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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舟的剑鞘突然敲在石桌上,惊飞了所有虫子:“把三夫人和秋蝉分开看管,即刻查验她们的绣线和针具。”
林姝玥却蹲下身,用细布蘸取石凳上的污渍,对着天光观察——布面上隐约映出指甲抓挠的痕迹,五根指痕中,无名指的痕迹明显比其他指痕浅,像是戴过戒指的人用力抓扯所致。
卯时三刻,验尸房的陶瓮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林姝玥将从李之仪后心取出的黏液放在显微镜下——这台用前隋放大镜和青铜支架改制的仪器,能将物体放大十倍。
黏液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虫卵,呈椭圆形,表面有二十三条纵纹,与《毒经》中记载的青蚨虫卵特征完全吻合。
“虫卵尚未孵化,”她将观察结果记录在羊皮纸上,“说明中毒时间在十二时辰内,但...”她忽然指向死者胃部的解剖切口,胃黏膜上布满细密的小孔,像是被无数小虫啃噬过,“这些损伤却像是中毒后三日才会出现的症状。”
谢砚舟皱眉,手中的验毒银针在阳光下转了个圈:“青蚨毒向来是七日作,为何此次如此迅?”
林姝玥的指尖划过死者小臂上的静脉,那里有个极细的针孔,周围皮肤呈青紫色,与后心的针孔形成诡异的对称。
“有人用针灸之法加了毒素扩散,”她取出父亲留下的《洗冤集录》残页,上面用朱砂画着人体经络图,“若在‘足三里’‘三阴交’等穴位注入毒素,可使虫蚁顺着经络迅蔓延至五脏。”
她忽然想起秋蝉袖口的褐色污渍——那可能是艾草汁与某种酸性液体的混合物,正是古代针灸前消毒的常见配方。
巳时正,三夫人陈氏被带到验尸房。她身着素白襦裙,腕间戴着的翡翠镯子碰撞着验尸台边缘,出清脆的声响。
林姝玥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上有圈淡淡的白痕,像是长期佩戴戒指留下的,而秋蝉的袖口上,正沾着与翡翠颜色相近的碎屑。
“听说夫人的‘蝶翼绣’要用活蝶翅膀做染料?”她忽然开口,目光落在陈氏间的珍珠步摇上。
对方愣了愣,点头道:“是,需用晨露浸泡三日,取其色...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林姝玥取出死者掌中的蝴蝶翅膀,放在陈氏面前的白瓷盘里:“这是枯叶蝶的翅膀,产自蜀地,而夫人画中的枯叶蝶却用了孔雀石粉调色,敢问夫人为何藏着真正的枯叶蝶翅膀?”
陈氏脸色微变,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裙角:“不过是...早年从蜀中带回的玩物...”她的声音突然哽住,目光落在验尸台上的青蚨虫卵上,瞳孔骤缩如针。
谢砚舟忽然伸手扯开她的衣袖,露出小臂上的针灸伤痕——三处分列的针孔呈三角形排列,正是“加毒素扩散”的穴位组合。
林姝玥取出秋蝉的袖口碎屑,与陈氏的翡翠镯子进行比对,碎屑的矿物质成分与镯子完全一致。
“秋蝉替你顶罪,你替她掩盖身份,”谢砚舟的声音像出鞘的剑,“可你们忘了,青蚨毒需要活虫母体才能孵化,而母体...就在你的饰里。”
陈氏猛地后退,翡翠镯子“当啷”落地,滚出一只被金粉包裹的青蚨虫——虫身被做成蝴蝶形状,翅膀上的金粉正是死者掌中的来源。
林姝玥这才明白,所谓“蝶翼绣”的秘密,竟是用青蚨虫的血混合金粉染色,而每个佩戴者,都成了移动的毒源。
“大人明鉴!”陈氏突然跪倒,髻上的珍珠步摇散落一地,“妾身只是想让老爷回心转意...谁知那虫子竟会要命!”
