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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王庭,黯叶监狱深处。
特莉丝拧开装着“炽藤液”的瓶子,把毛刷浸没到药剂之中,然后像给烤架上的乳猪涂抹香料一般,从指尖到脚跟,悠哉悠哉地把“炽藤液”均匀地抹在芙洛丽丝每一寸肌肤之上,给芙洛丽丝白皙的娇躯抹上了一层光滑的油彩,在魔法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芙洛丽丝那茂密的灰蓝色长发,已经被扎成一束单马尾,一根细绳从马尾的根部开始缠绕,一路到马尾的末端,使得芙洛丽丝那本来及腰的秀发被卷成一条“绳柱”,最后和手腕一起被固定长凳上沿,不仅进一步地限制她头颅的活动空间,还把她那柔顺的发丝统统都束在脑后,全身上下再无遮挡,方便特莉丝的“作业”。
只见芙洛丽丝紧咬着嘴唇,忍受着刷子上粗糙的猪鬃毛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即使现在“炽藤液”还没有完全被吸收,但是那若有若无的痒意已经开始侵蚀自己的理智,更别说特莉丝还对自己的腋下和足心等最敏感的地方重点照顾,刷子反反复复地来回,以确保有足够“炽藤液”渗入这些关键的部位。
在毛刷的滋扰之下,芙洛丽丝却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体蜷缩躲避的本能,以保持自己悬在空中的双腿的稳定,以免牵扯到连接着菲丽雅乳环上的鱼线,同时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内心的恐慌,只可惜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胸脯还是泄露了她那忐忑不安的心情。
特莉丝涂抹得仔细而缓慢,好像是一个老练的雕刻家,正在给手中的作品进行着最后的塑形,却是一点都不急,反而是十分享受芙洛丽丝那怨恨而又带着惶恐的目光。
好一阵之后,直到大半瓶“炽藤液”都已经转移到芙洛丽丝的胴体上,特莉丝才心满意足地放下刷子,抄起一支翎羽,手腕轻摇,让羽尖在芙洛丽丝腋下,肋部和侧腰间徘徊,似乎是在测试着“炽藤液”的“火候”,同时也偷得闲暇审视端详着芙洛丽丝那赤裸火辣的娇躯——如果说菲丽雅是一颗丰腴成熟的饱满水蜜桃,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浓烈的柔情似水的女人味,那么芙洛丽丝的气质则更为清冽,如同一把轻盈秀美却致命的刺剑,全身上下体脂匀称,不大却尺寸刚好的胸脯配上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完美贴合着黄金比例的长腿,即使放在以身材见长的精灵族里也是出类拔萃。
更可贵的是,长期的锻炼使得芙洛丽丝的肌肉十分紧致,如今在足枷的压力下腰腹,臀肌和腿部肌肉的线条毕现,纤薄粉肌下的筋束微微跳动,马甲线更是展露无疑。
和狗舍那匹“烈马”维嘉的那种充满野性和侵略性的原始美感不同,芙洛丽丝在精灵血统的加持下却显得更加的“内敛”,身躯更为纤细,体态也更加轻盈,但却依然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那潜藏在她那窈窕身躯中的澎湃生命力。
在羽毛的挑逗下,芙洛丽丝呼吸变得愈发沉重,酥酥麻麻的痒感伴随着“炽藤液”的起效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熬。
芙洛丽丝嘴角渐渐上扬,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既有隐忍的克制,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赧,虽说她极力地忍耐,但是笑意依旧还是不受控制地在嘴边溢出,发出“嘻嘻”的轻笑。
身体也逐渐下意识地往外侧偏移,似乎是想尽可能地远离特莉丝以及她手上的翎羽,只不过在绑带的束缚下自然是无路可逃。
特莉丝看在眼里,用因沾染了“炽藤液”和汗液而变得粘稠的羽尖轻轻拨弄着芙洛丽丝挺立的乳尖,玩味地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的身体可不如你嘴硬呐~”
“你给我闭嘴!不过是一点小手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呵,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特莉丝放下羽毛,倒是没有急着动刑,而是先拿起一个眼罩,罩住了旁边菲丽雅的双眸,让她无法看见足枷的动向,只能在一片漆黑中等待那未知的审判。
然后特莉丝才回过头来,从茶几上左右手各捻起一支钢针。
只见钢针大概有巴掌长,针头被稍稍磨平,让它能造成巨大刺激的同时,又不会真的戳穿皮肤。
特莉丝侧坐在长凳之上,用手中的长针开始不规律地戳刺着芙洛丽丝两边的侧腰。
“呼呼……该死!该死的蛆虫!你只会用这些阴损的招数吗?哈哈哈……有本事放开我!让我们……嘻嘻嘻嘻……让我们……正面对决……啊哈哈哈哈哈!”
