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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很疑惑,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点期待,眼巴巴看着严宿,直听严宿反问他:“不是不习惯?”
祁云岿眨了眨眼:“昂?”
严宿:“拿衣服吧,你先洗澡?”
祁云岿垂下眼:“行。”
他拿着衣服进浴室还在回味严宿的话,严宿说他不习惯,他的确有点不习惯毕竟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很熟悉了,而他自己才是这个学期转过来的。
再加上他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旅游,又是除了在家里之外和人同住,的确会不习惯,和其他人相比,严宿和他最熟悉,所以其实他和严宿住的话会稍微舒服点。
只是他不知道沉默寡言的严宿从哪里看出来的。
不过也不重要了,洗个了澡清爽许多,他出来后严宿还在看题目,祁云岿:“我洗好了,你快点去吧。”
严宿这才收拾好东西进了浴室。
大家都收拾好后天色暗的差不多了,高朗招呼几个人出来坐在民宿前方的空地上,支了个烧烤架,肉已经烤上了,滋滋的香味飘出,旁边等着的人都有点迫不及待。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周围人吓了一跳,高朗手中的肉都被吓得一抖,差点掉在地面,他偏头骂过去:“怎么了这么一惊一乍的!”
项俊彦说:“今天的流星雨还没来呢!”
此话一出,一旁的陈斌没忍住翻了白眼,扔了一个不锈钢碗过去骂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日子都能记错。”
江雨欣也在旁边默默提醒:“是在明天晚上。”
“哦”项俊彦揉了揉被砸的地方放下碗就朝着陈斌扑过去,两个人滚成一团。
“你刚才扔谁呢?!”
“扔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
“滚,看我今天不把你打趴下!”
“来啊谁怕谁。”
这边地面宽阔,他们这样打打闹闹完全可以,祁云岿看着他们忍不住说:“这到底是积了多少怨啊。”
陈远在旁手:“那可多了,他俩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打打闹闹,初中分了班才安静点,没想到高中又碰上。鄙人有幸和他们其中一个一路同班到现在。”
祁云岿:“那还真是巧啊。”
“也不算巧合”高朗不知什么时候扔了烤串过来在旁说,“我们这几个人从小就认识,关系都很好,彼此之间知道的事情特别多,什么小时候的糗事啊,都知道的。所以有时候格外有默契,就像我和严哥,这不是,高一就没在一个班,七选三的时候我还特意没问他,我俩还是在一个班一直到高考。”
祁云岿一直有疑问:“你说你和严宿从小在一起,那这里……”
“也是我的家乡啊,所以我才会这么熟悉”高朗接过他的话,“我知道哪里最好玩,也知道哪里风景最好,明天要看的流星雨到时候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观看角度绝佳!”
“流星雨?”
“对啊,天秤座流星雨!这时间也很凑巧,正好是严哥的生日。”
最后一句话高朗声音压的特别低,就像是怕被严宿发现似的,祁云岿往严宿的方向看过去,严宿正专心烧烤,不像是听到了他们谈话的样子。
祁云岿听高朗说了半天也算是明白了,他们这一行人能够出来,关系都不错,除了祁云岿是新来的。
高朗说这地方是观看星空的绝佳地理位置,那也的确是,他们就在民宿门口抬头望天,也能看到一片明亮的星空,天色很好,到了现在总算能有休息的时间。
一行人围在一起边吃烧烤边赏月,高朗不知从哪里抱来一箱啤酒,几个男生见了就拿起来喝。
“来来来,咱们不醉不归!祁哥,喝吗?”高朗问。
祁云岿:“喝。”
他拿了一瓶,喝的时候余光见严宿也买了一瓶。
“来!庆祝我们终于逃脱学校这个牢笼!为我们的自由干杯!”高朗举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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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没过多久一箱啤酒就见了底,几个人也醉的七七八八,江雨欣早就回房间休息了,剩下他们几个男生在外面。
祁云岿也喝了不少,他的手机震了震他没管,酒劲上来了,全身都有点热,他扯了扯t恤领口。
视线迷糊,只能看清点轮廓,他隐约看着严宿把其他男生搬回房间里,又收拾了残局,然后才来挪他。
一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时,他故意伸手在严宿胳膊上一扯,严宿没防备跟着一歪问:“怎么了?”
祁云岿睁了睁眼,还是有点迷糊,顿时甩头说:“你、你怎么才来?”
严宿低声问:“什么?”
祁云岿还记着他搬完其他人才来管他的账,不由分说控诉道:“我为什么、为什么是最后一个?为什么安排好所有人后,才轮到我?”
严宿没说话,也没起身,他们靠的很近,祁云岿喝了酒全身都发热,胳膊也是热的,心也跳的很快,他微微直起身勾住严宿的后颈。
手臂触碰到格外滚烫的肌肤,他愣了愣大脑后知后觉说:“你也喝醉了?”
“没醉”严宿声音有点哑,耳边充斥着两种心跳声,相同的是心跳频率都很快。
严宿闭了闭眼,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扶起来,“起来去睡。”
祁云岿也知道他们贴的很近,两种体温碰在一起,祁云岿另一只手也搭在严宿的肩膀上,整个人挂在严宿身上,耍赖:“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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