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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安、惶恐与痛苦都被彻底的驱散。
江晚楼收紧双手,把郁萧年牢牢锁在怀抱中,敛眉,在心底无声笃定。
——“我的。”
……
房间内的窗帘很厚,把光亮完全遮蔽,郁萧年醒来时全然分不清白天昼夜。
身体很痛,胸膛、脖子、腺体乃至于别的耻于说出口的地方都很疼。
除了疼痛,更分明的是……黏黏糊糊的濡湿感。
只是郁萧年一动,江晚楼也醒了。
他很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不免有的起床气,不耐烦地哼了声,收紧胳膊,把郁萧年完全的圈紧怀抱中,脸顺势埋进了郁萧年的颈窝里。
郁萧年顿时不敢动了,任由江晚楼的胳膊似铜墙铁壁般抱着自己的腰,像恶龙在沉睡中也不忘捍卫自己的宝物。
这样的比喻让郁萧年的唇角翘了翘,他汲取着江晚楼无意识里对他的依赖,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抚。
他静静看着江晚楼的侧脸,觉得他和过去很像,又觉得一点都不像了。
那时的江晚楼,明明是个半大的孩子,却成熟的像可靠的大人,如今真的成年了,却又像个孩子。
江晚楼睁开眼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郁萧年印着牙印的下颌。
酒精麻痹了大脑,让他失去了该有的分寸,越到后面,越没有分寸,凶狠的像头野兽,要把郁萧年完全撕碎吃掉。
最为致命的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甘愿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任由他啃咬、吞吃。
江晚楼在朦胧的黑暗中,清楚明晰的知道,他是与众不同的——在郁萧年的心中。
江晚楼在郁萧年那里拥有很多很多偏爱,是最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不得不承认,他从不是缺爱的人,尽管他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正常孩子,父母也尽全力的给予了他许许多多的包容与爱。
但此刻,他还是会因为拥有郁萧年全心全意的爱而愉悦不已。
他没动,任由alpha无聊地拨弄着他头顶的软发,轻声问:“头发很好玩吗?”
落在头顶的手指明显地顿了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方才没有结束的动作。
只是江晚楼知道,手掌下的腰身明显的僵硬了几分。
郁萧年开口,声音闷闷的:“长长了。”
“还剪短过一些。”江晚楼说,“从火场里出来,发梢被烧糊了,护士没看下去,顺便帮我修了修。”
郁萧年彻底玩不下去了,他垂着眼,看江晚楼。
浅色的眼眸里,是江晚楼早有预料的心疼。
他故意的。
聪明人总会擅长利用所有,比如被郁萧年喜欢的外貌,比如能叫郁萧年的心软的示弱。
“太危险了。”
江晚楼顺势接上话:“下次不要这样了?”
郁萧年点头。
江晚楼拒绝地干脆:“做不到。”
他的神色很冷淡,半梦半醒时那点孩子气的黏糊劲也没了,透着点欲说还休的性感。郁萧年移不开眼,目不转睛:“……你永远都不会丢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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