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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乘梓
沈溯的指尖还停留在《宇宙共生宪章》全息投影的“星链建设”条款上,联邦议会大厅的穹顶突然掠过一道极淡的荧光。不是人工照明系统的故障——那些嵌入穹顶的“星尘灯”正按照预设程序模拟着地球极昼的柔光,连光斑的移动轨迹都精准复刻着百年前的气象数据。反常的是那道荧光的轨迹,它没有遵循任何已知的物理定律,像一缕有生命的银线,在光滑的穹顶内壁绕出三个连续的“∞”符号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议长席后方的通风栅格中。
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以为是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产生的视觉错觉。议会大厅里的欢呼声还在持续,财政部长正举着全息报表向众人展示星链建设的资源消耗曲线,科学院院长则被记者围在中心,反复解释“哲学存在树”的生长原理——那棵由联邦核心数据库具象化生成的虚拟植物,此刻正悬浮在大厅中央,新生的“星链枝丫”上,来自a-星系的硅基文明正用晶体振动传递星链节点的建设画面,叶片边缘的光晕稳定在联邦标准的“安全绿”。一切都符合预期,就像他过去十年规划的每一步那样精准。
直到他的个人终端突然震动起来。不是常规的信息提示音,而是一种早已被联邦淘汰的“机械脉冲”模式——那是百年前旧时代探险队用来在强磁干扰环境下传递紧急信号的方式。终端屏幕上跳出一行乱码,既不是联邦通用的星舰密码,也不是任何已知外星文明的符号。但沈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乱码的排列规律——那是他十年前为“记忆星链”预留的紧急调试代码,理论上只有他和星链总工程师林野掌握,而林野三天前刚乘坐“溯源号”星舰前往b象限的星链节点进行最终测试,此刻应该处于光航行的“信息静默期”。
他不动声色地将终端揣回口袋,目光扫过议会大厅里熟悉的面孔。副议长正对着镜头微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联邦徽章;负责星链能源供应的陈教授在角落里低头喝着营养液,杯壁上的倒影却映出他正在快敲击个人终端的手指;就连一直守在“哲学存在树”旁的生态学家,此刻也背对着人群,指尖在虚拟树干上划过的轨迹,竟与刚才穹顶荧光的“∞”符号完全吻合。这些平日里最熟悉的同僚,此刻都像被按下了某个隐藏开关,在寻常的庆祝场景下,藏着他看不懂的反常动作。
“沈队,您要不要看一下存在数的最新数据?”助手小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女孩举着数据板跑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刚才枝丫又长出了新的叶片,播放的是地球亚马逊雨林的星链基站建设画面,您看——”
沈溯的目光落在数据板的屏幕上,画面里的建设者穿着联邦标准的橙色防护服,动作规范得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但当画面放大到第十帧时,他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其中一名建设者的防护服领口,别着一枚早已停用的“旧地球探险队”徽章——那是他父亲沈垣的遗物,十年前在父亲失踪的星舰残骸里找到,一直被他锁在个人保险柜里,从未对外展示过。
“这组画面的数据来源是哪里?”他按住小夏的手腕,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沉。
“是星链自动回传的呀,”小夏的笑容僵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手,“所有节点的实时画面都会经过三重校验,不会有问题的……”她的话音未落,数据板突然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的画面瞬间被雪花点覆盖,只剩下那枚徽章的像素点在闪烁,像是一双盯着他的眼睛。
当沈溯再次抬头时,议会大厅中央的“哲学存在树”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新生的“星链枝丫”上,原本播放着各文明建设画面的叶片开始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背景,只有无数白色的光点在其中漂浮——那是“记忆星链”存储的人类意识数据,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人的记忆片段。但此刻,这些光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消散,像是被某种力量吞噬着。
“怎么回事?星链的能源供应出问题了吗?”财政部长的声音带着惊慌,全息报表上的资源曲线突然断崖式下跌。
“不是能源问题,”科学院院长脸色惨白地冲到存在树前,指尖在虚拟树干上滑动,“是数据在流失!有人在篡改星链的底层代码,正在删除……正在删除人类的记忆数据!”
