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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海领命而去。
顾凛鹤接到传召,心中一沉,看来,墨司渊这是要拿他开刀了。
“阿孟,你留在营帐,万事小心。”顾凛鹤临行前,叮嘱道。
“將军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阿孟点点头。
顾凛鹤来到墨司渊的营帐,还未站稳,便听到墨司渊劈头盖脸的质问:“顾凛鹤,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解药为何还没研製出来?你可知,若是这瘟疫传染到京城士兵身上,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顾凛鹤单膝跪地,不卑不亢地回答:“皇上,解药正在加紧製作,还望您再给些时间。”
“再给些时间?”墨司渊冷笑一声,“朕已经给了你们够多的时间了!你若是再拿不出解药,朕就拿你是问!”
“皇上,您……!”顾凛鹤挣扎著,还想解释。
“不必多说!”墨司渊粗暴地打断他,“来人,將顾凛鹤给朕扣下,押在营帐外!”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將顾凛鹤五大绑。
“皇上,您不能这样!”顾凛鹤挣扎著。
“朕为何不能?”墨司渊冷冷地看著他,“你办事不力,朕还不能罚你了?”
“皇上,解药之事並非臣一人之责。还请皇上明察!”顾凛鹤高声说道。
“你还敢狡辩!”墨司渊怒喝一声,“给朕押下去!”
顾凛鹤被侍卫强行拖了出去,沈副將得知此事,立刻赶回阿孟的营帐。
“夫人,不好了!將军被皇上扣下了!”沈副將急匆匆地说道。
阿孟闻言,脸色一变:“什么?皇上为何要扣下將军?”
“皇上说,將军办事不力,研製解药迟缓,要將他……”沈副將吞吞吐吐,不敢说下去。
“要將他怎样?”阿孟追问道。
“要將他押在营帐外,以儆效尤!”沈副將终於说了出来。
“什么?!”阿孟惊呼一声,“这分明是欲加之罪!”
她立刻起身,就要往外走。
“夫人,您不能去!”沈副將连忙拦住她,“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去了,只会火上浇油!”
阿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副將,你说的对,我不能衝动。”她缓缓说道,“我们得想个办法,救出將军。”
“夫人,您有什么办法?”沈副將问道。
阿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去求皇上。”
“求皇上?”沈副將一愣,“夫人,这……这有用吗?”
“有没有用,总要试一试。”阿孟语气坚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將军受苦,而无动於衷。”
“夫人,我陪您一起去!”沈副將说道。
“不,你不能去。”阿孟摇了摇头,“你去了,反而会引起皇上的怀疑。我自己去,更有把握。”
沈副將无奈,只得答应:“是,夫人。”
营帐內,云珠急得团团转,眼见阿孟要走,连忙拉住她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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