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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仪看了眼沈知韫,又看了看门外,只听外面又传来侍女的声音:
“公主,公主!您带回来的那个人打伤了府上的侍卫......”
沈知韫这才微微抬眼,松了松手上的力度,他贴在杨嘉仪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杨嘉仪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内强有力的心跳,以及某些地方那不可忽视的温度。
杨嘉仪的目光扫过沈知韫的衣襟下摆,短暂的停留过后说道:
“我先出去看看,你......自己看着办。”
“殿下,你!”
沈知韫自是察觉到了杨嘉仪嘴角勾起的弧度,知道她是在笑话自己。
沈知韫红了脸,只能安静的看着杨嘉仪转身离开,自己则是坐在床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月晦立在院子里,刻意与寝殿间隔的有一段距离。
刚刚她被沈知韫关在屋外,屋内隐约的动静不用想她也知道生了什么。
可是刚刚她与长宁公主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她也不敢走的太远,只能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让她不至于在公主喊她的时候她不在。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院外逼近。月晦皱起眉头,身形已经是很快的一跃而到了廊下,不过却还是晚了一步。
侍女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内院,月晦拦住侍女时,侍女已经叫嚷了出来。
“在做什么!”
杨嘉仪推门而出时,看见的是月晦单手拉着那侍女,正要训斥。
侍女一见杨嘉仪出来,忙是跪地磕头:
“禀殿下,刚刚你带回府上的那少年,不肯让医师近身,非要见您不可。侍卫们阻拦时,还被他不知轻重的打伤了好几个......”
侍女的话还没说完,院子外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那会的那个少年还是穿着刚刚破破烂烂的衣衫,他莽撞的跑了进来,眼中布满血丝:
“我要见公主!你们凭什么拦着我......”
少年的后半句话戛然而止,月晦一个转身间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月晦一招就将他制服,她的膝盖重重压在他后心。
即便少年如何的奋力挣扎,都被月晦压制的无法挣脱。
杨嘉仪居高临下地望着被月晦制服的少年,眉梢微挑:
“为什么你不让医治,非要见本公主?怎么见了本公主你的伤就能好了?”
少年奋力抬头,眼中的倔强几乎要化为实质。
即便被月晦按得脸颊贴地,他却依然不愿意服软: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好人!”
说着说着他突然啐了一口,眼中都是被骗了之后的怨气“
没想到你和那些权贵一样龌龊!我就是死,也绝不如你的愿!你休想让我做你府上的娈童!”
“什么?”
杨嘉仪一愣,好像没有听懂一样。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杨嘉仪走近少年,伸出手抵在少年的下巴上,她抬起少年脏兮兮的脸颊,仔细着打量着他,似乎想透过他脏兮兮的样子,看清他本来的样子:
“是谁跟你说,本公主要收你当娈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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