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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釉和沈青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激动。
“它的确是一个姓苏的女人送来的,大概一年多前。”陈老先生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积满灰尘的角落里飘出来,“她说是一位长辈留下来的,破损得厉害,让我尽量修补。我一看就知道,那画上的颜料、绢布,都是至少两三百年前的东西,画风诡异,描绘的场面……令人不安。”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修复过程很不顺利,那画好像有生命一样,颜料总是调不好,绢布也总是莫名其妙地再次开裂。我修了一辈子画,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和难以置信,“后来,那个姓苏的女人再也没来取过画。我打她留下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那幅画……现在还在您这里吗?”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陈老先生缓缓放下笔,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跟我来。”
他佝偻着背,领着两人穿过狭窄的通道,走向店铺后方一个更小的隔间。隔间里同样堆满了东西,但似乎比外面整齐一些,并且用厚厚的防尘布遮盖着。陈老先生走到一个靠墙的长条木箱前,费力地掀开箱盖。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尘土和某种奇异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箱子里铺着柔软的衬垫,一卷用深褐色锦缎包裹的画轴静静地躺在里面。
阮白釉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认得那锦缎的颜色和质地,与她梦中惊鸿一瞥所见的极其相似!
陈老先生小心翼翼地将画轴捧了出来,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触碰某种危险的禁忌。他将画轴放到旁边一张稍微清理出来的空桌上,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展开。
随着画卷的展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弥漫开来。画卷果然历经了漫长的岁月,绢布底色泛黄暗,多处有修补过的痕迹,但修复的手法极其高明,几乎看不出来。画面也因为年代久远和曾经的破损而显得有些模糊,色彩不复鲜艳,如同蒙上了一层历史的尘埃。
然而,即使模糊,画卷上描绘的场景依然清晰可辨,并且瞬间攫住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一场在幽暗环境中举行的盛大而诡异的仪式。画面的中心,似乎是一个高台,台上摆放着造型奇特的祭器,其中一套茶具的轮廓,让阮白釉瞳孔骤缩——那分明就是他们在拍卖行遇到的那套1943年的英国骨瓷茶具!虽然画风古老,细节有所不同,但那独特的造型和比例,绝不会认错!
高台周围,围绕着一群穿着奇特服饰的人。这些人的面容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但他们的姿态却异常清晰——有的跪伏在地,神情狂热;有的高举双手,仿佛在向某种未知的存在祈祷;有的则手持怪异的法器,围绕着高台缓缓移动。服饰的样式古老繁复,既有东方元素,又隐约带着一丝西方的影子,与他们之前调查中了解到的,关于林家早期可能存在的、融合了中西方的神秘信仰的线索隐隐吻合。
整个画面的色调偏暗,以黑、红、金为主,营造出一种神秘、压抑甚至有些邪异的氛围。画面的笔触细腻而诡异,那些模糊的人影仿佛随时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动感。
“就是它……”阮白釉喃喃自语,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梦境中的画面与眼前的景象完全重合,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更多的是一种找到关键证据的激动。
沈青临的表情也异常凝重,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凑近画卷,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他指着画面一角,一个跪伏着的人影手中捧着的盒子:“这个盒子……和藏珍阁里那个装着残破书卷的木箱,材质和纹饰很像。”
阮白釉也凑过去看,果然,虽然画面模糊,但那盒子的形状、大小,以及上面隐约可见的雕刻纹路,都与他们现的木箱高度相似。
线索,一点一点地串联起来了!这幅画,无疑就是解开林家诅咒和骨瓷茶具秘密的关键!
就在这时,沈青临的目光定格在画卷右下角一个极其不起眼的位置。那里似乎有一些文字,但因为年代久远和颜料剥落,几乎难以辨认。他用放大镜反复观察,又用指尖轻轻拂去表面的浮尘。
“这里有字……”他低声道。
阮白釉立刻凑过去。在画卷的最角落,靠近卷轴的地方,果然有一行极细小的、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墨迹。字迹是用一种古老的篆体书写,笔画纤细,若隐若现。
两人屏息凝神,借着放大镜和手机的手电筒光线,仔细辨认着。过了好一会儿,阮白釉才一字一顿地轻声念了出来:
“真……相……藏……于……虚……实……之……间……”
真相藏于虚实之间。
短短八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两人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幅画描绘的并非完全真实的场景?或者说,解开诅咒的关键,并非画卷本身,而是它所象征的、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某种东西?
陈老先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凝重的表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这画,邪性得很。那个姓苏的女人把它送来后不久,就听说她失踪了……后来才知道是死了。我总觉得,这画不吉利。”
阮白釉抬起头,看着画卷上那诡异的仪式,看着那些面目模糊却神情狂热的人影,看着那套熟悉的骨瓷茶具,再想到那句“真相藏于虚实之间”,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们找到的,或许不仅仅是一幅画,而是一个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陈老先生,”沈青临收起放大镜,看向老者,“这幅画,我们想借来研究一段时间,可以吗?我们会支付相应的保管费和修复费,并且保证它的安全。”
陈老先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拿走吧。留在我这里,我心里也不踏实。只希望……你们不要像那个姓苏的女人一样。”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近乎宿命的悲凉。
小心翼翼地将画卷重新卷好,放入锦缎套中,再装进一个特制的长筒里。当两人捧着这沉甸甸的画卷走出那家昏暗的修复店,重新回到旧物街嘈杂混乱的街道上时,仿佛从一个与世隔绝的、充满秘密的旧时光里走了出来。
阳光似乎比刚才明亮了一些,但雾港市特有的潮湿空气依旧包裹着他们。阮白釉抱着画筒,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激动、期待、不安、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们找到了画,找到了梦境中的指引,但前方的道路似乎更加扑朔迷离。“真相藏于虚实之间”,这句谶语般的提示,将把他们引向何方?画卷中那场诡异的仪式,与骨瓷茶具的诅咒,与林家三代的悲剧,与那个消失的英国商人威廉,又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青临看了一眼阮白釉紧握着画筒、指节有些白的手,沉声道:“回去吧。我们需要仔细研究这幅画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没有再多说,快步离开了旧物街。身后的喧嚣渐渐远去,但那画卷带来的沉重感,以及那句“真相藏于虚实之间”的谜语,却如同无形的阴影,紧紧跟随着他们,预示着接下来的探寻,将更加深入那黑暗而未知的领域。而他们并不知道,当这幅尘封已久的画卷重见天日之时,某些隐藏在雾港市更深角落里的眼睛,也悄然睁开,投来了冰冷而警惕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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