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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你们也别闹太过分,早点回家,不要让家人操心。”宋霁礼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方修齐听着电话嘟嘟声,瞪大眼睛,指着电话大喊:“你们听到了没,这是人说的话吗?一个月前他还坐在这张沙发上喝到晚上三点,现在摇身一变和我们不一样了,开始规劝我们要体谅家人。”
钱洲喝了口凉白开,没有接话。
他现在对宋霁礼每日色彩搭配怪异的领带和外套麻木了,见怪不怪。
有想法也不能乱评价,多嘴一句就是见不得他有老婆操心。
“怎么回事,不是说宋霁礼忍辱负重娶了沈家小女儿?”桑易笑问。
他刚回国,今晚的局就是他攒的。
想约人,来的只有两个单身汉。
结了婚的,有对象的,没一个在群里吭声,打电话问只说在忙。
方修齐和钱洲不约而同看向桑易,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
桑易做投降的手势:“这是什么眼神啊,我是哪说错了?难道小太太管得严?二叔成了妻管严啊?”
钱洲:“小太太管得严不严我不知道,但……不像会管着二叔的样子。”
回想一下,陈橙软绵绵的小羊羔性子,哪像会管人的啊。
方修齐:“我也不知道,但是二叔最近拒绝人总说‘家里太太管得严’。”
说完,他们默契对视一眼。
钱洲觉得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声:“他该不会自己成妻管严吧。”
“是的了……妻压根没管过。”方修齐无比笃定。
桑易:“……”
这还是在江都横着走也没人敢拦的宋霁礼吗?
宋霁礼不知道兄弟怎么编排他,正在给陈橙挑选糯米糍。
陈橙没吃过夹心是水果的糯米糍,正认真地看菜单。
半分钟后,指了指。
“夹心水果要提子,谢谢。”宋霁礼替她点好单。
两人坐在街边的凳子等,宋霁礼怕她着凉再生病,非要她戴好帽子。
陈橙不乐意戴,帽子看起来傻乎乎的,顶着一个大大的毛球,快比她脸大了。
宋霁礼压好,说:“不准动,乖。”
陈橙控诉他:好丑,我不要。
“哪丑丑了,我特地给你买的,很可爱。”宋霁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毛茸茸的东西就想给陈橙买,这些柔软的物品和她最适配。
“马上跨年了,方修齐他们想在游轮上小聚,想去吗?”宋霁礼为了诱惑陈橙,增加砝码,“就游江,不会去很远的地方。游轮上视野好,能看到倒数的大屏,还能看到无人机表演和烟花盛会。”
陈橙听入迷了。
“还有,火树银花。”宋霁礼说。
陈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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