她颤抖着指向窗外,“真正的主使是...是后院的柳氏!她去年进府,从不与人亲近,整日在竹林里捣鼓些邪门东西...”
林姝玥与谢砚舟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八角亭的雌性激素痕迹。
谢砚舟迅起身,却在出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门槛上的铜包角刻着藤蔓纹,与秋蝉步摇内侧的纹样完全相同。
未时三刻,竹林深处的废旧井台边,柳氏被现死在一张织满蛛网的藤椅上。她身着月白中衣,颈间缠着绣着蝴蝶的丝巾,丝巾上的金粉与陈氏饰中的完全一致。
林姝玥蹲下身,注意到她左手握着半支断簪,簪头是只展翅的蝴蝶,翅膀内侧刻着极小的“辰”字——与林姝玥父亲的鼎卫代号相同。
“尸僵尚未完全形成,”她摸了摸死者的下颌关节,“死亡时间应在陈氏被审的半个时辰内,是典型的灭口。”
谢砚舟皱眉,目光落在井台上的青苔——青苔呈暗红色,像是被某种液体长期浸泡所致,井壁上隐约有攀爬的痕迹,三道平行的划痕间距三寸,与听雨轩栏杆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林姝玥取出从柳氏指甲缝里提取的纤维,放在显微镜下观察——那是前隋宫廷专用的“蝉翼纱”,质地轻薄透明,却异常坚韧,常用于制作帷帐。
她忽然想起李府前门的守卫曾说,昨夜有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骑马出府,马蹄铁上沾着城西特有的红泥。
“调阅李之仪近三月的往来书信,”谢砚舟忽然开口,“尤其注意与蜀地、洛阳的通信。”
林姝玥点头,指尖却触到柳氏腰间的玉佩——正面是展翅蝴蝶,背面刻着“卯”字,与谢砚舟的玉佩地支正好相邻。
酉时正,大理寺密档库。林姝玥对着烛光翻看李之仪的书信,忽然在一封给蜀地友人的信中现异常:“‘青蚨飞来’四字用朱砂圈注,而前隋暗语中,‘青蚨’代指‘秘宝’,‘飞来’则是‘异动’之意。”她的目光落在信末的落款时间——三月初七,正是藤甲盟在乱葬岗活动频繁的时期。
谢砚舟忽然从密匣中取出前隋鼎卫的名册,翻到“辰”“卯”两页:“你父亲和我师父失踪前,最后一次任务便是追查青蚨毒的源头,而李之仪...曾是他们的线人。”他的指尖停在名册边缘的空白处,那里有团模糊的朱砂印,像是有人刻意涂抹的痕迹。
林姝玥忽然想起柳氏手中的断簪,簪头的“辰”字与名册上的朱砂印位置完全吻合——那不是装饰,而是鼎卫之间的联络暗号。她取出断刀,刀刃与簪头的蝴蝶纹路拼接在一起,竟组成了完整的饕餮纹。
“柳氏也是鼎卫后人,”谢砚舟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她用自己做饵,引陈氏下毒,为的是引出幕后真凶...”
林姝玥点头,目光落在窗外逐渐浓稠的暮色中:“而真凶,恐怕就在能看懂鼎卫暗号、接触过前隋秘宝的人中间。”
戌时三刻,李府后院再次传来女人的哭声。林姝玥握着柳叶刀冲向竹林,却只看见满地狼藉的蝴蝶标本,以及中央石桌上摆着的青铜镜——镜面映出她身后的谢砚舟,以及他腰间玉佩上新出现的划痕,形状竟与井壁上的攀爬痕迹完全一致。
“小心!”她猛地转身,却见谢砚舟的瞳孔突然收缩,伸手将她推开——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耳际飞过,钉进身后的竹节,箭头刻着的饕餮纹尾部,系着半根褪色的红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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