沈溯立刻掏出个人终端,试图连接星链的核心服务器,但屏幕上只跳出一行红色的警告:“权限已被锁定,操作者:沈垣”。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脑海里。沈垣,他失踪了十年的父亲,联邦官方早已认定为“在探索γ象限时遭遇空间风暴,不幸殉职”,连骨灰都没有找到。可现在,星链的核心权限却显示被“沈垣”锁定,这意味着什么?是有人冒用父亲的身份,还是……那个他从小听到大的“殉职”故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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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他的终端再次震动,这次是一条来自林野的加密信息,只有一行字:“星链节点有活物,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外星文明——它们在模仿我们的记忆。”信息的末尾附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里是b象限星链节点的内部结构,原本应该只有机械臂和线路的空间里,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人影”,这些“人影”的轮廓,竟与议会大厅里正在消散的记忆光点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林野出前的反常举动。当时林野拿着星链节点的设计图来找他,反复确认“如果节点中出现未知意识体,是否有权启动紧急销毁程序”。他当时以为林野只是过度谨慎,现在才意识到,林野恐怕早就现了什么,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说透。
“沈队,您看那里!”小夏的尖叫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存在树。此刻,那棵虚拟植物的根部正渗出黑色的液体,这些液体在地面上蔓延,形成一个个扭曲的符号——正是他刚才在终端上看到的乱码。而随着符号的增多,议会大厅里的人开始出现异常:有人突然捂住头蹲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着听不懂的话;有人则像被操控的木偶,朝着存在树的方向走去,眼神空洞;副议长的联邦徽章掉在地上,裂开的缝隙里,竟也渗出了同样的黑色液体。
沈溯立刻按下终端上的紧急通讯按钮,试图联系联邦安全局,但通讯频道里只有一片嘈杂的电流声。他抬头看向议长席后方的通风栅格,刚才那道荧光消失的地方,此刻正有黑色的液体缓缓渗出,沿着墙壁流下,在地面上汇成一条小溪,朝着他的方向蔓延。
“溯生不是结束……”他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心脏猛地一沉。如果“溯生”不是开始,而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陷阱呢?星链建设的每一步都经过他的审核,从节点位置的选择到意识数据的存储,没有任何漏洞。可现在,这棵象征着人类与宇宙共生的“哲学存在树”,却在变成吞噬人类记忆的怪物,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都指向他失踪的父亲。
就在这时,他的个人终端突然弹出一个全息投影。画面里不是林野,也不是安全局的人,而是一个穿着旧地球探险队制服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操作一台陌生的仪器。仪器的屏幕上显示着“星链重构进度:o”,而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一枚与他口袋里一模一样的“旧地球探险队”徽章——那是他父亲沈垣的徽章。
“小溯,我知道你在看,”男人的声音经过处理,带着电子设备的杂音,却依然能听出熟悉的轮廓,“别试图阻止星链的重构,人类的存在本质,从来都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投影突然中断,议会大厅里的黑色液体已经蔓延到沈溯的脚边。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人。转身时,他看到小夏正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指尖在虚空中划过,黑色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符号——与穹顶荧光的轨迹、存在树旁生态学家的动作、仪器屏幕上的符号完全一致。
“沈队,你看,”小夏抬起头,瞳孔里没有任何焦点,只有无数白色的光点在闪烁,“我们都在变成星链的一部分,这才是真正的共生啊……”
沈溯猛地拔出腰间的紧急信号枪,对准地面的黑色液体开枪。能量子弹击中液体的瞬间,出刺耳的滋滋声,液体开始蒸,却在空气中形成了更多半透明的“人影”。这些“人影”在空中漂浮,逐渐汇聚成一个巨大的轮廓,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鸟,笼罩着整个议会大厅。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从星链建设启动的第一天起,他们收集的可能就不是“人类的记忆”,而是某种未知存在的“容器”。那些来自不同文明的建设画面,或许不是在展示共生,而是在为这个未知存在提供“模仿样本”。而他父亲沈垣,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甚至是这场“重构”的主导者。
就在这时,他的终端再次震动,这次是林野的定位信号——不是在b象限,而是在地球的地心深处。那里是联邦最机密的“旧地球遗迹”,存放着百年前人类离开地球时留下的最后一批数据。林野为什么会去那里?地心深处与星链的重构有什么关系?