针尖在芙洛丽丝侧腰一触即离,但是特莉丝手上动作轻盈迅捷,钢针如同缝纫机般亲吻着芙洛丽丝的腰间软肉,带来奇妙的即离散又连续的连绵痒感。
当钢针“照顾”芙洛丽丝的左腰时,芙洛丽丝左侧的腰肌就会在剧烈的痒意下被迫蜷缩,把腰扭到右边,反之若是特莉丝进攻她的右侧,芙洛丽丝的蜂腰则会拧向左侧。
特莉丝只觉有趣,不由得兴致更浓,两支钢针在芙洛丽丝腰腹之间左右横跳,欣赏着她的纤腰如同水蛇一般在长凳上乱扭,玩得不亦乐乎。
而腰肢的扭动也使足枷轻微地摇晃,牵动着两条鱼线,菲丽雅乳环的电光又开始若隐若现。
菲丽雅目不能视,吓得心惊胆战,立马尽可能地向上挺起胸膛,来缓解乳环上的拉力,但是乳根处的“8”字绳圈却是被牢牢地固定在背脊处的榆木法杖上,除了让麻绳更深地勒进酥软的乳肉外,却是收效甚微,只好隔着口中的木头阳具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芙洛丽丝能高抬贵“脚”。
然而芙洛丽丝此时已是自顾不暇,“炽藤液”渐渐被肌肤吸收,腰侧的麻痒呈放射状扩散,腰肌已经有点不受控制,双腿在不住地颤抖,不自觉地下沉,直到听见菲丽雅的惨叫,才骤然回过神来,咬着牙再把双腿抬起。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变态哈哈哈哈!疯子!虐待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噗嘻嘻嘻嘻……为什么要折磨我们!哈哈哈……是陆遥派你来的吗?!”
特莉丝看见芙洛丽丝就要喘不过气来,竟然真的如芙洛丽丝所愿暂且停了手:“我不过是把你们对我做的事,重新对你们做了一遍罢了。为什么芙洛丽丝小姐如此气愤?”
芙洛丽丝忽然得到喘息之机,整个人瘫在长凳上,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你……呼呼……我们明明已经放过你了……呼呼……菲丽雅还为你求情……饶了你一命……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先放了菲丽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饶了我一命?”特莉丝再一次捻起长针,不过这番却盯上了芙洛丽丝的右腋——如今芙洛丽丝双手高举,使得背阔肌舒展开来,让腋窝深陷,门户大开。
特莉丝手腕轻旋,让针尖儿在芙洛丽丝的娇嫩的腋下打着转,不气反笑道:“真的是高高在上呢!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绑走,挠了我一整天,本来自己有错在先,怎么现在却成了‘饶我一命了’?难不成我还应该给你们跪下来磕个头,谢谢你们手下留情了?”
