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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感到一阵窒息,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牢笼之中,无处可逃,那股窒息感让我胸口发闷。
“数据恢复需要时间,”山本的声音打破了指挥舱内的沉默,“我需要一点时间。”就在这时,我看到杰克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瞳孔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山本……”杰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数据……数据消失了……”数据消失了?
山本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倾斜,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指挥舱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警报声还在尖锐地鸣叫,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能为力。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就在这时,山本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认为,力场的能量源,可能并不在‘世界树’本体上。”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
山本是数据分析师,他的职责是处理数据,而不是提出这种大胆的猜测。
我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神异常坚定,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山本,你有什么依据吗?”卢峰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山本深吸一口气,指着屏幕上消失的数据,“力场波动频率消失得太突然了,就像是被…刻意抹除了一样。如果能量源在‘世界树’本体上,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认为,能量源可能位于一个独立的空间,或者…一个我们无法观测到的维度。”
指挥舱内一片寂静,山本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众人的心中炸开了锅。
我看向其他人,发现他们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震惊,最后又变成了钦佩。
维克多突然兴奋地站了起来,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山本,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假设能量源位于一个独立的空间,那么力场的波动频率消失就可以解释了!这个空间可能存在某种屏蔽机制,可以阻断我们的探测!”他快步走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到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脑海里浮现出他多年来对空间理论的研究,那些无数个日夜的苦读和实验,都在这一刻汇聚起来,他深知这个计算的重要性,不仅仅是为了这次任务,更是为了证明自己多年来在学术界的理论研究不是纸上谈兵。
我看到维克多的屏幕上出现了一系列复杂的公式和图形,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最后的回车键,屏幕上的公式和图形瞬间汇聚成一个闪耀的坐标点,那一刻,整个指挥舱内的灯光仿佛都为之一暗,然后又重新亮起,光芒都聚集在维克多的屏幕上,他的眼睛里满是激动的泪花,他的身影在那一刻仿佛被神圣的光辉所笼罩,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静止了,这个坐标点就像是打开宇宙奥秘大门的钥匙,充满了无尽的希望。
我看向维克多屏幕上的坐标,心中充满了期待。
难道,我们真的找到了突破口?
我看向其他人,发现他们的脸上也都充满了希望。
“杰克,”维克多指着屏幕上的坐标,“将探测设备对准这个区域!”杰克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舞动,探测设备缓缓转向维克多计算出的坐标。
屏幕上,原本的雪花点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跳动的光点,像萤火虫在夜空中飞舞,那光点闪烁的光亮十分柔和,却充满了希望的感觉。
光点渐渐汇聚,形成了一幅模糊的图像,那是力场能量的分布图。
深浅不一的色彩勾勒出能量的强弱,如同抽象的艺术画作,却又蕴藏着宇宙的奥秘。
我看到卢峰的嘴角微微上扬,山本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伊芙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维克多则握紧了拳头,低声欢呼。
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些许放松,那放松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传遍全身,一丝欣慰的笑容爬上我的嘴角,仿佛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
我仿佛能感受到飞船内众人激动的心情,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在空气中蔓延。
然而,这短暂的喜悦很快便被打破。
屏幕上的图像突然开始扭曲,原本清晰的能量分布图变成了闪烁的乱码,刺耳的警报声再次响彻指挥舱。
我心头一紧,笑容瞬间凝固,一种不祥
;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我带得向后滑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那心跳声在我耳边咚咚作响。
“怎么回事?”我厉声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沙哑。
杰克的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着操作着控制面板,却无济于事。
屏幕上的乱码越来越密集,闪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乱码闪烁的光影晃得我眼睛生疼,仿佛一只恶魔的眼睛在嘲笑着我们的无能为力。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那股寒意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山本的脸色铁青,他十指如飞,试图恢复数据,但屏幕上的乱码依旧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指挥舱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刺耳的警报声和乱码闪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诡异的死亡交响曲。
“不…这不可能……”杰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数据…正在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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