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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诚心诚意想要想他分享沙发的快乐,伸手勾住司融的衣摆,往后轻轻一扯。
“别忙活了,来坐一会嘛。”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水晶灯在头顶闪着细碎的光。司融倒进沙发里的时候,表情还有点懵。
他举起一只手臂,防止剪刀落下,被陈之椒三下五除二轻巧卸去剪刀,随意搁在一旁的小几上。
肩膀抵着肩膀,一只宽敞的单人沙发骤然空间逼仄,俩人的胳膊也顺理成章地叠在一起。
又往沙发里陷了几分,陈之椒道:“这么躺着是不是很舒服?”
司融道:“你做什么?”
陈之椒咕咕哝哝地说了句什么话,他没有听清楚。
灰烬般绵长的气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了司融的感官。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探头探脑地裹上来,他眼尾湿热,眼中的世界逐渐蒙了层薄薄的水雾。
陈之椒起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只当是司融的脾气愈发好了,对她的容忍度再上一个台阶。
直到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司融颈间,她被冰冷的金属触感冻了一下。
不是装饰。
这比装饰性链条和项圈更硬。陈之椒下意识用手指描摹那冰冷项圈的形状,低头对上一双含着泪的眼。
刹那间,她惊讶极了,当即松了手,嫌疑犯自投罗网般将手臂高高举起,赌咒道:“我发誓,我没想欺负你——对不起司融,我不是故意的。”
司融拍了她一下。
“起开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定睛一看,他的卷发果然被她不经意之中用肩膀压住,司融皱着眉,露出些许吃痛的表情。
司融没有生气,这让陈之椒心下一松。
她乖顺地往边上挪了挪。司融撑着沙发坐起身,整个人仿佛要陷进云团一般柔软的布料里,有种使不上劲儿的错觉。
这种感觉对司融来说不算美妙。他始终不明白陈之椒怎么会对这种东西情有独钟。
挪蹭间,他的高领衬衣松开了一颗扣子,也让陈之椒看见了那冰冷颈圈的真容。
这似乎是——信息素抑制环。
陈之椒从脑海中翻找出这个对她而言有些陌生的名词。她只在超市货架和广告牌上见过这种东西,仅存的常识让她没有问出例如“这是什么”之类听起来无比愚蠢的话。
她恍然大悟,“难怪今天……好像没有闻到你的味道。”
信息素抑制环把他的气息盖住,一点儿也没泄露出来。
房中,若有若无的鸢尾花信息素已经浅淡到几近于无。这间司融待了太久的屋子,仿佛浸透了他身上的气息,留下了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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