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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老鼠刚出了门,就见到方池也被人绑着,往这边押送过来。
花竹赶紧又将麻绳胡乱套回手上,摆出一副被擒的样子来。
“先将他们三人关着,等临安那边得了消息,再做处理。”
有人应了一声,随后柴房的门打开,方池被推了进来。
花竹不动声色地坐着,等衙役出门之后,又派出老鼠去瞧,见人走远了,才起身帮方池解绳子。
“你没事儿吧?”方池看了看地上被老鼠啃断的绳子问花竹。
花竹一边帮他解绳子,一边分心看着外面的情况,没有回答。
倒是望舒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道:“少爷,你为何先给他解绳子?”
方池朝望舒一笑:“自然是因为你家少爷更喜欢我。”
望舒抽抽嗒嗒地,眼看就要哭出来。
“你别逗他,”花竹捏了一下方池手腕,“等下他哭了,把人都引来。”
然后他又转过脸去,安慰望舒:“我马上就带你出去啊。”
两人的绳子被解开,花竹也调查好了外面的情况,轻声对方池说道:“门口只有一个守卫,打倒他之后,你能用上次的轻功带着我们两个出去吗?”
方池还未回答,花竹就见已经离开的张主簿,又带着几个人往柴房走来。
逃不脱了!
花竹示意方池和望舒回去坐好。
三人刚坐回地上,还没来得及将麻绳复绑到手上,柴房的门已经被推开。
张主簿走了进来。
“绳子怎么解了?赶紧给绑上。”
而后他笑眯眯地看向三人,对花竹说道:“方大人见谅,下官有几句话想问,还望大人如实回答。”
花竹学方池冷着脸,任由他们将自己双手绑起来,并不答话。
“敢问方大人,你派自己的小厮,去城北仓库里做什么?”
“去找职方印。”
“大人若不说实话,那么下官只能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了。”
主簿招招手,身后一个差役上前,一鞭子抽在花竹身上。
这一下子,来得突然,谁也没有想到,等方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花竹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花竹忍住没出声,但疼得直抽气,他朝方池递个眼色,让他不要妄动。
“你这是何意?”花竹朝主簿问道。
“太尉大人若不说实话,下官便只能动手询问了。”
“实话已说过,你再怎么问,也是这句话。”
张主簿却不理花竹,朝方池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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