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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衣服我会在中午之前改好的。”
苏晓檣拉著双腿站的有些酸的路明非走到试衣间的对面。
十平米的空间里,黑色真皮美椅放在,两侧排列著电动捲髮器和造型品陈列架。
苏晓檣熟练地抽出抽屉,成套的日式剪髮工具在防滑垫上铺开,细齿梳与直板夹碰撞出清脆声响。
“明非,你坐下,我帮你设计一块级帅气的髮型!”
被强行按在椅子上的路明非很想拒绝,但是还没说话,脖子就被一张白布牢牢勒住。
“你要相信我,我对剪头髮这个方面可是很有理解的。”
“等等!”当苏晓檣按下电动椅升降键时,路明非扯开脖子上的白布,“我上周才刚剪过......”
“那种五块钱隨便用铲子推一推的也叫剪髮?”
苏晓檣挑选著防滑垫上的剪刀。
“我早就看你的蘑菇头不顺眼了,站在远处看就像是蔫掉的菜。“
看著突然逼近的剪刀,路明非本能后仰,后颈却陷入真皮头枕的柔软包裹中。
冰凉的梳齿突然抵住太阳穴,路明非嚇得一激灵,却被苏晓檣一巴掌拍在肩上。
“別乱动哦。”
“我们先洗头。”
脑后的头枕被撤掉,苏晓檣拿著水龙头在头上喷著温水。
她的指尖穿梭在蓬乱的间,红色的甲片偶尔擦过头皮,激起细微的战慄。
当有水珠差点渐进眼睛里时,路明非认命地闭上眼睛。
隨便吧。
路明非已经放弃挣扎,就算是剪成光头他也认命了。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椅子上的路明非在暖意下已经睡了一小会儿。
“哥哥,醒醒,快去试试新衣服。”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路明非刚想看看自己的头髮被剪成什么样子,结果来之前还放在眼前的镜子,现在被苏晓檣搬到不知哪个地方去了。
“哎呀,別摸了,再摸我帮你设计的髮型都要被你摸没了。”
“再说了,你又不可能靠手摸出来自己头髮长什么模样。”
急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头髮被糟践成什么样子的路明非扯下胸前的白布,以最快的度穿好藏青色西装,別好簪子,然后站在落地镜子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这么帅。
水晶吊灯的冷白光在少年的轮廓边缘镀上一层冷釉,修改尺寸后的藏青色西装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贴合上半身,义大利细骆马绒混纺的面料隨著呼吸的起伏泛起淡金色的暗纹。
戧驳领用在一个还未成年,身形单薄的小伙子身上其实不太合適,但是老裁缝特意在后腰处改了暗褶,再配上银灰色的並蒂莲簪子以及苏晓檣剪出来的龙鬚背头,却碰撞出一种奇妙的禁慾感。
老裁缝站在镜子的另一侧,满意地欣赏著自己的作品,不过他忽然现了美中不足的地方。
路明非並不適合打领带。
“別动。”
路明非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时的声线,像是青铜编钟在冰水里浸了千年,非常冰冷。
老裁缝刚想迈出的脚步顿住。
路明非自己把领带扯了下来,慢步走到落地镜前。
在路明非的眼里,镜中的人影在慢慢变换身形。
从一个穿著藏青色西装的少年渐渐从中间分化成两个人。
一个赤裸著上半身,满头汗水的铁匠正站在火炉旁奋力地挥锤。
一个浑身穿著甲冑,拿著长戟的將领骑著红色的战马驰骋在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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