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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的该休息了。”云珠心疼地看著阿孟苍白的面容,小心翼翼地劝道,“您都瘦了一圈了。”
阿孟微微一笑,眼中虽有疲惫,却满是欣慰:“无妨,顾將军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我再替他换一次药,就去休息。”
她正准备为顾凛鹤更换药物,床上的將军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清亮如水的眸子先是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定格在阿孟脸上。
“是你……”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却带著难以掩饰的惊喜,“阿孟,真的是你吗?”
阿孟一怔,隨即展顏一笑,眼中涌出一丝泪光:“是我,顾將军。”
顾凛鹤想要坐起来,却被阿孟轻轻按住:“將军伤势未愈,不可轻举妄动。”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凛鹤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不是在皇宫中……”
阿孟轻轻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等將军伤势好些,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顾凛鹤紧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你不会再离开了,对吗?”
阿孟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是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將军安心养伤,我还要去救治其他感染瘟疫的將士。”
“阿孟!”他微微挣扎著要起身,牵动了腰腹的伤口,不由得闷哼一声。
阿孟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將他的手轻轻放回被褥之上:“將军別动,当心伤口裂开。”她正欲起身,袖口却再次被顾凛鹤拽住。
“阿孟,”他声音虽虚弱,目光却坚定如昔,“自我醒来,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便觉得浑身有了力气,连痛楚都轻了几分。”他艰难地坐起,不顾阿孟的阻拦,执意道:“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好的药引。”
这一刻,阿孟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在这时,营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士兵掀开帘子,神色凝重:“將军,不好了!南楚军队又来犯了,这次来势汹汹,似是要断我军退路!”
顾凛鹤闻言,面色骤变,挣扎著就要下榻:“备马,我要上前线!”
“將军!”阿孟一惊,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不容拒绝道:“你若此时勉强出阵,只怕连马都骑不稳,如何统领三军?”她转向士兵,声音沉稳:“传令下去,让所有能战之士做好准备,伤重者撤至后方,轻伤者若愿意,可持弓箭远射支援。”
士兵领命而去,顾凛鹤望著阿孟那张沉静而坚定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讚嘆。在他的记忆中,阿孟虽医术高,却从未展露出如此决断的一面。
营帐外,战鼓声已然雷动,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阿孟快整理好药箱,对顾凛鹤道:“我去救治伤员,你务必臥榻休息。”
顾凛鹤握住她的手腕,眼中满是担忧:“南楚军队凶残,前线危险,你……”
“我自有分寸。”阿孟淡淡一笑,却透著不容拒绝的坚决。她轻轻抽出手,背上药箱便往外走。在掀开帘子的剎那,她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顾凛鹤,嗓音柔和了几分:“將军,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离开了。至少,在边关战事平息前,我哪里也不会去。”
顾凛鹤闻言,眼中瞬间亮起希望的光芒,他深深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若能日日见你,便是这伤口再痛千倍,我也愿意。”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阿孟背著药箱跟隨著军营中的护卫,迅赶往前线。她没有丝毫犹豫,穿梭在伤兵与尸体之间。
“这里!这位大夫,救救我兄弟!”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奔来,怀中抱著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兵卒。
阿孟飞上前,手指轻轻搭上那士兵的颈侧,只觉脉象微弱且紊乱。她迅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刺入数处穴位,又取出一粒丹药塞入士兵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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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轻轻放下,快去救其他人。”阿孟吩咐道。
不远处,贺景行也在忙碌著救治士兵。他手法嫻熟,时而抚脉时而针灸,时而配药时而包扎,一刻也不曾停歇。当他与阿孟的目光相遇时,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无需言语便明白对方心意。
日渐西沉,阿孟已经救治了多名士兵,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忽然注意到一名伤兵身上的症状有些特异——伤口周围並非寻常的红肿,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她蹙眉仔细观察,现伤口边缘有细密的黑色血点,与她之前所见的瘟疫症状略有不同。
“师父,”阿孟压低声音,唤来不远处的贺景行,“你看这伤口。”
贺景行神色凝重地检查著伤口,片刻后,眸光一闪:“这不是寻常战伤感染,也不似自然瘟疫所致。这些黑点……”他用指尖轻轻刮取了一些黑色物质,放在鼻端嗅了嗅,眉头骤然紧锁:“有毒。”
阿孟心头一震:“可是南楚军中何来如此奇毒?边关战事已久,为何偏偏近日才出现这种症状?”
贺景行环顾四周,確保无人靠近,这才低声道:“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毒素配方极为巧妙,需要精通医术者才能炮製。且看这扩散度和感染方式,绝非一般毒药。”
阿孟意识到事態严重性,立刻取出几枚瓷瓶,开始配置解毒药剂。她一边处理伤患,一边与贺景行悄声商议:“师父,我怀疑这瘟疫非是天灾,而是人为。”
“不错,而且——”贺景行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这毒药配方与墨家密函中记载的青冥散颇为相似。”
阿孟心头一凛:“青冥散?那不是皇家密藏中的禁药吗?据传只有皇族嫡系才知晓配方。”
贺景行轻轻頷:“是的。”
“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阿孟放下手中的药碗,“我要亲自取样调查,这背后若真有阴谋,定不能让那些將士白白牺牲。”
夜晚,阿孟带著收集的样本回到军医帐,整整一夜不曾合眼,反覆检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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