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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铁门启秘现奇境(第1页)

锈锁千年封秘境,寒光一寸启幽门。

往昔血色墙上影,誓破沉冤慰逝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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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尾的死寂被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默所笼罩,唯有手电光柱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不安地跳跃,如同探寻者颤抖的心绪。那些深刻的符文,在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扭曲的线条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古老的禁忌与诅咒。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埃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仿佛来自久远年代的腐朽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刺激着每一根紧张的神经。

阮白釉的呼吸急促而微弱,脸色苍白得如同上好的宣纸。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童年那段被刻意遗忘、深埋心底的恐惧,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噬。那扇门,那令人窒息的感觉……记忆的碎片尖锐而模糊,每一次试图拼接,都带来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心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抖,并非完全因为寒冷,更多的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沈青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因眼前景象而加的心跳。他将手电光束聚焦在门中央那个古老的锁孔上。锁孔的形状奇特,并非现代常见的样式,边缘同样刻满了细密的、与门上符文同源的纹路,仿佛是某种复杂的验证机制。这不仅仅是一把锁,更像是一个封印的核心。他的目光锐利,如同经验丰富的猎人审视着猎物的踪迹。作为古董鉴定师,他接触过无数奇巧的机关暗锁,但眼前的这个,散出的古老和邪异气息,是他前所未见的。

“这锁……很古老,结构恐怕非常特殊。”沈青临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凝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从随身携带的工具包里,取出几件造型奇特的细长金属工具。这些并非寻常的开锁器,更像是修复古董钟表或精密仪器的探针和拨片,顶端被打磨得极其精细,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再次仔细观察起锁孔周围的符文。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冰冷深刻的线条,感受着其下凹凸不平的触感。这些符文并非随意刻画,它们排列有序,似乎遵循着某种特定的逻辑和规律。沈青临的眉头紧锁,大脑飞运转,将眼前所见与他浩瀚的古董知识、符号学记忆进行比对。

“这些符文……不仅仅是装饰或警示,它们可能本身就是锁的一部分,一种……基于特定序列或象征意义的密码。”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阮白釉解释,又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阮白釉看着沈青临专注的侧脸,他冷静沉着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她心中的恐慌。她知道,沈青临的博学和敏锐,是他们走到这里的关键。此刻,他正试图解开这道通往未知的最后屏障。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些扭曲的符文,恐惧依旧,但心底那股想要揭开真相的渴望,如同黑暗中顽强燃烧的火苗,支撑着她站在这里。

沈青临选定了一根细长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缓慢,神情专注到了极点,仿佛不是在开锁,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不容有失的外科手术。金属探针在锁孔内轻轻探寻、拨动,出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响,在这死寂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敲击着两人的耳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青临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把锁的内部结构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簧片和障碍。更诡异的是,他能感觉到锁芯内部似乎有一种微弱的阻力在对抗着他的工具,那并非纯粹的机械结构,而带着一种……活物般的韧性。

他不得不停下来,再次审视门上的符文。他的目光在几个特定的符号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捕捉到了某种联系。他换了一根工具,调整了插入的角度和力度,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试探,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仿佛在按照某种无形的图谱进行操作。

“喀……嚓……”一声轻微但清晰的机括转动声响起,打破了僵持。

紧接着,是沉闷的“哐当”一声,仿佛某种沉重的闩锁从内部被抽回。

成功了!

阮白釉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紧张地看着那扇门。

沈青临缓缓收回工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警惕。他对着阮白釉点了点头,示意她做好准备,然后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按在了冰冷的铁门上。

他没有立刻推开,而是侧耳倾听。门后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响传来。他缓缓用力,沉重的铁门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比巷子里更加阴冷、更加古老的气息,瞬间从门缝中涌出,带着浓重的尘土味和一种类似于陈旧纸张、枯萎草药混合的奇特味道。这股气息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扑面而来,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沈青临将手电光透过门缝照了进去。光柱刺破了门后的黑暗,但似乎很快就被那浓郁的黑暗所吞噬,只能照亮门后一小片区域。

他深吸一口气,将门彻底推开。

“吱呀——嘎——”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尘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门扉,终于向这两个不之客敞开。

门后的景象,让见惯了各种场面的沈青临和阮白釉,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骤然收缩。

这里并非他们预想中的狭小储藏室或通道,而是一个宽阔得惊人的地下密室。密室的墙壁由巨大的青黑色石块砌成,表面粗糙,布满了岁月的刻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比外界要沉重粘稠。手电光所及之处,可以看到墙壁上同样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与铁门上的风格一脉相承,但更加复杂、更加庞大,仿佛构成了一幅完整的、覆盖整个空间的巨大图腾。

密室的布局出人意料的规整。四周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个个高大的木架,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有落满灰尘的古籍卷轴,捆扎整齐,散出陈旧纸张特有的霉味;有造型奇特的青铜器皿,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形状诡异,不似寻常礼器或用具;还有一些用不明材质制作的雕像和法器,有的呈现出扭曲的人形,有的则是难以名状的怪异生物,散着令人不安的气息。整个空间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博物馆,收藏着无数与禁忌和黑暗相关的秘密。

而在密室的正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由同样青黑色石头垒砌而成的祭坛。祭坛不高,大约齐腰,表面被打磨得相对平整,上面也刻画着繁复的纹路,似乎是整个密室符文系统的核心。

祭坛之上,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骸骨或者其他恐怖的祭品,而是静静地摆放着一套骨瓷茶具。

那正是他们苦苦追寻的那一套,1943年产自英国的骨瓷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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