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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伸出手指摩挲着魏斯明的眼角,
“然后我就遇见了伟大的魏船长。”
“不像落水狗,”魏斯明摘下眼镜,笑,很认真地说:“像很帅的杜宾。”
“那你生气了吗?”
“我已经27岁了,没那么容易生气了,但是如果你想让我骂你的话也不是不行,”魏斯明装作生气的样子朝岳鸣钦挑眉一瞥,他看过太多电影,演坏男人还真的入木三分,举手投足间有种极为矛盾的漂亮。
只一眼,岳鸣钦就愣住了,觉得自己一半冷一半热,于是恍恍惚惚在接近零度的室外又咬了一大口冰棍。
“但是,”还没持续两秒,魏斯明羞涩地挠挠头,很乖的样子,“有专门记录骂人的话的词典吗?我还不太熟,”
alpha实在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
“魏老师,我的重点是让你骂人吗?我的重点是,”他低头,抵住魏斯明的额头,“你是我的初恋,是我在整个地球上唯一且最最最喜欢的beta,”
岳鸣钦知道,对魏斯明这种缺少夸赞的孤独小孩,爱是要扒着他的耳朵,亲口说一万遍的东西,他是个很有恒心且自信的alpha,说多少遍都不介意。
“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要问你为什么喜欢我?还是问你到底喜欢我身上的哪一点?还是干脆落荒而逃?
每一个可能魏斯明都在脑子里想了一遍,如果没有遇到岳鸣钦,他大概会陷入不配得感的恐慌之中,然后再启动防御姿态,把拒绝的理由说的滴水不漏,他的顾虑太多,他的退路太少,他考虑一切,
除了自己的心。
魏斯明其实很喜欢这场只为自己一个人而放的烟花,喜欢岳鸣钦心脏上的纹身,有人愿意把你放在心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冬天,心脏却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又酸又涨,像埋了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
魏斯明想起在b市的时候抓拍的那张alpha低头看鱼缸的照片,火红的金鱼在他的瞳孔里游曳。
画面切转,他看着自己站在一面镜子前,镜面弯曲外突,有如从鱼眼里窥人,然后他看见,自己的瞳孔里都是一幅幅和岳鸣钦有关的画面:
岳鸣钦的海报,岳鸣钦的相机,岳鸣钦房间小蓝瓶里的太平洋寒流,岳鸣钦潜入水面,泳姿如同某种凶悍的海中游鱼。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和你的喜欢一样?”
“什么?”不只是岳鸣钦问,就连魏斯明自己一时都没理清自己的思路。
“就像你表白的时候给我放了烟花,还把我的名字贴在你的心脏上,你还说如果我们更早遇见,会给我放很多场烟花,还有你说我是你的初恋,这些我都还没有为你做过,也还没有亲口跟你说过,所以还没有资格接受或者拒绝你的表白。”
岳鸣钦能理解魏斯明的逻辑,他大概是觉得表白是某种回合制的游戏,一方给予,另一方也要回报相同价值的东西。
“魏斯明,”alpha敲了敲他的脑袋,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在秩序敏感期的小朋友,你觉得爱是互相,你是站在我的角度,觉得我先单方面喜欢你我亏了是不是?你在心疼我。”
魏斯明点了点头。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又可爱的逻辑?
岳鸣钦想狠狠敲他的头告诉他才怪,但是看着魏斯明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又转念一想,
这家伙到底是想要用什么方式回报?
“行吧,那我给你一个月期限,一个月之后再告诉我答案。”
alpha说完之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魏斯明立马紧张到不行,见状岳鸣钦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一边低头嗅了一下魏斯明的外套一边故作柔弱地说:
“不行,我感觉我快感冒了。”
“那我们先进去吃药,我给你熬姜汤。”
“好,”岳鸣钦点点头,“那喂我吃药计一分,熬姜汤再计一分,对了,这么晚了你还走吗?”
魏斯明不用低头都知道alpha脸上写着“不要你走”四个大字,何况柳延之那个小鬼今晚偷吃那么多冰棍,两个病号都需要照顾。
“我不......”
“不走计十分。”
........................
魏斯明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匹雕了马的吉他拨片,桌子上还有沈渡白给他做的三明治。
沈渡白扫了一眼厨房,然后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桌上,吃剩下来的三明治,明明是刚才热出来的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变冷了。
于值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再怎么迟钝都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
“你就这么看着魏斯明走了?”
“嗯,”
“我昨晚跟魏斯明表白了,”
“嗯,他不喜欢你,”
“诶,不是沈渡白,”于值站起身,低头叼起一个三明治,顺便把他的头掰过来细致地看了一遍。
这不是没问题吗,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一如既往看自己如同看智障的眼神,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
于值和沈渡白一起长大,不敢说完全了解沈渡白,但这家伙对任何看上的事都是咬定就绝不松口,并且拥有异于常人的恒心和更淡薄的道德感,完全是潜在的冷血连环杀手,如果他真的那喜欢魏斯明,就算魏斯明明天就要和岳鸣钦结婚他都会在今晚用尽一切办法搞掉岳鸣钦,说不定还会在尸体旁表白说“这样你就只能爱我”之类的早古病娇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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