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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不公!”
“世道只是对你们不公。”
“那又凭什么呢?”
“凭他们掌握这个世间最强大的力量,凭他们能修炼——就连你们上古时候也流着和他们同族的血液,不然你们如何能修炼呢?”
“长长一条没有边际的皇脉,垄断了这个世间所有的灵气,他们可以凌驾于你们身上,他们可以制定规则,制定天地间不容违背的法理,而你们只能企盼下一世转生到贵族之家,但——去六道轮回走了一遭,你们还是原来的灵魂吗?”
谢翾微笑地看着君州的卫队长,启唇平静道:“你死了要进地狱,魂体会被削弱到来世只能投身草木,又要经历几世轮回你这团可怜的、卑微的魂魄才能重回人身呢?”
“我们又能……如何呢?”卫队长眼中落下泪。
“不能如何。”谢翾被送出城的时候,唇角还挂着笑意,“人间就是如此。”
她的身体与其他几位被献祭的百姓消失在荒原之上。
如山般巨大的妖兽卧在荒原上,侧身试图舔舐自己昨晚的伤口,却因过度庞大的脑袋转不过身子,当谢翾出现在它视线里的时候,它发出暴怒的咆哮声。
谢翾回头望,妖兽幻化出的巨爪已出现在远处的君州城上方。
“砸啊。”谢翾将手上的绳子扯断,将身边一位位被献祭的人类踢到妖兽面前,“吃啊。”
“昨夜要不是有他,你早该死了。”谢翾看着妖兽贪婪地将地上已经完全变成傀儡的人类舔进自己的嘴巴,鲜血溅落在黄沙地上。
妖兽死死盯着谢翾,竟然开了口:“你也不是人,怎么想着帮人类了?”
“少装糊涂了,你不认识我?”谢翾的身形往前疾飞而去,仿佛一柄利刃出鞘,这一回她放出的审判之力没有去试图窥探妖兽的内心,而是用它与生俱来的威压去控制妖兽的行动。
“你是……那个受罚的灵魂,你不是我派出的人吗,你……不对,你是那个身体原本的魂魄!”妖兽身后的系统所代表的力量总算认出了谢翾的身份。
“你才知道啊。”谢翾手中黑刃闪现,竟然将妖兽庞大的躯体切割开,它硕大的脑袋里出现一条双尾的黑蛇,它们在荒原上挣扎着,君州城上方的利爪已经暴怒地拍了下去,它特意选择了兵马司驻地之外的区域,一掌落下,上百平民死去,硬生生被压成肉饼,血液溅出十米开外,场面血腥凄惨。
“这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伤我,我也不会对君州下手!”妖兽咆哮着说道。
“你好生奇怪。”谢翾抿嘴笑,“他们的性命与我何干,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受你胁迫。”
“满城都是你的傀儡。”谢翾一把将蛇尾的末端抓住,竟然硬生生将这一座山一般大的妖兽给甩飞出去,“他们可怜可悲,但你不要想着我会在意他们的生命。”
“你想要城里的那个人伤心吗?”妖兽问。
谢翾的手顿了顿,又笑:“他也要死,他的喜怒,与我何干。”
君州城内,凤洵撑起巨大的守护阵法,将兵马司驻地内的所有人护在其中,阵法外,君州百姓陷于妖兽的残害之中,祝寒等人知晓情况,并没言语,但兵马司有位部下大胆开了口:“景王爷,我们的驻地还能容纳一些人,为何不把那些百姓接进来,就算君州那些修炼者有错,但他们只是等待着被妖兽食用的可怜人啊!”
“可怜人?”凤洵并不是愚昧之人,昨夜他收手,一是因为不了解君州情况,二是因为城中还有兵马司的人,如今他知道整座君州城里的百姓灵魂都已经完全被那只妖兽污染了。
他们不能再挽救,妖兽死去,他们也要死。
“景王爷,是我们京城的人害得君州如此,你现今又放弃他们,何其残忍!”兵马司的那位部下大声说道。
“住嘴,你没看到君州城的人都疯了吗?”祝寒斥责
“那也是我们害的,现在我们还要袖手旁观,禹国公主下手怎么如此歹毒,将妖兽逼到这样的境界,她……她不会缓一缓,少造些杀业吗?”
随着这位部下慷慨激昂的发言,人群也躁动起来,这一瞬间,他们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凤洵身上,似乎拖着迟迟不来君州城的是他。
凤洵很少亲自与人类接触,他看着驻地里嘈杂响起的声音,抿唇不言,祝寒已冷了脸,朝外一指:“好,你去救一个进来,你去看着他!”
“景王爷修为最高,为何不是景王爷看着他?”
“他是景王爷!”
“君州城不就是被这些王爷太子害的吗?”
“你——”祝寒拔刀而出,抵在了自己这位部下的脖颈处。
“是我的错。”凤洵看着坍塌的君州城,忽然开了口。
“王爷,你都没在京城待上几个月,这如何是你的错?”祝寒慌忙说道。
“是我。”凤洵还是牢牢护着这片驻地,他看着阵法外的无数百姓死在妖兽之手,他们死前面上还泛着愉悦的微笑——似乎被妖兽杀死是他们的荣幸。
君州城早就死了,很多人早就死了,余下的只是行尸走肉。
城外,谢翾的黑刃已抵在妖兽的七寸之上,她掐着黑蛇的脑袋,低头问:“京城里面有多少你的人?”
“你——小小虫豸也敢问我这样的问题?”
“哎呀,你被虫豸压在地上,喘不过气来了诶,回去是不是又要找你的谢如扇宿主哭诉了,还是要骂她无能连我也看不住?”谢翾的手缓缓拂过黑蛇冰冷的鳞片,黑刃已没入它的七寸。
妖兽倒下,谢翾已不再它这个单纯由精神能量构成的身体,反而去吸收着妖兽的身体,这一回,她接收到的信息更加清晰。
在构成妖兽身体的这团混沌中,谢翾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主人,我们这个位面的穿越者遇到了麻烦,穿越者寄生身体里的灵魂没有死,她似乎掌握了那个位面的至高力量,又回来找我的宿主复仇了。”
“位面本身的力量——是那个位面本来的神明吗?”
“只有神明的干扰才能阻拦我们对信息的攫取,我们终究只是……外来者。”
“我早有布置,他们会死的。”
“死?”虚空里传来谢翾的声音,她借着妖兽死躯作为中转站,竟然搭上了他们的对话,她直视着位面之上虚空里的那团混沌,跨越了时空与祂交流。
“你倒要担心一下自己的性命。”谢翾把玩着手中的黑刃,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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