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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夫郎没抱到,又挨了他娘一鞋底子,傅秉渊瘪瘪嘴,心中委屈更甚,但知道自己这一身味儿难闻得很,他蹲坐在院门口,掌心杵着半拉脑袋,像只乖乖等着投食儿的大狗子,等着叶湑给他烧洗澡用的水。李二花嫌他沾得猪粪味太呛人,不许他进屋。
等了有那么一会儿功夫,期间,傅有良从外回来了,进门险些被熏了一跟头,一问才知,他这儿子是被老田头指使着掏猪粪去了,心里面不免有些震惊,要知道,他当初去寻老田头,开这个口,打得也是白扔两壶好酒的准备,想着傅秉渊既然有心思要做活计,那便让他去吃吃这苦头,可没想到,一向不爱下苦力又吃不得亏的人,居然还真的耐下了性子,但就是但就是身上这味儿也太熏人了。
被一家人从头到尾嫌弃了个遍的傅秉渊好不容易等来了洗澡水,他同叶湑成婚时,傅有良找木匠给打了个大浴桶,成婚后,俩人一直没用过,这会儿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身上脱下来的衣物被叶湑捏着鼻子给拎了出去,想着明日去河边捶洗捶洗,李二花见了,直言叫他扔出去。这本就是为了干活穿的旧衣服,搓洗不过两遍就能扯烂了,如今沾了猪粪味道,连剪成拖布都用不得,还留着干啥。
叶湑虽觉得稍稍有些可惜,但还是老实依着李二花的吩咐将衣物打包起来扔了出去,家里还有些旧棉袄的布头,他寻思这两日拆洗下来,到时候再给傅秉渊做几身干活时候穿的衣服,来回倒换着穿。
屋里,傅秉渊泡在热乎乎的木桶里,拧干了手巾擦洗着身上,这沾染的泥灰实在太多,他搁水里多泡泡,一会儿打算出去再冲一遍。
叶湑递了澡豆进来,这澡豆,沾了清水揉搓出白沫来,能祛除身上污秽,乡下人洗澡洗衣服时都用这东西,他放下便要掀开门帘出去,被傅秉渊及时唤住。
“阿湑啊,我后背够不着,你帮我搓搓吧。”
叶湑脚步一顿,缓缓地回过头来。即便是傅秉渊成日里搁他跟前坦胸露背惯了,这会儿见着不着里衣的人,他还是脸颊微红,别过脸去,不敢同他正视。
傅秉渊瞧他耳梢飞起一抹绯意,伸手一把将他扯过来,濡湿的手巾塞到他手里,“阿湑,快帮我擦擦。”说着,他还往木桶边沿儿凑了凑。
叶湑闭着眼贴近,手巾拂过傅秉渊宽厚的肩背,硬如磐石一般的肌肉乍然收紧,摸上去硬邦邦的,他伸出一根手指,悄没声地戳了戳,面前的傅秉渊身子一抖,歪过头来,玩味笑道,“阿湑,你家夫君这身形是不是怪结实的。”说着,他还厚着脸皮抓着叶湑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紧实的胸肌传到叶湑的指尖,指腹间燃起一片滚烫,他猛地收回手去,直觉这屋里温度越来越热,他胡乱地给傅秉渊抹了抹后背,将手巾扔回给他,语序混乱道,“你你快洗吧,我出去我出去做饭去。”话落,仓皇着掀开门帘逃掉了。
“唉”傅秉渊叹了口气,他家夫郎这也太不禁逗了,还没说啥呢,就跑得比兔子还快。把叶湑臊跑了,他拿着澡豆迅速擦洗了身上,就着叶湑刚才送进来的水又冲洗了一遍,才套上衣衫。
吃过晚上饭,李二花和傅有良串门子去了。
叶湑拉着蜡烛在屋里炕头上裁剪衣服,下午那阵子,他把那些个旧棉袄翻了出来,挑挑拣拣地选了几样深颜色的布头,这会儿打算将其都拆开来,傅秉渊帮不上什么忙,就躺在炕头上,支着脑袋瞧叶湑忙活,见他对着朦胧的烛光,穿线穿了老半天,费劲巴拉地,愣是没把线头穿过针眼儿。
“哎呦,瞧你这费劲的,来来来,给我,我来。”傅秉渊不由分说地抢过他手上的线头,往嘴里轻轻一抿,原本破散的线头濡湿捻成了直溜溜的一根,他捏着叶湑的手,微眯了眯眼,一下就穿过了针眼儿。
叶湑没想这么顺利,想起方才自己眼前模模糊糊的,怎么也对不准,心里有点沮丧。他这一入夜就看不清东西,得亏这会儿还有蜡烛,若是没有这点光,他一准得抓瞎。
正想着呢,屋外一阵风刮过,吹灭了案桌上的蜡烛,叶湑眼前一黑,慌了神,手虚空着抓了抓,似是想要抓到些什么。
“这呢这呢!”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傅秉渊攥住叶湑乱抓的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扯了扯,“我搁这里呢,别怕。”
虽是漆黑一片,但叶湑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傅秉渊抓住他手的那一刻,他那惶惶不安的心突然间落了地,浑身都跟着踏实下来。
“阿湑,你搁这炕头边坐坐,我去把蜡烛点上。”傅秉渊瞧着叶湑面色安稳了些,抬手掩了掩窗户,起身,趿拉着布鞋下炕将蜡烛重新点燃。
暖黄的烛光瞬间弥漫了整个漆黑的屋子,叶湑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他揉搓揉搓眼,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傅秉渊紧攥着,他颇有些不自在,挣了两下没挣脱开,反而被抓得越来越紧。
“阿湑,你这人好生无情呐,才用完你家夫君,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脚蹬开?”傅秉渊失笑打趣道,手指勾了勾叶湑的掌心,撩得他掌心里面痒乎乎的。
叶湑被说的面上挂不住,讷讷地干笑两声,也不同他争辩,只一人又坐回炕沿边儿,继续忙活着手里缝衣服的活计。
傅秉渊翻身上炕,迷蒙烛光下,叶湑灵活的手指在衣服间穿来穿去,只一会儿功夫,半只袖子便成了型,他拿着同傅秉渊的胳膊比量了比量,瞧着大小合适,才接着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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