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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萧年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地快要冒烟,他不得不反复舔唇,以此勉强缓解强烈的干渴。
真到了被允许标记的时刻,他反而没那么急躁,神经不正常的活跃着,额头的青筋凸起,一鼓一鼓地跳跃着。
他抬起手,扣住江晚楼的后腰,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柔柔舔过beta后颈肿胀的腺体。
“唔!”
江晚楼手指收紧,处于易感期的alpha,舌尖很烫,带着潮气落在腺体上,舔去早上他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
他不太适应这种感觉,上半身惯性地往后躲了躲,却被alpha控制着腰身,不得逃离。
属于alpha的侵略与强势到此刻才真正在江晚楼面前展示,他的手报复性地用力收紧,同样逼出了郁萧年隐忍的闷哼。
口腔被迫短暂离开了腺体,冷意扫过,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江晚楼不明白,仅仅一晚过去,莽撞青涩的alpha怎么就能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
“郁萧年。”
他难以忍受主权地丧失,低声催促着,说话间,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呼吸早已凌乱。
郁萧年害怕他的挣脱,不敢继续耽误,张口咬在被亲吻的泛红的腺体上。
腺体被咬破注入信息素,无论有多少准备,江晚楼也还是不适应,喉咙收缩着,挤出一声短暂的闷哼:“……唔!”
信息素再一次疯狂的、没有任何间隙地涌入腺体,心脏搏动的速率猛然加快,飞速循环的血液将alpha的信息素带入身体的每个角落,甚至每个细胞。
江晚楼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alpha的影响,也突发了易感期,身体不受控的热了起来。
很微妙的感觉。
他一边因为自己的主权丧失而不适——尽管那时他心甘情愿且主动让度出去的权力——一边又因为郁萧年对自己的迫切渴求而愉悦。
于是落在alpha后脑勺上的手几度用力,却始终难以分辨究竟是想要抓着郁萧年的头发让他离开,还是想压着他的脑袋,让他更加深入。
肿了
“哈、哈……”
标记结束,郁萧年喘着气松开了嘴,尖牙从腺体上抽离的瞬间,强烈的不舍袭击了他的心脏,他本能地轻咬两下,不愿就这么离开。
“嘶。”
牙齿重新咬入腺体,尖锐地疼痛让江晚楼闷哼一声,抵着郁萧年结实的腰腹想要逃离。
郁萧年艰难地拔出犬齿,滚烫的唇衔着他的腺体,吻去由牙齿带出来的斑驳血迹。
窗帘拉的很紧,房间里昏暗不明,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敏锐,低低的呼吸声与急促的心跳声像团团小火苗,烧得耳根发烫。
江晚楼咬牙,克制住把人再次摁在床上折腾的冲动,松手撤开。
beta的手心被弄的一片黏糊狼藉,没被糊住的部位明显的泛着红,郁萧年只看了一眼,便匆匆移开视线。
江晚楼没有错过alpha黑发下发红的耳根,他顺手捏了捏,问:“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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