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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可爱啊。不过他们是朋友,觉得自己的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嘛。乔亦瑛这样想着,从腰间抽出了水牌和炭笔,写道:“我等你回来将玉笛还给我。”
王怜花看向水牌,一瞬间眼神温柔如水。他弯下腰,指尖在水牌的边缘上划了一下,而后抬眼看向乔亦瑛,“若是我不能还你,该当如何?”
“那我就忘了你。”乔亦瑛继续写道。虽然她和王怜花只相处了小半个月,但是她已经能够拿捏住他的心思了。这个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忘记他。
果然,王怜花的神情不由得凝了一瞬。而后他立刻说道:“我一定会回来将玉笛还给你的。”
他好不容易才让阿瑛的记忆中有了他的存在,怎么可以忘了呢?不行,绝对不行!
“你要牢记在心。”乔亦瑛再次强调,写在水牌上的字迹都更用力了些。
“好。”王怜花扬着笑脸,“我骗谁都不会骗阿瑛的,我会回来的,将你的玉笛还你。”
王怜花临走前他将整个车队的人都留给了乔亦瑛。他告诉她,这都是他自己培养的人,只听他的话。走之前他给这些人下了命令,誓死保护她,往后都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而后他又跟乔亦瑛交代了许多,什么不能随意和陌生人说话,不要随意发善心,记得要善待她自己,不要太过于俭省等等等等。他话多的,将乔亦瑛的离别情绪都给整没了。
这人话多的,让她感觉脑瓜子嗡嗡的。于是在看到他的嘴巴还要张开的时候,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乔亦瑛眨眨眼,看向王怜花的眼神满是祈求。别说了别说了,她的脑瓜子疼。
王怜花不知道是懂了乔亦瑛的意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果真不再说了,只是好像耳垂有一点点红。交代好了事情之后,他是独自一人离开的,凭他的武功也没有人能够追得上他,是以他一个人反而更快些。
坐在马车上的乔亦瑛看着王怜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神情有些愣怔,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乔姑娘。”李寻欢骑着马到了马车旁,“我们要追上去吗?”
乔亦瑛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的空间,都有不想被别人触及的地方。王怜花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不能仗着自己是他的朋友就对他的选择横加干涉。
而且,她也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不能够让她停下自己的脚步。
不过,她相信王怜花会好好地回来的。想到这里,乔亦瑛的唇角弯了弯。
李寻欢觉得自己不太明白,不过他只需要明白自己听恩人的话,跟着恩人走就是了。“但是,乔姑娘,那些人需不需要我们来处理呢?”他的手指着躺在地上的被捆起来的一群人。
乔亦瑛:“……”
沈浪你揍人揍得倒是利落,走人走得倒是潇洒,但是你怎么把摊子留给别人收拾啊?乔亦瑛只觉得心累,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她在水牌上写了一句话,递给李寻欢看。
李寻欢看了之后将水牌还给她,“交给官府处置也好。正好,这附近的州府衙门中有我爹的同年,他是个不错的做实事的人,不会随意将人放了的。”
乔亦瑛接过了水牌,而后点点头。
另一边,王怜花到了约定的地方,见到了正在等他的沈浪。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只是他看不到想看到的。
第23章不必
沈浪没想到自己会在王怜花的身上看到不舍的情绪,能够叫他如此的,想来也就只有那位乔姑娘了。
“你可以不必去的。”沈浪说道,“那件事情有我们去做就是。”
“为何不必?”王怜花看向沈浪的那一刻,身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恍若是看不到潭底的深潭,“弑父此等大事,我岂能错过?”说到这里,他的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大笑道:“他必须死在我的手中!”
这么多年的怨恨,是到了该一个了结的时候了。王怜花的手猛地收紧,而后才想起来自己的手中还拿着一把玉笛,他刚才差点就给毁了。他连忙松手,检查这玉笛是否有损伤。
见它安然无恙,王怜花这才是松了一口气。他可是答应过要把这玉笛还给阿瑛的,若是弄坏了,岂不是无颜面见她?还好没事。
原本沈浪见到王怜花状若疯癫的模样,心生忧虑。他担心王怜花在报仇之后会无法控制自己沉溺在痛苦之中,而后自毁。下一刻他就见到他如此在意一把玉笛,当即就笑了。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把玉笛是那位乔姑娘的。“真是令人惊讶啊,千面公子王怜花也有这般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沈浪不由得出声调侃。
往日里只有他调侃自己和七七的时候,现在他终于有弱点了,也终于轮到自己调侃他了,可真是不容易啊。沈浪如此想到,又道:“什么时候我和七七能够喝到你和乔姑娘的喜酒?”
“嗯?”王怜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沈浪,“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阿瑛是朋友,至交好友,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人怎么会有喜酒给你和朱七七喝?沈浪,你要是脑子不清醒的话,就去找个铃医看一看,别犯傻还说傻话。”
在王怜花的眼里,犯傻的沈浪甚至不配有一个坐堂大夫给他诊脉,而是来一个走街串巷的铃医就足够了。说话阴阳怪气且不好听,十分王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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