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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园子里引了活水,挖了池塘,养着几尾罕见的锦鲤,景致很是不错。
符媛圆想着总闷在屋里也不是办法,便点头应了。
主仆二人沿着抄手游廊慢行,春日暖阳熏人,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走到池塘边的水榭时,却见里面早已有人。
竟是徐姜屿和王然。
王然是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性子活泼爽利,在京中贵女里是出了名的。此刻,她正站在水榭边,指着池中游弋的锦鲤,侧着头对徐姜屿说着什么,笑靥如花。徐姜屿则负手而立,微微颔,唇角似乎也带着一丝浅笑。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男子清俊,女子明艳,站在一处,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符媛圆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心里那点刚被春风吹散的烦躁,瞬间以更汹涌的姿态卷土重来,还夹杂着一股酸涩的闷气。好啊,走了一个才女叶施诗,又来一个将门虎女王然!他徐姜屿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
她正欲转身避开这碍眼的画面,水榭里的王然却眼尖地看到了她,立刻扬声道:“咦?那不是媛圆姐姐吗?”
这一声,将徐姜屿的目光也引了过来。
符媛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端着郡主架子,缓步走了过去,脸上挤出一个淡笑:“王小姐,好巧。”
王然几步迎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憨:“媛圆姐姐,你可算出来走动了!我正和徐大哥说起你呢!”她转头对徐姜屿笑道,“徐大哥,你看我没说错吧,媛圆姐姐穿上这身湘妃色的裙子,可比池子里这些锦鲤好看多了!”
徐姜屿的目光落在符媛圆身上,那身湘妃色衣裙确实衬得她肤白如雪,只是此刻她脸上那点勉强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僵硬。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顺着王然的话道:“然妹妹眼光一向好。”
他叫她“然妹妹”?符媛圆只觉得那三个字刺耳得很,胳膊被王然挽着,更是浑身不自在。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王小姐过奖了。你们方才在聊什么,这般开心?”
王然浑然不觉她的疏离,依旧笑嘻嘻的:“我在跟徐大哥讨教骑射呢!过几日西郊马场有场小聚,媛圆姐姐你也一起来呀?听说你马术也很是了得!”
符媛圆正想找借口推辞,却听徐姜屿开口道:“她近日身子有些乏,马场风大,还是在家静养为好。”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听在符媛圆耳里,却像是他不想带她去,故意找的托词!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她立刻扬起下巴,反驳道:“谁说我身子乏了?我好得很!王小姐,届时我一定到!”
王然拍手笑道:“那就说定啦!”
徐姜屿看了符媛圆一眼,见她梗着脖子,一副“我偏要跟你作对”的倔强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没再说什么。
又闲话了几句,王然便称有事告辞了。水榭里,又只剩下符媛圆和徐姜屿两人。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
符媛圆盯着池子里肥硕的锦鲤,就是不看他。
徐姜屿踱步到她身侧,与她并肩看着水面,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那日叶施诗送来的古籍,夫人可要看看?”
符媛圆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茬,没好气地回:“我看那个做什么?我又不懂边关舆图。”
“哦。”徐姜屿应了一声,语气平淡,“我还以为夫人会对为夫的公务感兴趣。”
“谁感兴趣了!”符媛圆像被踩了尾巴,“你的公务,与我何干!”
徐姜屿侧过头,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阳光下,她脸颊细腻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忽然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既然不感兴趣,那夫人为何每次见到为夫与别家小姐说话,都这般如临大敌?”
符媛圆猛地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又羞又恼的模样。她气得跺脚:“徐姜屿!你少自作多情!谁如临大敌了!我是我是怕你行为不端,连累我的清誉!”
“原来如此。”徐姜屿做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随即又凑近些,压低声音,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那为夫以后,尽量只与夫人一人‘行为不端’,可好?”
“你你无耻!”符媛圆的脸瞬间红透,像煮熟的虾子,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跑,连礼节都顾不上了。
徐姜屿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这次终于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笑声惊动了池中锦鲤,扑棱棱甩尾钻入了水底。
看来,逗弄这只容易炸毛的小猫,比处理那些枯燥的公务,有趣多了。
而一路跑回自己院子的符媛圆,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徐姜屿那句“只与夫人一人行为不端”,又是气恼又是羞窘,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悸动。
这冤家!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再也不要理他了!可是,过几日的马场聚会,她去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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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马场那日,天高云淡,是个纵马的好天气。
符媛圆到底还是来了。穿着一身利落的火红色骑装,墨高束,英姿飒爽。她打定主意,今日绝不再被徐姜屿牵着鼻子走,更要让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看看,谁才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女主人。
场地上已经聚了不少京中的公子贵女。王然果然在,正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与几个相熟的姑娘说笑,见到符媛圆,远远地便挥手招呼。叶施诗竟也来了,不过她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凉棚下,并未骑马,见到符媛圆,微笑着颔致意。
符媛圆一一回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搜寻着那个身影。
徐姜屿正站在马厩旁,与几个世家子弟交谈。他今日也是一身玄色骑装,衬得身姿愈挺拔,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少了平日的几分慵懒,多了些锐利。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头望来,隔着人群,对她微微一笑。
符媛圆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别开眼,假装去挑马。
众人寒暄过后,纷纷上马,或缓辔慢行,或策马小跑。符媛圆骑术精湛,很快便驾驭着一匹枣红马跑到了前面,感受着风掠过耳畔的自由,暂时将烦心事抛在了脑后。
然而,当她骑着马绕过一片小树林,准备折返时,身下的枣红马不知为何突然焦躁起来,打了个响鼻,前蹄扬起,出一声嘶鸣!
“吁——!”符媛圆猝不及防,险些被甩下马背,连忙收紧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匹。可那马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不但不停,反而开始狂般地向前冲去!
“郡主!”跟在稍后位置的汪璒吓得失声惊叫。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马场的仆从和其他公子小姐们也都被这变故惊住,有人惊呼,有人试图上前帮忙,但那疯马度极快,横冲直撞,让人难以靠近。
符媛圆伏低身子,死死抱住马颈,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心脏狂跳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努力回想着书上说的制伏惊马的法子,可马匹癫狂的力量远她的预料,缰绳勒得她手心痛,几乎要脱手!
就在她感觉力气即将耗尽,快要被甩出去的那一刻,一道玄色身影如疾风般从斜刺里冲出!徐姜屿不知何时策马赶至,他的坐骑神骏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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