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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提醒了,否则我还要以为我不是皇帝,而是个只知道配、种的雌蛇呢。”
宴焱皮笑肉不笑的,森冷冷的从牙缝里逼出这几句。
大太监不知道陛下这是又生了什么气,只得弯下腰,一面陪着笑,连声应‘是’,一面给小太监递眼色,将上朝的龙袍呈上。
宴焱的脾气当然不是发给这些下人看的,他恨恨的撂下几句狠话,也不管云梧的潜意识能不能听得到,转头,这才拧着眉,将龙袍穿上。
皇帝上朝不是小事,那头一众宫人遥遥的抬来了御辇,一路众星捧月的就要把宴焱引到了前殿。
由于‘皇帝’今早沉迷宫闱秘事,待到宴焱到时,众位朝臣早就等候多时。
殿中乌泱泱跪了一大众朝臣,各个叩首拜礼,接着就是齐天振地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吵得宴焱蹙眉抿唇,摆了摆手,不愿多费时间,就要让朝臣们起身。
朝臣们得了圣令,又是谢恩,又是慌忙爬起,各个垂首执朝笏,哆嗦着不敢直面圣颜。
宴焱扫视了几圈,都没能瞧见熟悉的身影,眉头是越皱越紧。
云梧这是上哪儿去了?
这一圈朝臣都没他的影子,难不成……他给自己投做了太监?
宴焱略一摸下巴,觉得有可能。
人界王朝,多得是宦官当道的事迹,若是云兄给自己安排了个权谋干政的宦官剧本,也是情有可原。
这么一想,宴焱便招了招手,示意大太监上前来,低声问道:
“宫里头有没有一个唤做云梧的太监?”
大太监一听,略微一怔。
不知是不是宴焱的错觉,在他说出这话之后,不止是满朝文武,就连窗外的细弱的鸟鸣、穿堂的微风,都凝固了一瞬。
没等大太监接话,似乎是要消除宴焱的疑虑般,殿中的前头忽然站出了位年过半百的朝臣,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扯起嗓子,大嚷道:
“陛下——陛下——”
“您封后大典在即,那镇北侯云梧听了回京圣令之后,却至今无动于衷,连个口信都没回,一定是包藏祸心,有篡位之嫌啊!!”
很快又有人站了出来,和说戏似的,和那朝臣对喷了起来:
“你胡说!!你个老不死的,我看你就是嫉妒镇北侯英俊潇洒武功过人器大活好才高八斗!!”
“镇北侯对圣上忠心耿耿!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啊!!边关事紧,镇北侯脱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呐!”
宴焱听得一愣又一愣的,缓缓眨了眨眼皮。
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老臣岂能罢休?摆出一哭二闹三撞柱的架势,继续嚎道:
“陛下,陛下!!这镇北侯手握边疆守军百万,拥兵自重,甚至有民间传闻道,镇北侯私藏了陛下您的龙袍亵衣,有效仿前朝黄袍加身之嫌啊……”
宴焱:……
龙袍他能理解,亵衣是起到了一个什么作用?
老臣一发话,引来了更多的朝臣加入,你一言我一语的,唾沫横飞,指着对方鼻子痛骂,就差在朝堂上干起架来。
宴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完了整场混乱纷杂的骂架,抛去梦境故意夹带私货夸云梧的部分,很快便能梳理出了事情的全部脉络。
当今朝堂上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老臣为代表的文官集团,是新帝的势力;另一派则是抱团的武将,也是镇北侯云梧的拥趸。
云梧乃是先帝的左膀右臂,自年少时就上场杀敌,年纪轻轻的靠着军功夺得了镇北侯的爵位,势力扎根朝野,哪里是宴焱这个刚登基不久的新帝一时能够撼动的?
但一山不容二虎,自己这个新帝方才登基,权利尚未稳固,自然容不得功高震主的镇北侯在旁虎视眈眈,把云梧视作了眼中钉肉中刺。
这场早朝,就是自己默许文官们表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要用封后大典引云梧入京,褫夺他的兵权,将云梧斩杀。
宴焱略一挑眉。
看来云兄的潜意识还是觉得他们是宿敌。
底下武将文官打得火热,上头的皇帝昏昏欲睡。
宴焱见武将势力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让步了,正想拧眉,找个由头下朝,之后再另寻个法子,引诱云兄靠近自己,再找到破除梦魇的方法。
但,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长报,有个太监连滚带爬的从殿外进来。
“陛下,陛下!!!边关情报有误!!”
“镇北侯他、他没有抗旨!!是单枪匹马的连夜加急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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