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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所以今日一早,陛下便下了令,让闻大人即刻下江南去捉拿反贼,不得耽误。”
容钰原本还有些困倦,温言顿时惊醒,她抓住春桃的手腕,急道:“快拿纸笔……不,托人快马加鞭赶去驿站,一定要在闻锐达离开之前告诉他,此番下江南一定要小心,若是有病症出现,定要早点问诊!”
她做不到明知闻锐达此番行程凶险,极有可能死在查案中,却袖手旁观,她做不了多的什么,只能提醒闻锐达自己多加小心,希望闻锐达能躲过这一劫。
她和闻锐达虽然算不上朋友,但她也不愿这样清正廉洁的好官潦草去世,更别提自己还欠着闻锐达一个人情,闻锐达也还没有将永宁杀害王雪莹的证据呈给父皇,让永宁得到该有的惩罚,闻锐达是千万不能死的。
春桃见昭华公主殿下如此着急,也连忙让小丫鬟接手,自己赶快出门找人带口信去了。
青竹在外间,将里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心下更加不安,犹豫之后还是咬了咬牙,悄悄出门,将永宁公主邀约,以及殿下传话闻锐达的消息带给了其他暗桩,让对方把消息传出去,交给国师大人。
做完这些,青竹浅浅吸了一口气,走进室内,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完成——
国师大人昨夜传信,要她务必将闻锐达写的信偷出来,将上面的内容熟记,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他。
第52章第52章请陛下为臣和昭华公主殿……
青竹进屋的时候,容钰已经用完了早膳,正坐在窗边逗猫,窗户纸上还贴着窗花和福字,浅淡的光从窗户外透进来,落在容钰荧白的侧脸和雪团的绒毛上,带着几分暖意,娴静又美好。
青竹的心里更加愧疚,但她不得不遵守国师大人的命令,咬了咬牙,默默进了里间。
她悄悄走到铜镜前,假意收拾摆放在桌面上散落的珠玉首饰,借着叮叮当当的细碎声响,掩盖住她用铜丝撬锁的声音,最终顺利取出了藏在妆奁里的那封信。
青竹快速读完了信上的内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闻锐达的直觉未免也太准,在这世上,能有几人看出国师大人隐藏在君子之风面目下的真性情?而闻锐达居然仅凭借着几次交锋,就能完全看透,还刻意写信来告知公主殿下。
闻锐达的胆子也真是大,居然敢对公主殿下说出,若是国师大人负了殿下,就让殿下去找他这种话,但国师大人怎么可能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青竹皱眉,国师大人此生定不会负公主殿下,闻锐达不过做梦罢了,只是,也不知公主殿下信没信闻锐达说的话。
看完了信,青竹连忙将信封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锁好妆奁,将铜丝藏进袖子里,来到旁边镇定地煮茶。
容钰完全没有察觉到青竹的小动作,她将用来逗猫的孔雀羽毛放下,轻轻托着侧脸,看向窗外的雪景。
院子里的红梅半谢,寒冬也过去了大半,春日却迟迟未来,容钰伸出指尖描摹着窗花的形状,青竹替她端了煮好的热茶过来,散发出阵阵清香。
容钰正准备轻抿一口茶汤,春桃就推了门进来,急急忙忙地对着容钰福了福身,低声道:“殿下,宫里来人了,说是那夜陛下并非不让您入宫,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这会儿皇上大好了,请您再入宫一趟。”
要是换做以前,容钰必定会对这番说辞深信不疑,觉得父皇果真还是疼爱她的,一定是那小太监不懂规矩,欢欢喜喜地入宫去。
但如今,她却心如止水,疲惫至极,不想应付宫里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容,但毕竟是天子的话,她又不得不听从,只能起身备车,准备随小太监入宫去。
这次来的小太监很眼熟,容钰多看了眼,认出他就是父皇身边大太监最信任的徒弟,也是她上一世魂魄离体时看到的,伺候已经登基为帝的许怀鹤的那人。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垂手站着,上次在怀柔宫磕破头,他差点丢了半条命,但有了国师大人送的膏药,他头上的疤痕已经消的差不多,当真神奇,再用帽子压一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
他心里十分感激,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就在公主府邸旁边的国师府,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还国师大人这份恩情。
进了皇宫,容钰换乘软轿,一路去了御书房,小太监殷勤地在前面引路,又带她进了耳房,备好了茶水和她爱吃的酥点。
容钰心不在焉地坐着,又觉得无聊,随即起身在耳房里转了一圈。
她知道御书房的正房是父皇和其他大臣商谈机要的地方,放着许多机密的信件,她也不会自讨苦吃,去乱翻什么,只是这耳房里的东西大多都不重要,一般都装着些孤本字画,拿出来看一看也无伤大雅。
容钰这么想着,拉开了面前的木柜,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十分眼熟的木匣,上面还有她亲手画的彩纹,容钰呼吸微顿,不自觉伸出手去。
木匣打开,里面赫然就是她为了庆贺父皇寿辰,送出去的三清像,而此刻,三尊祖师像全都破碎成片,身上的裂纹锋利,好像被一把把尖刀划过,同时也划过了容钰颤抖的心,留下汩汩的血和泪来。
父皇竟厌恶她至此,就连她送出去的生辰礼,也被如此糟蹋!
