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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遇到这样可能要终身搭档、直到退役的门将真是劫难啊。
诺伊尔还在沙尔克04的时候,他们每次见面都充满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宛如北德冬日电影一样的气氛,在卡尔的回忆中全是类似于下雪、下雨、刮风、然后他们在外面匆匆低头散步或在店里小坐片刻的事,大概就是从青少年的夏令营关系转变成了成人冬令营。
哪怕后来在国家队中会碰头也没好到哪里去,大概是因为那一会儿穆勒克罗斯也已入队,拜仁帮太过紧密,而诺伊尔也有他自己的俱乐部密友。
对方决定转会拜仁时第一个告知的就是他,那是雾气朦胧的一天,卡尔站在冰凉凉的木地板上,脚指头不由得翘起来躲避冰冷又放下去,听到消息时感觉一切有种终于发生的尘埃落定,仿佛大雾中传来命运落地的一声响亮的咚。
诺伊尔到拜仁那天也在下雨,卡尔特意和俱乐部官员一起去接他,要让媒体拍到他和诺伊尔举一把伞,坐一辆车,因为当时双方球迷都对他不满意,沙尔克极端球迷烧他的球衣,安联南看台举牌抗|议让他不许赛后站过来,否则就砸烂他的脑袋,卡尔都不是希望他能快速融入球队,就单纯担心球迷过激|情绪危害他人身安全。
那一天南德意志报的头条放的就是他们公撑一把伞的照片,他们俩被从照片里挖空出来,压在左右文字正中间,非常漂亮和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没有任何标题,人们也能读出这个画面的意思:卡尔把新队友笼罩在了自己的雨伞下。
他们相遇前十年的故事是多么阴雨连绵啊,说的话远没有不说的多,在大片留白中特殊地疏远着,也特殊地靠近着,怎么等对方转会到拜仁,忽然就降职回十二三岁刚进国少队的时候了,卡尔有时感觉自己和对方的玩具熊没区别。
三天两头就得闹一通,真的是,怎么就这么喜欢烦他玩呢,皮痒似的。这一会儿卡尔一扭头按住他的肩膀,真照着胳膊打了几下,才算解气了。
“好了。”他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下我真的不生气了。”
谁知道诺伊尔也不喊疼,反而在沙发里躺下去了,超级厚的臂膀胸部都伸展开,烧没边了,就差把上衣拉上去咬嘴里,这么眨巴着眼睛看卡尔:
“早说你喜欢这样嘛……打打就开心,那来吧。”
他眼一闭,颇有献身精神地讲:“我不怕疼,为了我们卡尔的幸福,忍一忍好了——哎呦,这一下是不是真有点过分了?”
队友们都朝这边“盯——”了,卡尔实在是干不出当众殴打自己二队让他没脸这种让自己也没脸的事,但确实是牙齿又痒起来了,扔了他就果断要回房间彻底离开这狗屎的一天。
“给我发消息。”他和所有试图和他待在一起的人说:“我先回去洗澡。”
洗澡其实只用了十几分钟,但他也不回消息,勉强随便找了部电影当背景音,然后就是犯困和发呆,努力在大脑里忘记自己惨败的一天。
他其实还在伤心昨天和穆勒不欢而散的事,伤心自己把他弄哭了,今天却又不知该如何去靠近,于是就趴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恨不得手里又有个克罗斯可以揪。可是那是不行的,他当然不能每天都靠人哄才情绪变好,因为需要被他人安抚这件事本身就会让他觉得尴尬又羞耻,哪怕得到了一些正向反馈,也不是划算的事。
卡尔觉得自己应该,也能够自我开心起来才对啊,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离开别人活不了的寄生虫性格,甚至可以说是这种性格的反面,他最害怕这样的人了,例如他妈。
他小时候都不是,难道成熟强大得多的现在会是吗?简直荒谬。
安静,孤独,平静……不痛苦,不烦心就是最好的……对吧。
他恢复了一点能量,开始看手机,翻看有没有穆勒的消息,没有,对方今天都不给他发随手刷到的好笑小视频了。胡梅尔斯倒是话多,但卡尔之前下定决心不和他再来往的,那天因为遇到巴拉克难过到拿他当镇定剂,属于是一种双重错误。
先犯错的人总是会比较尴尬的。
卡尔是那种不常犯错的人,再犯错就更尴尬了。
他举着手机,感觉胡梅尔斯是不是在屋里偷喝酒了,这种醉话都说得出来:
【我是在bed上很烂吗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理我,我哪里烂你可以说,我什么都可以做,但你不要不理我】
不过想想也是,不管是和他鬼混完就去找拉姆,还是和他鬼混完但感觉不如喝酒所以半夜开溜,好像都不是什么肯定的意思。
卡尔苦恼地皱着眉,想半天回复道:“一切都好。但前几天只是意外,到此为止。”
说到底也确实是意外,他都找不到别的台词去解释,事实如此,还能怎么说呢?
和混沌的胡梅尔斯相比,罗伊斯就很天使,发了消息给他说保重身体不要太累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扛,平时最不在线的人在这种时候说话最普通最正常,让他好宽慰,感觉对方灿烂微笑的头像上都冒出天使光环了。
克罗斯莫名其妙和他道歉,卡尔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道歉,那天说“讨厌”他,是冤枉了他一回。
昨天他说卡尔“永远不会变”,也是冤枉了他一回——今天他不就坐在那儿,真的对大众说出了一点自己真实的感受。
其实是克罗斯给了他一些勇气,对方就像在理直气壮地说不一样的感受和观点也可以理所应当存在似的,但卡尔不知该如何向对方传达这样复杂又微妙的感受,于是只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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