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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夫人。
祁山忽然就有了如坐针毡的感觉,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太不像回事,不由自主的想要化身成院子里的树木花草,这样就能减少一些存在感。
天衢不在,宋婉玉心里轻松了些。
这些话想了一路终于开了头,开了这个头后面的话也就好说了。
“谢谢你为我写了这么多的符纸,我……”“宋婉玉,让你背的书都背过了?还有抄的书抄完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棋谱研究的如何?能赢我几子?”
宋婉玉一愣,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匣子还要不要打开,心想:这人也太不解风情了些,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还想着课业,便是少一两天不学又如何,真是木头脑袋。
祁山默默为自家殿下捏了一把汗,觉得殿下这样是很难让女子喜欢的,可他又看到了那女子的眼神,沉默片刻。
也罢,兴许人家就喜欢这种的。
少女眼神里的情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可当事人根本没意识到。
宋婉玉道:“你先看看这个。”
她将手里的木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白玉雕刻的兔子玉佩,看着可爱极了,一看就是女儿家会喜欢的样式。
宋婉玉有些难为情的跟君肆解释道:“天衢说你当掉的那个玉佩是你娘送你的礼物,从你很小的时候就陪伴着你。”
“我不知道那个玉佩对你来说有多大的意义,但是这个兔子玉佩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这是我刚出生的时候,娘亲找人为我雕琢的玉佩,因为她说我出生的时候长得跟个小兔子一样。”
君肆听了她的解释,看着那兔子形状的玉佩愈发的觉得像宋婉玉,目光不由自主柔和了些。
“如果你不喜欢也没有关系,我已经让人给山下送信,帮忙将你的那块玉佩给找回来,但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得到。”
“找不到也没有关系,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就告诉过你,这些身外之物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如果它兑换的东西能体现出一些价值来说,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这么多年以来,君肆对宋婉玉说过很多很多的话,但只有此刻这些话宋婉玉听来才觉得有充满了人情味。
她也从他这些话中听出了一些别的意思,宋婉玉又怕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她的眼中不自觉的添了一些期待和欣喜。
君肆见她神情变化,意识到是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意识到在场还有第三人在场,不方便说这些,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的话。
宋婉玉见他又提起了这件事,面上的欣喜消失,不自觉带了些不满,声音里还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嗔。
“你就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吗?难道你不知道我送你这个东西……”
“好了。”
君肆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面上也带着几分冷漠。
宋婉玉闻言一愣,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不说便不说了,你干什么凶我?”
君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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