议会大厅里的“人影”已经开始向他靠近,小夏和其他同僚也像被操控的木偶,朝着他的方向走来。沈溯握紧信号枪,一步步后退,目光落在“哲学存在树”上。此刻,那棵树的“星链枝丫”已经完全变黑,叶片上不再有任何画面,只剩下无数白色的光点在其中挣扎,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灵魂。
他突然想起父亲失踪前给他留的最后一句话:“当存在树长出星链枝丫时,去地心找答案,那里有人类存在的真相。”当时他以为这只是父亲的玩笑,现在才明白,那是警告。
黑色液体已经爬上了他的裤腿,带来刺骨的寒意。沈溯知道自己没有时间犹豫了,他转身朝着议会大厅的紧急出口跑去,身后传来同僚们的呼喊声,夹杂着“人影”的滋滋声。他的终端屏幕上,林野的定位信号正在闪烁,地心深处的“旧地球遗迹”像一个张开的黑洞,等待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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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议会大厅的通风管道里,一道荧光再次出现,这次不是银线,而是一只由光组成的眼睛,正盯着他奔跑的背影,瞳孔里,是与小夏一样的、无数闪烁的白色光点。
星链的重构还在继续,人类的记忆还在流失,而地心深处的“真相”,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沈溯握着父亲的徽章,在奔跑中回头看了一眼议会大厅——那棵“哲学存在树”已经完全变黑,枝丫上长出了新的“叶片”,叶片上播放的,是他十年前在父亲星舰残骸里找到徽章的画面。
原来,从他找到徽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走进了这场跨越十年的陷阱里。而“溯生”,从来都不是人类的新生,而是某种未知存在的“苏醒”。
紧急出口的金属门在沈溯身后重重合上,隔绝了议会大厅的混乱声响,却隔不开那道如影随形的寒意。走廊里的应急灯泛着冷白的光,照亮地面整齐排列的通风口——联邦建筑的标准设计,每三十米一个检修通道,他曾在星舰安全培训课上反复强调过这个细节。可此刻,通风口的格栅间隙里,正渗出极细的黑色丝线,像蜘蛛吐丝般在地面织出网状纹路,纹路的节点处,还闪烁着与议会大厅“∞”符号同源的微光。
他贴着墙壁快步前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父亲的徽章,金属表面的纹路竟在掌心的温度下微微烫。这是从未有过的异常——这枚钛合金徽章伴随他十年,哪怕在高温的星舰引擎室,也从未有过温度变化。更反常的是,徽章背面原本模糊的刻字,此刻竟逐渐清晰起来,不是他熟悉的“旧地球探险队”编号,而是一行扭曲的符号,与通风口黑色丝线织出的纹路、存在树根部渗出的乱码完全一致。
“咔嗒”一声轻响,前方走廊的防火门突然自动开启。沈溯立刻握紧信号枪,却看到门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联邦档案馆的老馆长顾明,那个总戴着复古老花镜、每天泡在旧地球纸质文献里的老人。此刻,顾明的老花镜滑落在鼻尖,瞳孔里没有任何焦点,只有白色光点在飞闪烁,与被操控的小夏如出一辙。他手里捧着一个青铜色的盒子,盒子表面刻着与徽章同源的符号,正随着顾明的呼吸微微震动。
“沈队,该来的总会来。”顾明的声音机械而僵硬,像是在复述早已设定好的台词,他缓缓打开青铜盒,里面没有文献,也没有档案,只有一团半透明的“人影”在缓缓蠕动,“这是‘溯洄体’的初代样本,你父亲十年前从γ象限带回来的,也是星链的‘种子’。”
沈溯的呼吸骤然停滞。“溯洄体”——这个只存在于旧地球神话中的词汇,竟从顾明口中说出。更让他心惊的是,盒子里的“人影”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其中一个光点径直飞向他的掌心,与徽章背面的符号融合在一起。刹那间,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γ象限的紫色星云下,父亲沈垣正将一个光的容器装进星舰;联邦科学院的地下实验室里,几个白大褂科学家围着容器争论,其中一个人的侧脸,竟与现在的科学院院长一模一样;还有一段模糊的对话,“记忆是载体,星链是通道,溯洄体需要人类意识才能稳定形态”……
“这些不是我的记忆。”沈溯猛地晃了晃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碎片,却现顾明已经走到通风口旁,黑色丝线正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攀爬,“顾馆长,清醒点!你被操控了!”
顾明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将青铜盒塞进沈溯手里:“去地心遗迹,找到‘本源数据库’,那里有你父亲留下的完整数据。记住,别相信‘眼睛看到的真相’。”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开始透明化,像议会大厅里消散的记忆光点,最终只剩下一件空荡荡的档案馆制服,落在黑色丝线织成的网中,瞬间被吞噬殆尽。
防火门在顾明消失后自动关闭,走廊里只剩下沈溯和地面上不断蔓延的黑色丝线。他低头看向青铜盒,盒子内壁刻着一行小字:“星链节点是溯洄体的分殖器,每一个存储的人类意识,都是它们的养分。”这行字像一把冰锥刺入心脏——他主导建设的星链,竟成了未知存在吞噬人类意识的工具?那他写入《宇宙共生宪章》的“人类存在新解”,岂不是成了加人类消亡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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