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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妤隨即冷笑道:“孟贵妃倒是看得开。只是这信中之事若传到皇上耳中,怕是又要惹得龙顏大怒了。”
阿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凛冽:“贵妃此言差矣。臣妾心系边疆將士,乃是为国分忧,何来非分之想?若有人故意歪曲臣妾心意,那才是对皇权的不敬。”
谢妤被这番话噎住,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言语。她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顾奚慈,示意她继续。
顾奚慈狠狠瞪了阿孟一眼,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表哥信中还有一段私话,原本不欲示人,但既然孟贵妃这般坚持,不妨让你死了这条心。”
她缓缓展开纸条,声音中带著几分得意:“阿孟一介医女,岂能与我顾家门第相配?当日不过是念在救命之恩,略施恩惠罢了。她若真以为我对她有情,实在是痴心妄想。望她安分守己,莫要再来打扰我的清静。”
这番话虽然刻意做旧,笔跡也模仿得惟妙惟肖,但阿孟早已看破。从前在边北营地,她曾无数次见过顾凛鹤的笔跡,那刚毅有力的字体绝非这般柔弱。更何况,顾凛鹤言谈举止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背地里说这种话。
然而,此时此地,她不能揭穿,只能装作受伤的样子,轻轻嘆了口气:“原来如此。多谢顾小姐告知,臣妾受教了。”
说罢,她施施然起身,准备告退。顾奚慈却不依不饶,拦住她的去路:“孟贵妃,你可明白了?我表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別再痴心妄想了!”
阿孟抬眸,目光如水,平静而深邃:“顾小姐,感情之事,旁人难以置喙。信之真假,臣妾自有判断。”
顾奚慈闻言大怒,正欲作,却见阿孟已绕过她,缓步走向殿外。她不甘心地追上几步:“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表哥都已经明言相拒了,你还不死心吗?”
阿孟脚步微顿,回淡淡一笑:“顾小姐慎言。臣妾乃是皇上的贵妃,岂能对他人心生妄念?顾小姐莫要血口喷人。”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顾奚慈的怒火。她愣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该如何应对。
谢妤见状,冷笑一声:“孟贵妃好一番巧言令色。不过,皇上那里,本宫自会代为转达。你那点小心思,以为真能瞒得过天下人吗?”
阿孟並不理会谢妤的威胁,只是微微行礼:“臣妾告退。”
待阿孟离去后,朝露宫內,谢妤与顾奚慈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阴冷。谢妤冷哼道:“这贱人倒是沉得住气,看来还需加把火才行。我还以为顾將军那封信能让她彻底死心,没想到竟半点不见动摇。”
顾奚慈咬牙切齿,“她根本就是装的!我明明看到她眼中有一瞬间的痛楚。这贱人分明是死鸭子嘴硬!”她攥紧了手中的信纸,精心仿製的笔跡被她揉得皱巴巴的,“表哥若知道我假借他的名义写了这样的信,定会怪罪我。可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啊!”
“心疼你家表哥?可惜你家表哥只心疼那个替死鸟。”谢妤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懒洋洋地靠回软塌,纤纤玉手轻抚微隆的小腹,“那阿孟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能让这宫里宫外的男人都为她神魂顛倒。”
顾奚慈面露嫉色,掩唇低语:“还不是仗著那张脸和那副医术。若非表哥当年受伤,怎会对她另眼相看?”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娘娘放心,那贱人別想轻易出宫,我已经让人好好看著贺景行了。”
“区区一个贺景行,倒也不足为惧。”谢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只是阿孟那边,恐怕不会这么安分。她若真是孟方意,那心思怕是比常人更深沉。”
“娘娘有何良策?”顾奚慈凑近几分,眼中满是期待。
谢妤勾起唇角,轻声道:“既然她这般关心边疆,不如让皇上也知道知道她的忠心。”她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宫中已有传言,说阿孟与顾凛鹤关係非同一般,只是碍於身份不得不隱忍。若是再添些佐证,让皇上知道她这般心系边疆,竟是为了私奔顾家……”
顾奚慈闻言一惊,脱口道:“这岂不是在说表哥与她……”
谢妤打断她:“你当真以为这世间没有丑闻能沾染顾家吗?顾凛鹤再是冰清玉洁,也抵不过流言蜚语。何况……”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奚慈一眼,“谁知道事实究竟如何呢?”
顾奚慈皱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心生犹豫。表哥自幼便有家国大义在心,若因为她的私心毁了顾家的清誉……
可想到阿孟与表哥之间可能的情愫,她的心又如刀割一般疼痛。
“娘娘所言极是。”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点了头,“只是这谣言如何传播,才能不露痕跡?”
谢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宫中耳目眾多,若是有人看到阿孟私藏顾凛鹤的信物,再加上她日日为了出宫四处奔走,你说,皇上会怎么想?”
“可她身边戒备森严,如何能……”顾奚慈话说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娘娘是说……”
谢妤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总有方法能让那些东西出现在她的房中。届时,便是铁证如山,她百口莫辩。”
顾奚慈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娘娘妙计!若能如此,那贱人定会被皇上厌弃至极,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谢妤目光幽深,望向殿外阿孟离去的方向:“这一次,我要让她再无挣扎的余地,彻底被钉死在这深宫之中,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苔蘅殿內,阿孟静静坐在宫殿內,眼中满是思虑。云珠小心翼翼地端著茶盏走近:“小姐,喝些茶吧。”
“贺神医现在如何了?”阿孟没有接过茶盏,而是轻声问道。
云珠摇摇头:“半夏的消息还未传回,只知道贺神医被扣在驛馆,不让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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