小太监只看了一眼就心道不好,但又无法阻止昭华公主殿下,只能在旁边默默站着,又听到公主殿下问:“既然碎了,为何不扔掉?”
容钰的语气里带着苦涩和轻嘲,小太监连忙解释道:“回殿下的话,这几尊祖师像是被永宁公主殿下不小心打碎的,陛下说了,先将三清像收着,等找来技艺高超的工匠,再好好修复还原。”
他将“殿下莫要多想”几个字吞了回去,小心观察着昭华公主殿下脸上的神情,担心公主殿下会因此动怒,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容钰只是撇过头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唇角带着释然的平淡,又拉开了另一个木柜。
容钰的视线静静地停在面前被精心装裱起来的画上,那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幅画,只不过是一个稚童拿起毛笔,胡乱涂抹出来的“寿翁”。
而她只一眼就认出,这是
永宁小时候给父皇的寿礼,永宁将这幅画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笑做一团,笑她童趣天真。
容钰也笑了出来,像自己以前太天真,笑自己眼瞎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没有早早看透这虚假的一切。
有冰凉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容钰偏头,抬手抹去,没让小太监看到自己的失态,再转过身时,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
门外传来太监高声行礼的声音,容钰知道这是父皇来了,她拍了拍裙摆,走向门口,收起那些复杂的情绪,对着进来的男人微微福身:“见过父皇。”
从皇帝肥胖的身躯后,有另一人探出头来,永宁的视线在容钰的脸上深深刮过,咬牙切齿地笑道:“姐姐。”
对于永宁的出现,容钰并没有太多意外,她垂眸,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妹妹”,没有其他任何的寒暄,更不想和永宁演什么姐妹情深,也不想问候父皇的身体是否安康了,等父皇落座后,和永宁依次在两边坐下,静静等待着父皇开口。
大太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膳,皇帝接过,一边皱眉喝药,一边思索着和亲的事。
被大臣们轮番劝说之后,他也觉得对漠北开战并不是明智之举,有损国力,如今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候,而且户部查出来的钱也填补不上国库的亏空,更养不起边关的军队,买不起粮草。
那点钱根本不够用,他不过让人从民间搜罗了好东西,送给皇贵妃做补偿,还给永宁赏赐了一些,就一两银子不剩了,没钱打什么仗?越打越穷。
皇帝立刻就开始思考起了和亲,虽然提出这个建议的大臣被其他人否决,还骂了个狗血淋头,但皇帝却觉得和亲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如今漠北虎视眈眈,大夏又打不起仗,送个公主过去和亲,让两国缔结盟约,避免战乱,自己也能稳住皇位,不是很划算么?
“漠北虽嚣张,但不愿与大夏开战,大夏也不欲与漠北交恶,”皇帝喝完了药,沉声开口道,“朕觉得,不如和亲,结两国之好,你们觉得呢?”
他嘴里说着这话,但眼睛却只看向容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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