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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雪痕往后倚靠,端起另一只酒杯,晃了晃,“那我可得好好估量估量,这笔交易值不值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还是先把这只蝴蝶修复完整,它在你身上,我瞧着实在难受。”
这大约是职业所致的强迫症。
“那就劳烦舒总了。”
岑清躺上纹身椅,侧过脸,看舒雪痕熟练地准备器具,对方察觉到视线,回头看他,“紧张?”
岑清摇了摇头。
舒雪痕在旁边坐下,更近距离地仔细观察那只蝴蝶,“这图案不是你设计的吧?风格迥异,让我猜猜,原作者应该是位女性?是你母亲?”
“……您怎么猜到?”
“美女的审美都是一致的。”
侧上方的轮廓灯投射过来,岑清被戴上眼罩,刺青师的轮廓在光晕中模糊不清,声音就愈发听得清楚。
“当年你母亲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长得美画画还好,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舒总认识我母亲?”
“谈不上认识,单方面欣赏而已。不过我盘下这间工作室倒和她有些渊源,以后再说给你听。”
舒雪痕将灯光调暗,“可以睡一会儿,如果你不怕疼,能睡着的话。”
细微刺痛从皮下生出,随之而来还有缓缓流淌的轻摇滚。
已经不常见的老式唱片机,针头摩擦唱片的滑动声是一下一下的,像节奏音。
岑清的确很累。
他后来真的睡着了,还是舒雪痕把他叫醒的。
解下眼罩,正要摸索自己的衣服,却被兜头扔来一件陌生衬衣,“你衣服上沾了颜料,不能穿了,这件旧的应该合身。”
岑清捧着衣服,有些迟疑。
这间密室分明是舒雪痕的私人空间,却备着男人的旧衬衣——传闻中这位女总裁单身多年,身边从未有过亲密男性。
岑清低声道谢,套上一只袖子时才注意到,这件衬衣是黑色的。
除了上次裴矩那件大衣外,岑清都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没穿过深色衣服了。
舒雪痕倚在门边,目光毫不掩饰地追随岑清的动作,看着他从下往上逐一系好纽扣,黑色布料一寸寸覆盖雪白的肌肤。
即将扣到最上面两颗时,她忽然上前,手指轻轻点在岑清锁骨。
“就停在这里……刚刚好。”
半敞的黑色衣领间,那只重新上色的血蝶刺青妖冶鲜艳,原本朦胧的轮廓被勾勒得凌厉张扬,每一处线条都透出攻击性。
“美好的东西就该露出来给人看。”舒雪痕笑着,“善加利用,这是你的武器。”
**
隔间门一开,禾子立刻迎上前,“师父!你们可算出来了!”
女孩朝窝在太师椅上打游戏的魏钊撇嘴,“那个魏先生一直缠着我打听您,烦死了……”
舒雪痕挑眉,“就这点事?”
“哦对了!还有人来找岑先生,等了有一会儿了。”
岑清抬眼,只见裴矩站在展示柜前,视线望过来时明显一滞。
这件修身衬衫罕见地勾勒出腰线,银灰长发垂落在黑色布料上,宛如月影坠落寒潭,已极具视觉冲击力,更遑论那只刚补过色的蝴蝶——
以鲜血为底,在苍白肌肤上绽放出蓝紫色纹路,仿佛下一秒就会跟随呼吸翩然起舞……
裴矩瞳孔收缩,视线像迷了路似的在岑清与地面间来回打转,最后落向橱窗那些造型诡异的刺青样图,手指却不由自主攥了起来。
岑清没说什么,转而向禾子借了根发绳,随手将长发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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