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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勾……”南隐被他咬的有些疼,但还是没叫停:“是真累了,你怎么这么能亲啊?”
沈灼言抵着她的肩膀轻声笑起来,南隐意识涣散的被他抱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她确实受不住,也不知刚才做什么了,她腰都是酸软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抬手抓了住沈灼言的头发,以安抚性的姿态:
“沈灼言有开心一点吗?”
因为这个问题,沈灼言渐渐平复了自己的笑,又轻轻吻了吻她:“有,谢谢南南。”
“不客气。”她又抓抓他的头皮,看着窗外的霞光,轻声开口:“沈灼言,如果有选择,我也想要一开始认识的人就是你,是我和你恋爱,相知相伴的走过了那五年,可我们错过了,我们就是没有早点遇到,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是老天的安排。”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安排,可能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但我们都已经改变不了了。”
“我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我和他确确实实在一起五年,我不说让你别介意,因为那不可能,只要你喜欢我,你就一定会介意。”
“可是沈灼言啊,你要往后看啊,我们还有未来的五十年,还有一辈子呢。”
想亲随时可以亲
五十年,一辈子。
沈灼言从来没有觉得这六个字会是这么代表着幸福的词儿,可它们从南隐的口中说出来,带着承诺的加持,沈灼言突然意识到了它的魔力。
他清楚此时自己的情绪被抚平只是暂时的,但他还是在这一刻被治愈了,至少在这一刻他不去想了。
他和南隐的五十年。
他和南隐的一辈子。
他想去想这些了。
“不够。”沈灼言紧紧的拥抱她,恨不能将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五十年,一辈子都不够,南南,我想要你一直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抱着力道让南隐觉得有些疼,但南隐没有拒绝,没有喊停,像抚摸一只受伤小兽般的一下下的抚摸他:“那你下辈子要早点找到我,我等你呀。”
南隐被放开的时候腿也不知是软的还是麻的,站在地上的时候瞬间有踩在棉花上的错觉,腿软下去的那一刻她被沈灼言搀起,却还是往下萎了一下,某个瞬间视线扫到某处,她又几乎条件反射的站直了身体,背过身不再看沈灼言。
沈灼言原本是想缓缓的,让南隐先起身,自己坐一会儿等差不多了再起来,不想吓到她,可没想到南隐会突然的要摔下去,沈灼言只能起身。
自己的状态被南隐看到,他没什么可尴尬的,如果不是担心南隐他甚至也觉得没什么可遮掩的,他就是对南隐有欲望,抱着吻了这么久,他要是没点反应估计男科都看不了他的病。
他本想逗逗南隐,可南隐的反应似乎不太适合,伸手过去捏她耳朵的碰触都能把她吓的往旁边躲了躲,沈灼言也不勉强:“南南,这很正常。”
南隐还是不看他:“我,我知道。”
南隐的声线都有些紧绷,可沈灼言在这一刻也并没有想太多,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了,体贴的没有再继续逗,问她:“那我先出去?你自己缓一缓?”
南隐没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沉默未必就不是一种回答,沈灼言笑笑离开了书房。
所以他没有看到,在自己离开书房的那一刻,南隐才敢放任自己缓缓松出一口气,才慢慢将攥紧克制发抖的拳头松开。
她也不想,但她控制不了。
长时间的僵硬让她的腿都有些酸软,她坐回椅子,却又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在这把椅子上意乱情迷的。
因为那些沉迷,椅子似乎也开始烫人的厉害,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学得下去,南隐直接起身去了飘窗的位置坐下,夕阳美景正好,她就靠坐在飘窗上让身体的温度,记忆中的粘腻一点点的散去。
只是曾经的一些画面因为这场午后的激情仍是无孔不入的让南隐想起了不少。
她能感觉到在沈灼言的爱护之下,那些影响越来越失去它的威慑力,开始变得没那么强悍,存在感也在一点点的减少,但它仍是存在的,霸道的站在记忆深处,嘲笑着自己的无力和怯懦。
以至于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让南隐感觉到僵硬和无措的。
或许有一天她会淡然的当做是她众多记忆中的其中一段,也许还会主动和沈灼言谈起,但自己还需要一段时间。
沈灼言也会让那段肮脏不堪的记忆彻底抹去。
南隐和沈灼言回去录制的当天晚上节目正式开播,为了维持之前直播的空前热度,节目组安排了一场直播reaction,陪观众们一起看。
直播场景设置在之前一起用餐的玻璃房中,南隐和沈灼言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落座,因为是南隐受伤后第一次录制,大家都起身表示了自己的关心,就连盛放都询问了两句。
南隐看着盛放,目光冷冷淡淡的没说什么,盛放不知是心虚还是因为其他别的原因,在南隐这样的视线中几乎快受不住,但最后是沈灼言按着南隐的头顶迫使她转换了方向:
“乱看什么脏东西。”
南隐闻言笑起来:“我错啦,不看了。”
“嗯。”沈灼言淡淡应了声:“别看,我不喜欢。”
“好的。”南隐很乖的附和:“以后再没有了。”
她这么乖的答应,沈灼言心里堪堪冒头的那点不舒服很快被她治愈好,有点想吻她,可这么多人在,不太适合,但因为盛放在眼前,又很适合,于是沈灼言抬起了南隐的下巴,在南隐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沈灼言已经俯下身在她的唇瓣上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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