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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岁冷哼一声,“不去。”
“今日中秋,于情于理明日定是要拜访的。”林穆和一本正经道。
“那我去见便是,你不用去。”穗岁无奈将门打开,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她肩伤还未曾好,并不想过于走动。
林穆和顿了顿,“自是要我们两个一同前去。”
穗岁拨开他的手,“林将军,不必。”
“岁岁!”林穆和加大了音量,“我们非要这般模样吗?”
穗岁见他脸色一沉,对着一旁的春莺小声道:“春莺你去打盆水来,我泡个暖和的脚。”
春莺见两人这般僵持,点点头跑了出去。
“林穆和,不是你要同我这般生疏的吗?”穗岁冷笑着反问,“是你好端端地刺我一剑。”
林穆和平静了些,“我知晓是我不对,我是过于冲动了,但你与骆祈安”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提骆祈安!我早就说过此事不关他的事!那我从前在国子监他教我诗书,国子监中的学生又不曾提起过婚约一事,既然那么多人都将此事忘却不记挂在心,而你,我的夫君,你非要将此事日日挂在嘴边提醒我,那我从前与他的婚约又不是自己做主,你为何还要纠缠此事!”
林穆和就这般看着她歇斯底里,“那你和我成婚是遵从心中所想,还是另有所图?”
穗岁冷哼,“那你呢?”
林穆和顿时不语。
“那你与我本就没有太多感情,你非要将此事说得多么心心相惜。”
林穆和顿了片刻,“你之前送我的荷包,我知道你是想借我的手摆脱掉冯鸢母子。”
穗岁背过身去,想到了那夜他来归还荷包的场景,“是又如何,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我不需要借任何人之手,我自己便可以。”
林穆和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般话,穗岁见他没再说话,又说道:“林将军,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说罢,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穆和被这句话所激怒,一把抓住她的手渐渐逼近,穗岁只好朝后退开脚步,却退到了床榻的位置,将她死死拷住。
“疼!”穗岁用力挣脱,却无济于事。
林穆和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扶住她受伤的肩部,感受到她鼻尖呼吸的气息,“岁岁,我现在甘愿被你利用。”
穗岁偏过头,“我不愿!”
林穆和淡淡一笑,掰过她偏向一边的头,贴向了她的唇边,不知是他今夜沾了酒气还是什么原因,他就这般贴向了她干涸的唇,穗岁想挣脱开,手中却被他拽得越紧。
“林穆和我说了我会与你和离!”穗岁口齿不清地说道。
林穆和将床榻上的帘子解开,手中剩得一根绑帘子的丝带,反手将她是双手绑了起来,“你肩上有伤,别动。”
“林穆和我说了我与你”话未完,他的唇便贴了上来,撕咬研磨伴随着微沉的呼吸声,强烈的□□像是要将她撕碎,抬眼间他眼波缠绵氤氲,发泄着他的浓浓的醋意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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