴茎的进入,元满疼得直往上缩。
封疆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忍忍,太久没操了,一会操开就好了,乖乖地,放松些,别夹……”
躲是躲不掉了,元满只能尽量顺从他的意思迎合他的攻势。灼热的肉棒凶得要将她贯穿似的,次次都在她敏感点上碾压,好几次都撞在最里面的宫口上。男人每一次的撞入,仿佛都是在宣誓主权一般,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呜呜……封疆,轻点……”元满实在有些吃不消,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肩膀里。
封疆丝毫没有懈怠,腰腹一次次撞在她的臀肉上,将她的屁股撞得发红,他嗤笑一声:“你叫这个我可射不出来。”
羞人的话被元满含在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溢出:“爸爸,太深了,呜呜……好涨,顶得太里面了,轻点,爸爸……”
声音被男人撞得破碎,唇齿间溢出的娇吟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剂肾上腺素,封疆已经不满足于这样操她了。他喘了口气,将元满翻了个身趴着,毫不犹豫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晃动的臀肉让他下身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撅起来,撅高点。”
元满乖乖撑起身子,跪趴着翘起屁股,她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身后的男人贴着她的背,一点点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皮肉碰撞的声音将喘息声淹没,元满视线有些模糊,下身的快感堆积愈来愈高,她像是水上的浮萍,随着身后男人的碰撞而摆动。
明明在抵触封疆,明明对这种关系深恶痛绝,可为什么每次在床上她都像只发情的动物,屈从于最原始的欲望?元满颤抖着喘气,下身的快感堆积愈来愈高,她快要受不住了,男人的插入一次比一次重,像是要彻底融进她的体内一样。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元满卸了力趴在床上,下身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弓起身子在床单上蹭了蹭。
“歇一会,你要困的话就先睡。一会我给你清理。”封疆搂着她,手在她腰上轻揉。
元满没有说话,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心脏好像被虫子咬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