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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身份低微,只能备些粗粮,若是皇上嫌弃,那便算了。”阿孟语气平静,却带著一丝倔强。
墨司渊盯著她看了许久,突然道:“你倒是有几分骨气,不像那些见了朕就战战兢兢的宫女。”
“民女只是个乡野村妇,自然不懂宫中规矩,若有冒犯,还请皇上恕罪。”阿孟低头应道,心中却在思量对策。
墨司渊不置可否,目光却始终未从她脸上移开。
阿孟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民女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关注?”
“你说话的语气,做事的方式,都不像是个普通女子。”墨司渊眯起眼睛,“尤其是刚才在山坡上,你的反应…”
阿孟见墨司渊迟迟不肯与自己拉开距离,心知不妙。
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悄悄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瓷瓶,趁墨司渊不注意时,將药粉撒在乾粮上。
“皇上,天色已晚,若是不吃些东西,恐怕撑不到回营。”阿孟將撒了药粉的乾粮递向墨司渊,“民女虽是粗鄙之人,但也知道不能饿著皇上,否则罪责难逃。”
墨司渊接过乾粮,却没有立即食用,而是玩味地看著阿孟:“你倒是会为朕著想。”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民女自当尽心侍奉。”阿孟低头应道,心中却暗自焦急。
墨司渊突然开口,回味般道:“阿孟也曾这样为朕准备食物,只是她从不会像你这样低眉顺眼。”
阿孟心头一震,强自镇定道:“民女不知阿孟是谁,但想必是个有骨气的女子。”
墨司渊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比起你这样的女子,阿孟確实有骨气多了。她从不会送上乾粮就期待朕的感激。”
他把玩著手中的乾粮,象徵性地凑近鼻尖嗅了嗅,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什么味道?”
“只是些粗粮罢了,”阿孟连忙解释,“军中粮食有限,民女也只能备些这样的乾粮。”
墨司渊冷哼一声,將乾粮放到了石缝间:“朕堂堂天子,何时沦落到要吃这种贱民食物的地步?”
阿孟垂眸不语,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计划落空,人皮面具又隱隱作痒,她清楚地感觉到面具边缘已经鬆动,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到回营。
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打在洞外的石头上,出噼啪之声。
阿孟仰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突然起身行礼。
“皇上,民女已数日未曾好好洗漱,这般蓬头垢面,实在无顏面对天子。雨水甘甜,民女想去洞外稍作清洁,还请皇上恩准。”
墨司渊眯起双眸,上下打量著她:“雨夜山林,你一女子,不怕有危险?”
“洞口不远处就有一处小溪,民女去去就回。”阿孟恭敬道,“若是皇上不放心,可派人跟隨。”
这句话说得滴水不漏,墨司渊竟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他挥了挥手:“去吧,去回。”
阿孟谢恩离去,小心翼翼地避开石洞口的积水,朝著溪流方向走去。
待她確认已经离开墨司渊的视线,便加快脚步,寻了处隱蔽的山崖下。
她背对著来时的方向,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及面具边缘。她轻轻用力,一点点將那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揭下。
“呼——”阿孟长舒一口气,感受著雨水轻抚真容的清凉。
她展开手掌,看著那张已经有些破损的面具,心中暗道:“得儘快找师父修復才行。”
就在她准备將面具重新戴好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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