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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最终同意了。一周后,"学海方舟"社团正式成立,首批成员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初二、初三的几名学霸。
第一次活动,我特意安排了汪勋乐做数学学习方法的分享。起初他站在讲台上局促不安,但一谈到数学,整个人立刻焕发出夺目的光彩。活动结束后,好几个高年级学生围着他请教问题。
"感觉如何?"回去的路上我问。
汪勋乐难得地露出微笑:"...还不错。"
王然的表现同样令人惊喜。她设计的"趣味记忆法"让枯燥的历史年代变得生动有趣,很快成为社团里最受欢迎的"开心果"。
期中考试前一周,我们的社团已经发展到三十多人。张老师特许我们使用多媒体教室,甚至帮忙联系了几位高中部的学长学姐来做经验分享。
考试结果出来那天,我长舒一口气——班级第5名,年级第48名,保住了奖学金资格。王然也顺利过关,而汪勋乐则以年级第3的成绩,让1班班主任刮目相看。
"下个目标,"社团庆功会上,我举起果汁杯,"期末考试,全员进步!"
大家欢呼碰杯。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重生后的我不再是孤军奋战了。有了这些伙伴,或许真的能创造不一样的未来。
冬去春来,当初的小学同学已经渐行渐远,而我们三人的友谊却在实验中学的熔炉中淬炼得更加坚固。初一下学期,汪勋乐获得了省奥数竞赛资格;王然带领的合唱团在市比赛中斩获金奖;而我策划的"跨学科知识竞赛"获得了校长的特别表扬。
但最大的挑战还在前方——初二将迎来决定高中部分班的关键考试。这一次,没有重生优势的我,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的真实能力去拼搏。
放学路上,樱花纷飞。汪勋乐突然说:"高中部见。"
简单的四个字,却成了我们之间最坚定的约定。
高二下学期第一次月考成绩单在我手中微微颤抖,纸张边缘被捏出细密的褶皱。年级第35名——这个数字像一根刺扎进眼底。窗外春雨敲打着玻璃,将排名表上的墨迹晕染出毛边,恰如我此刻模糊的视线。
"这次物理太难了,"王然凑过来时带起一阵柑橘洗发水的香气,她指尖点着成绩单末行的备注,"全年级平均分才61,老李说最后两道大题全军覆没。"
我将成绩单对折两次塞进书包夹层,帆布包内侧还别着初一那年科技节的三等奖徽章,金属边缘已经氧化发黑。这不是借口。随着《电磁学》章节的展开,我那点可怜的"重生优势"就像过期的止痛药,再也缓解不了高中物理的阵痛。现在每道难题都要靠真实能力去啃,而我的思维早已被前世的财务报表定型,总想用代数的方法来解本应用微积分的问题。
教室后门突然传来骚动。透过雨痕交错的玻璃,我看见汪勋乐被物理老师堵在走廊,他单薄的肩膀在宽大校服下显出锋利的轮廓。周老师正激动地比划着什么,而汪勋乐只是安静地站着,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腕——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烫伤,是他十二岁时父亲醉酒打翻烟头留下的。
"他昨晚又在办公室学到十一点,"王然顺着我的目光压低声音,"张老师说发现他偷偷用咖啡吊着,三包速溶冲一杯,浓得能当墨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看他的眼睛。"
雨幕那端,汪勋乐抬手推眼镜的瞬间,我看见他眼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睫毛在苍白皮肤上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两轮青黑。这让我想起前世办公室里那盆没人照料的薄荷,在连续加班后枯死在窗台上的样子。
书包里突然传来震动。掏手机时带出那张可笑的成绩单,它飘落在汪勋乐借我的《高等数学》上——书页空白处全是他批注的解题捷径,字
;迹工整得像印刷体。点开屏幕,"学海方舟"群里跳出他十分钟前发的消息:晚自习帮我留座,要验证个猜想
"今天社团活动取消。"我按下语音键说。
王然刚咬开的薯片袋发出刺啦一声响:"什么?不是说好请高三学长讲压轴题攻略吗?"
我翻开汪勋乐的笔记本,扉页那句"如果不够优秀,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旁边,不知何时多了行新鲜墨迹:"但所谓价值,究竟由谁定义?"字迹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
"改成'汪勋乐救援行动'。"我拍下这页发给王然,"他再这样下去,下周奥数赛场就得叫救护车。"
放学铃响时,汪勋乐已经不在走廊。我们最终在图书馆负层角落找到他,那里常年弥漫着旧书霉味,唯一的光源是盏接触不良的日光灯。他蜷缩在配电箱旁的座位里,面前摊开的《组合数学》上布满红色批注,右手虎口处还沾着没擦净的咖啡渍。
"今天必须休息。"我挡在他和书本之间,影子笼罩了他颤抖的睫毛。空调冷风掀起他后颈碎发,露出颈椎骨清晰的凸起——比起半年前,他又瘦了许多。
汪勋乐条件反射般去摸保温杯:"还剩下最后两章..."
话音未落,他扶额的手突然悬在半空。我眼睁睁看着那本厚重的《组合数学》从他膝头滑落,书脊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碰到他额头的瞬间,我指尖像被烫到般蜷缩起来——39.2度的体温在空调房里像个违和的暖炉。
"去医院。"王然已经拎起他磨破边的书包,"现在立刻马上!"
"不行..."汪勋乐试图站起来,膝盖却撞翻了保温杯,深褐色液体在笔记上洇开一片,"下周奥数..."
"奥你个头!"我扯下校服外套裹住他发抖的肩膀,成年人的脏话在十一岁声带里显得滑稽,"烧成这样连准考证都看不清!"
校医室消毒水味呛得人鼻子发酸。汪勋乐躺在诊疗床上输液时,我和王然翻检他的书包找医保卡。夹层里掉出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整齐码着五张百元钞和医院收据——原来他父亲上周又进了急诊室。
"你知道最讽刺什么吗?"王然用气音说,手里抖开汪勋乐的错题本,"他上次月考理综297分,还觉得自己不够好。"
我正想反驳,突然注意到输液架上的葡萄糖瓶子摇晃起来。汪勋乐在梦中痉挛般蜷缩,输液管被扯得哗啦作响。校医冲过来按住他手臂时,我听见他含糊地呢喃:"...证明完毕..."
那天深夜,我蹲在卧室地板上搜索"持续高烧的危害",手机蓝光里跳出满屏"心肌炎脑水肿"的恐怖词条。窗外雨停了,积水倒映着对面楼的灯光,像无数个摇晃的小月亮。我突然想起汪勋乐曾说,他喜欢数学是因为"答案永远确定",不像生活这般充满变数。
第二天清晨,我在张美玲老师办公室门口堵住了她。晨雾未散的走廊里,她钥匙圈上的小青蛙挂件叮当作响。
"申请社团经费?"她推眼镜时露出腕间的檀木手串——那是去年教师节我们三人合送的,"给汪勋乐请辅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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