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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夏侯献开始以为这是个偶然事件,直到纪绍说起,这已经是从第三组斥候处听到类似的情报了。
正常来说,吴军在决定坚壁清野的时候就应当机立断直接放弃据点,把物资全部焚毁才对。
然而吴军并没有那么做,他们竟然悠闲地转运物资。
夏侯献猜测,吴军之所以这么做,原因有两个。
一是,舒县城中缺粮,不足以支撑吴军久持。
而第二嘛,吴军一定掌握到了魏军的动向,他们是在确保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转运物资才冒险这么做的。
然而夏侯献的临时行动让吴军不得不做出改变。
根据斥候一来一回的时间推算,吴军斥候想把这个消息传回舒县,再集合军队前去据点的这个时间根本来不及。
也就是说,吴
;军是在夏侯献派出骑兵之前就得到了消息......
难道吴军中有人会未卜先知?
如果不是,那就只有剩下的那一个可能了。
夏侯献收起思绪,缓缓开口:“我知道了,诸位先回营养伤吧,其他的事本府自有安排。”
两人“喏”了一声就转身离去了。
接着又一名甲士走进帐内,“禀二位太守,那几个俘虏已经差不多了。”
“嗯。”乐綝应了一声,示意把人带进来。
很快三个满身鞭痕的吴兵被一路拖拽进了大帐。
他们根本无法站稳,甲士刚松手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夏侯献率先问道:“说说吧,你们舒县有多少兵马?统兵将领是谁?”
“呸!”一名俘虏朝着夏侯献吐了一口血沫,“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有骨气。”夏侯献当即一挥手,“来人,把此人泡盐水缸里,帮这位壮士清洗一下伤口。”
“喏!”甲士把俘虏拖走,很快帐外就传来那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夏侯献接着走向第二个俘虏,“你呢,也想试试?”
这名俘虏的态度很是平静,他咬着苍白的嘴唇,“我说。”
“舒县目前只有三千守军,守将名叫鲜于丹。”
“鲜于丹?”夏侯献没听过此人名号。
这时,乐綝说道:“我听过此人,他原本是吕蒙的部将,虽不是酒囊饭袋,但能力平平,不足为虑。”
闻言,夏侯献接着问道:“江外有援兵来吗?”
“没有。”
嗯....夏侯献打量了那俘虏一眼,当即厉声说道:“来人,将此人推出去斩了!”
直到俘虏被拖走,他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这谎言太过拙劣了些。
虽说他的眼神坚定得让夏侯献一度看不出破绽。
但最后一个问题却露出了马脚。
舒县乃是庐江重镇,吴国费劲功夫才夺下来的,怎么可能只有三千守军,还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领镇守?
另外,是否有援军这事,普通小卒不知情是正常的,他应该回答“不知”,而不是“没有”。
夏侯看了一眼最后一名正瑟瑟发抖的俘虏,摆了摆手:“罢了,看来吴人都很有气节啊,这位也送他上路吧。”
啊?你倒是问啊!
死亡的恐惧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被卫兵架着的他慌忙大喊:
“我说!别杀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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