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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握住沈灼言的手腕,想让他松开,但即便这样,沈灼言也依然没有放手。
“放开你?”沈灼言轻笑一声:“放开你再让你走吗?再让你离开我那么多年吗?南南,你怎么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呢?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刻开始,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是生是死,都是我的。”
这样的沈灼言像地狱使者一样,压迫感极重,甚至都带了一点南隐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的癫狂,所以南隐下意识的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一句‘再让你离开我这么多年’。
“我没有想走,我不会离开你,我答应过你的,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不会离开你,我只是去探班,你如果不想我去,我不去就好,你别这样,沈灼言,你吓到我了,我害怕……”
或许是南隐的承诺让沈灼言舒服了一点,他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的变化,纵然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柔和,却也不像刚才那样吓人。钳制着她下巴的手也放缓了力道,却并没有松开,看着被自己掐出的红痕,沈灼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说:
“红了。”
“我去浴室看看。”南隐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这种氛围,想暂时缓一缓,但沈灼言还是没放她走,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又一次面对自己,轻声说:
“还可以更红一点。”
南隐不会知道这一刻的沈灼言究竟想要对她做怎样恐怖的事情。
甚至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沈灼言是想把南隐吃掉的,吃掉这个人让她变成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可是他舍不得,鲜活的南南让他爱不释手,怎么爱都不够。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情绪的时候就连沈灼言自己都意识到了危险。
南隐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他现在状态不对,应该要离开,暂时的和南隐拉开距离,但沈灼言意识到这一次的自己并不能做到。
南隐这几天一直在煎熬,沈灼言未必就没有。
南隐从见过倪裳的当天沈灼言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她竭力表现出没有异样,可沈灼言多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要用心,所以哪怕只是轻微的不同,沈灼言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趁她睡着去听了录音,其实也并没有明显的异常,可加上南隐的变化,中间那段时间的沉默就太让人怀疑了。
衣服的扣子被重新缝制过,因为针脚不同,所以南隐很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扣子里藏匿着的窃听器。
沈灼言只觉得有够倒霉,明明有好几颗扣子,偏偏就掉了这么一颗,偏偏就让南隐察觉到了里面的秘密,他不是不能对南隐坦诚这件事,但看南隐一直装作若无其事,沈灼言还以为她会慢慢接受这件事,就像以前包容自己的每一次占有欲一样。
但她没有。
她开始在家里不怎么说话,只在自己在家的时候开口,她开始下意识的找寻房间里的监控录像,甚至在两个人最为亲密的时候也放不下这个心结,执意的要将被子拉上。
看她因为这件事都已经生病,做噩梦,甚至开始粘着自己。
这样状态下的南隐也确实让沈灼言不太敢开口,这样的自己如果都可以让她害怕的话,那更真实的自己她会是什么反应呢,会不会直接吓到离开,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太在意,因为怕失去,因为不想看到南隐畏惧闪躲自己的眼神。
于是沈灼言也选择沉默,也选择让这件事自然而然的过去,心里自欺欺人的想着说不定这件事会在某一天自然而然的过去,南隐会习惯,会渐渐适应。
又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可以稍稍放手,不再对南隐有这样的占有欲,说不定会好很多。
但沈灼言没有等到问题迎刃而解的那一天,当听到南隐还是要离开自己,即便是暂时的,沈灼言也接受不了,于是这段时间里压抑着的情绪就这么爆发了。
挺好的,以后的他们都会用最为真实的一面面对彼此,真正的做到没有任何欺瞒。
他的南南总要有一天见到真实的自己,时间问题而已。
沈灼言也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沈灼言……”南隐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可是房间就这么大,没几步的路南隐就已经碰触到了墙壁,退无可退,她近乎有些绝望的看着他:“你别这样……”
“我怎样?”沈灼言一步步的靠近她,看她负隅顽抗却并不心软,他知道这一步是必须,所以站在南隐面前,将她笼罩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南南,你怕我。”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占有欲吗?
南隐想说没有,想说不怕,她知道这个时候说怕会让沈灼言更不爽快,可她说不出口,沈灼言太厉害了,他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自己的言不由衷。
或许到那个时候,他会气的更厉害一些也说不定。
“窃听器,监控。”沈灼言看着南隐,笑着说:“你发现了这些,那你手机里安了你不知道的程序你也发现了吗?不止手机,还有你的电脑,你每天和什么人聊什么,逛什么论坛,看什么帖子,查什么资料,我都知道,都看得到。”
南隐震惊的看着沈灼言,她以为窃听和监控已经是极限,却不想沈灼言还做了这么多,还有这么多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但沈灼言却并没有任何觉得不应该的情绪,继续说着让南隐感觉到害怕的话:
“我每天在公司,有那么长的时间看不到你,我怎么能忍受,我当然要时时刻刻的看着你,南南,你是我的,你的心是我的,人是我的,时间和自由也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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