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刚才领导来视察,没办法。”
系统还想再说什么,砰的一声,仓库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楚夏看过去,来人是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人,看起来不到二十五六,五官硬朗,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大汉,个个威武雄壮。
根据原主的记忆,楚夏知道男人是白彦身边的助手之一,姓陈,对主角白一景有那么点爱慕之心,在知道原主暗算了主角后,就是他主动向白彦请缨报复回来。
皮鞋才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中回荡,陈助手一路走到楚夏的身边,伸出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面无表情,目光阴鸷,冷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找人毁了他,那今天就自己尝尝这个滋味吧。”
楚夏想了想,这个时候或许还是有必要维持一下原主的人设,呜呜挣扎了几下,顺便眯着眼数了数男人身后的大汉。
一、二、三、四、五。
啧啧。
就这?就这?
陈助手不知楚夏心里在想什么,他说完冲后面摆了下手,转过身对那些大汉道:“你们可把他给我伺候好了,让他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大汉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楚夏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陈助手大概不想看到那些辣眼睛的场景,转身出去,临走前还叮嘱他们等会儿要多拍一些照片。
楚夏感叹道:“这就是要开始了吧?有点快啊。”
连个准备时间也不给。
系统带过很多新人,应付这种状况比较有经验,当即安抚楚夏说:“那个你不要怕不要怕,放轻松,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
“我倒不是怕,”楚夏看着渐渐靠近的大汉们,嘴里被塞了布条只能呜呜叫着,听起来挺可怜,但是他在脑海中冷静地问系统,“能给我录个像吗?”
系统:“……”
楚夏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毕竟是第一次,很有纪念意义,视频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满身大汉.avi。”
系统只觉得一言难尽:“我记得您是禁黄组的啊,这种东西应该已经司空见惯了。”
“别人的和自己的能比吗?”
楚夏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系统的回应,又说:“录好了之后加密直接发送到我邮箱。”
系统:“我们系统有限制,这种时候看到的都是马赛克。”
楚夏理解道:“没事,你录了就行,马赛克我可以后期自己消除。”
系统大概是被楚夏这般豪放不羁的作风给震惊到了,好半天都没出声,直到楚夏催促,他才转移话题说:“刚才给你检查过了,这几位都没传染病,右边第二个还有那个障碍。”
楚夏将眼睛眯起一条细细的缝,打量看着系统说的那位,大哥你好惨,不过这种事千万不要讳病忌医,要赶紧去医院查一查,或许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因为眼前的这些人对剧情没有推动作用,所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当解个馋。
细细地看一看,细细地算一算,除掉中间那个有点问题的大哥,二十分钟也就完事了。
就二十分钟啊。
楚夏满怀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五个兄弟,然而这些即将要对他进行局部按摩的兄弟却是犹豫不前,跟刚才那位陈助理在这里完全是两副面孔。
仓库中你先来你先来的声音响成一片,不久前面目狰狞的大汉们全部都友好地谦让起来,就像是在听说要交换任务的扫黄组组员们。
不是吧不是吧,连二十分钟也要没有了?
楚夏呜呜抗议,但除了系统,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系统也不是很想听。
几个大汉磨磨唧唧好半天,最后有人拿出楚夏嘴里的布条,让楚夏来决定他们兄弟谁来上他。
楚夏觑了他一眼,嘴唇抑不住地轻扬,颇有反派的风采,在一旁围观的汉子们恍恍惚惚觉得这个被脱光了衣服绑在铁板上的这个人才是嫖客,他们都是等着被嫖的姑娘。
楚夏笑起来,憨厚中又带着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他说:“我全都要。”
系统仿佛受到精神污染一般啊啊啊啊啊地乱叫起来。
大汉们嚯了一声,齐齐后退。
仓库外面,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从车上缓缓下来,银白月光落在银制的袖口上,映出他苍白的脸庞,像是西方奇幻故事中某种古老而优雅的生物。
陈助理连忙上前报告说:“白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白彦没有说话,径直向仓库走去,陈助理一时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白爷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看一个垃圾的下场。
他们渐渐靠近那座废旧的仓库,然后听见从里面传出声音说:“你们一直这样的话,我要跟白爷投诉你们服务不到位了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