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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通常是爱聊八卦的,而且也分上下等级。而前院伺候的下人们就比后院或花园等杂事的下人一些,他们的八卦也更高级些,听的人都快挤满屋子了。众人听见前院的阿娆姑娘被王妃日日磋磨,也不禁顺着下人带有感情色彩的话中畅享了许久。
阿娆姑娘若是成了主子,定然是个性子极好的主子。就如前院的下人所说,若是以后他们遇到点什么事儿,旁的贵人肯定会像扫垃圾一样把他们扫开,但是阿娆姑娘肯定不一样。阿娆姑娘也是丫鬟出身,自然明白他们有多难,而且她心地善良,定会愿意帮忙的。
王妃娘娘怎么这么善妒?!纵然肚子里揣了一个,可若是阿娆姑娘也成了王爷的女人,那不是又多一个吗?子嗣多还不好?真不知道这些贵人怎么想的。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顾水柔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一群下人眼里已经成了善妒的毒妇,这会儿她正欣喜于底下人打探来的消息,说是王爷还有三五日就要回来了。
而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说不定王爷就是奔着她的生辰才赶回来的。经如月这么一说,顾水柔越发觉得晋王急急赶回来就是这个可能,毕竟这偌大的王府里除了她,还有谁值当王爷那么记挂?莫说她,就是她腹中的胎儿也是顶顶金贵的,怪不了王爷惦记。
将信件收好,顾水柔起身拖着圆润的肚子走到院外,此时日头正烈,虽到了九,十月,温度却还有灼热的感觉,大晌午的在外面站上半个时辰都会汗流浃背。而院外毫无遮阴处的地方正站着一个青衣少女,她脸颊带着被晒烫的潮红,额头不停流下细汗,唇瓣干燥,看起来很是狼狈可怜。
顾水柔站在阴凉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见人隐隐站不住快要晕倒,她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今日的祈福就到这里,明日还是这个时辰过来,为本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念经祷告。真是晦气,每次看到你本王妃的肚子就不舒服,该不是你与孩子犯冲吧?”
这罪名可就大了,但顾水柔也没想这么快玩死阿娆,当下就随意挥挥手,看着对方一瘸一拐走出正院。前些日子让人罚跪,跪了四个时辰,第二日就将人叫来站一日念经祈福,腿怎么会好呢?
顾水柔倒是还知道惦记自己的名声,叫了一个小丫鬟去搀扶着阿娆回前院。但人走路一瘸一拐,脸色又难看得恨不得当场昏过去,谁看了不得说王妃是在欲盖弥彰?
果不其然,送到前院后,小太监们齐齐围上来看着惨兮兮的阿娆,又将她与王爷在时的模样进行了对比,一个个都唉声叹气,满眼同情地望着阿娆,“王爷再过不久就要回来了,阿娆姑娘,你还是多撑着点儿,王爷那么喜欢你伺候,若是见你这样,定然会管管的。”
这话是在隐形地撺掇阿娆该支棱起来,也是在告诉阿娆王爷对她的心思不浅,让她有底气去跟王妃斗。但阿娆闻言只是苦笑一声,一脚深一脚浅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当然要去跟王妃斗,但那可不是她自己想斗,是晋王逼着她去斗。而她只要做个惹人怜惜的菟丝花就好了,其余的,自然会有男人替她去办。毕竟顾水柔傲气,也只有晋王出手,才能彻底伤到顾水柔痛处。
好几日的磋磨让阿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伤口,例如膝盖处的青紫就再没下去过,虽说伸手一挥就能将伤口愈合,但阿娆才没有这么省心。她看着外面的天色,万里无云,明日又是个大晴天。她虽喜欢阳光,却也禁不住连日暴晒,做了几天戏也够了。
是日一早,顾水柔用过早膳就准备看着阿娆被她磋磨的模样,但下人却来报,说是阿娆病倒了,这会儿起不来身,不能来正院。顾水柔一听就疑心阿娆是在作怪,但对方的确连着几日都被暴晒,若是一个病倒了也不是不能理解。
对此顾水柔只是不高兴地骂了一句阿娆卑贱身子小姐命,然后就回屋看自己话本子去了。
正好王爷过几日就要回来了,暂且放那个贱蹄子一码,等彻底将那个贱婢毁了,她再好好地折磨她。
阿娆这几日反复病倒再没好过,前院又没有能够照顾她的人,一来二去的病情就严重了不少。
前院的小太监们都急得不行,他们可还没攀上人呢,人家就病倒了,这下人因着治病不及时一命呜呼的多了去了,若是阿娆姑娘也跟着去了,那他们可就没多的指望了。
但几个下人凑来凑去也没凑够银子,还好在这当口,晋王终于回来了。
床边还摆着随风摇摆的小花篮,天蓝色的纱幔层层叠叠,隐隐透出里头绰约的人影。晋王坐在床边看着府医给阿娆把好脉,让长青跟着府医去拿药,而后隔着纱幔将阿娆的手握住,目光定向床上双目紧闭的阿娆。
不过十多日不见,被他养得白白胖胖的蠢丫鬟竟瘦了一大圈,看起来更加瘦弱了,晋王轻柔摩挲着手心瘦弱的手腕,微微叹口气,“真是不叫人省心,病了也不知去唤府医来瞧瞧。”
天知道他回了前院却没看见阿娆,经底下人七嘴八舌说阿娆病重时心底骤然汹涌的惊慌,好在府医说了她并无大碍,只是连日劳累过度,夜间又吹了风
;,一时没有扛住,这才发了热,喝几贴药再养养就好了。
等药端来了,他挥手让长青下去,然后俯身将阿娆叫醒。对方还昏昏沉沉,见到他便窝进他的怀里,轻轻用脑袋顶了顶,一副极尽依赖的幼兽模样。晋王身子微僵,见阿娆还未清醒就粘着他,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却又怕这份亲近是给旁人的,“阿娆,你可知道你如今抱着的人是谁?”
一连问了好几遍,怀中少女许是被问烦了,扬着下巴就撞了撞晋王的鼻子,口中嘟囔道王爷二字。这下属实了,阿娆是对着他撒娇的。
晋王一时心情大好,单手端着药吹了吹,然后让阿娆更靠近自己怀中,动作略有些生疏地舀起一勺怼到她嘴边,“喝药了,喝完药病就好了。”
阿娆扭头拒绝,晋王紧随其后,阿娆再次扭头,就是不肯张嘴喝药,反而还揪着他的衣摆状若撒娇,似乎想以此躲过喝那苦涩难闻的苦药汁子。
若是平常阿娆如此痴缠,晋王不知多高兴。但眼下她病得严重,晋王宁愿她早点好,清醒之后再与他亲昵,是以放下药碗,略微强硬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捏住阿娆的下巴,将药抵进他唇齿间,下一瞬喂进去的药就被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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