“哼!我想你心中就认为精灵就是高人一等,至于我这种‘低贱的奴隶’,不过是殃及池鱼,是用来对付陆遥的‘代价’罢了,最后能捡回一条性命,就该感恩戴德,暗自庆幸,怎么敢偷偷潜入黯叶监狱来找你们麻烦?”特莉丝手上动作一顿,手腕微微用力,让钢针如毒蛇一般钻进芙洛丽丝粉嫩的腋心。
芙洛丽丝肩膀猛地一缩,在长针的“按压”之下,本来透着淡粉色的窝心因为皮下的毛细血管的暂时受迫而变得惨白,而随着长针的挺进,先是痒,然后是麻,最后却是越来越剧烈的钝痛,三种富有层次却又迥然不同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在“炽藤液”的增幅下慢慢地渗入芙洛丽丝的脑海之中,让她发出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哀鸣。
“可惜呢,我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所以今天只好亲自前来,纠正一下你们这些高傲的精灵那目中无人的性子。”特莉丝右手也掐起另一条钢针,开始进攻芙洛丽丝的左腋。
如果说芙洛丽丝还能用扭动腰肢的方式来应对先前对侧腰的突袭,如今却已黔驴技穷——横跨她大臂脖颈和乳下的皮带把她的两腋紧紧固定在长凳之上,连接着手腕和长凳上沿的绳索也是极紧,让高举的双臂绷得笔直,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如今在两面包夹之下,芙洛丽丝更是无路可逃,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两根长针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分别戳入自己左右两个敏感的腋窝。
和刚刚在腰侧的那一触即分,以速度取胜的密集攻势不同,特莉丝在腋窝里的手法却是稳扎稳打,在长针施加着恒定的压力,让它慢慢却又无法阻挡地没入腋间软肉,如同一个手法老到的按摩师,让力道穿透浅层的表皮,直达深处的痒筋。
“齁齁齁齁哈哈哈……呃啊!嘻嘻嘻嘻呃……呜呜呜哈哈哈哈嗯嗯!!!”芙洛丽丝的面容开始扭曲,眼角也拧出了泪花,发出一长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吼声,上半身不停地抽搐痉挛,下半身也在不断小幅度地颤动着,似乎是想缓解肌肉长期紧绷的疲惫感,在鱼线的拉扯下使得细微的电流开始在菲丽雅身上的银环上流动,引起菲丽雅一阵阵闷哼。
“嘻嘻嘻,芙洛丽丝小姐当天在暮溪镇作战如此勇猛,想来是个不屈不挠的战士,连刀剑加身都不会皱一皱眉头,怎么现在就连两根连皮肤都戳不破的长针都受不了了,又哭又笑的,真是丢人呐~”
特莉丝望着芙洛丽丝那既屈辱又挣扎的“美味”表情,不禁越看越是喜欢,好像在芙洛丽丝身上重新找到了当初在狗舍的欢乐时光,那种慢慢地把母狗的尊严和希望一点点剥离揉碎的快感,让特莉丝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特莉丝已经压抑太久了,平时在圣城里闲来无事便凌辱折磨母狗为乐,但自从进入低语森林以来,暂时离开了朝夕相处的奴隶们,才发觉母狗们如空气一样,拥有时不觉贵重,失去时才知道珍惜。
单调枯燥的生活以及这两天遭受的折辱让她内心积压的性欲和施虐欲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早已心痒难耐。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现在最佳的策略是不管这两只深陷囹圄的尖耳朵,赶紧把“烈阳之枪”偷了后逃之夭夭才是最优解,以免夜长梦多,但是心中的那无法排解的淫虐欲简直如同毒瘾一样,驱使着特莉丝来到这个守备松懈的王庭监狱。
而且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才爬上这个教廷圣女的位置,要是被欺负了不立即报仇,那么自己这个圣女不是白当了吗?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眼神!芙洛丽丝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呀?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对我痛下杀手?是不是很愤怒,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可惜呢,你现在一动都动不了,只得无能狂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好友一起滑入深渊。再哭大声点!说不定我一时心软就会放你一条生路,哈哈哈……”特莉丝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放4地大笑着,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只觉得舒畅无比。
芙洛丽丝看着状若癫狂的特莉丝,心中无由来地升起了一股畏惧感。
虽然芙洛丽丝在银月战争时手刃过不少人类,某些时候手段甚至算得上残忍,但是芙洛丽丝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一种愉快的经历,即使自己心中充满着对人类刻苦铭心的恨意,但听见敌人临时前的惨叫,心中的空虚和麻木感要远远地大于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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