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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起,锁屏的照片便瞬间夺走了迹部注意力。乍一看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海边落日。但是迹部眼尖地看到了画面角落那个不显眼的背影,很明显是女孩子的背影。
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似乎都不值得惊奇,只是一想到主人公是手冢,迹部难免有些好奇,随口问了他一句,没想到对方竟是回答得干脆。
“你也认识的,是早苗。”手冢毫不掩饰的模样让迹部当然以为这应当是早就公开了的关系。于是这段误会就这么流传到了国内。
晚上我蹭了南南家的车回藤沢,她知道我肯定还在思索忍足那段绕口令般的提示,上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可别以为罪魁祸首是迹部那家伙啊。”
“嗯?”我歪头望着她。
“你的国光朋友才是万恶之源。”她特地重读了「朋友」一词,说罢又笑了两声,伸手帮我打开车门。
“我又没那么笨。”看着车越开越远,我撇了撇嘴自言自语,而身后拉面屋热闹的景象让我心生烦躁,我把提着的背包扛到肩上,仰天长叹一口气,一个人往海边走。
天气转暖后的海滨步道是个散步的好去处,加上立海大和海常都在这附近,正好碰上是周三,一路上便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他们大多带着刚刚补习结束的疲惫神色。
这种时候我却跨过栏杆坐在上面悠闲地吹着海风,完全忘记包里还放着因为请假而没有写完的卷子。
肩上传来一阵暖意,我愣了一下先是拉住了那件校服外套才转过头去,柳生微微颔首算是和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学着我的样子也在栏杆上坐下。
“我们俩有几天没见了?”我突然发问。
“六天。”柳生不假思索地回道。
“原来才六天。”伸手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我总觉得有好长时间没和他说话了。
“今天的比赛很顺利?”我感受到他的视线。
“赢得很轻松,”我笑了一下而后顿住,“你知道我今天有比赛?”
他点头,语气轻飘飘地说着:“你邻座的女生说的,我今天中午本想找你一起吃饭的。”
“真可惜,错过了。”我轻碰他的手肘。
“是啊,真可惜。”他附和道。
“柳生,”我叫他的名字,“我在想,如果我没有问你借那本爱伦坡选集,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成朋友了?”
冷不丁的提问显然让柳生摸不着头脑了,他不知道我白天被南公主和忍足两面夹击的事情,也不会知道我本以为已经扔得远远的那团乱麻又滚回了我的身边。
“不是,”柳生过了好一会儿说道,“至少以我的立场来说,和那本书没有关系。”
“那会和什么有关系呢?”我疑惑追问,“我是觉得每个人生活里都需要有个说话的对象。但我又不能说柳生你就单纯只是个能和我说话的人。”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他把问题抛回来了,像他过去常常做的那样。
我甩了甩贴在脸上的头发,认真思索了好几秒钟,郑重地回道:“我不知道。”
他的眼里闪过一瞬我读不懂的神情,再然后竟是轻笑道:“这烦恼可不适合冈田会长。”
“我也觉得,”我也跟着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家司机等很久了。”我跳下栏杆,将身上的外套递给他。
柳生接过衣服,两手环住我又替我披上了外套,低头看着我说:“你穿着回去吧,起风了。”
距离一近,我抬眼只能看见他的下半张脸,说话时的热气隐约触碰到我的前额,我应道:“明天我找时间给你。”
拿过仍在地上的包,他往车的方向走去,才走出几步又停住转身:“早苗。”
我抬起头。
“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柳生微笑。
“当然,好朋友。”我像美式青春电影一样,戳了戳胸口又指了指他。
车门关上,柳生略显懊恼地向后靠着座椅,故意撞了两下后脑勺,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着:“朋友朋友,谁想和你做朋友……”
【??作者有话说】
虽然我觉得解释了就没意思了但我还是忍不住会解释——
深海里伸出的手指柳生,告诉她要反击的指真田,坠落的陌生城市很显然是手冢。
最近天气转暖了,突然心情变得好好哦!
各位春天快乐!
希望能有评论!
31?第31章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身份混淆。但我确确实实在学生会例会上念出了柔道训练解散时的口号,又在柔道部赛前动员时下意识叫了柳生的名字。更加糟糕的是,我把一份关于学校社团部活室重新分配的通知当作国文作业交给了学习委员。
大多数时候老师们对我都是极其放心以至于放任的。只要我按时出现在教室里,只要我从不缺席考试,他们甚至不在意我在a学科的课上做b学科的作业。但是这段时间班导却在一个礼拜内接受了三次关于我的投诉,并且内容完全相同——你们班冈田有点不对劲。
言下之意,你应该找这个学生谈谈了。
“冈田,你去参加部活前先来一趟办公室。”
下课铃一响,班导抬手用粉笔指了指我的座位说道,接着把点名册和教科书夹在胳膊下,转身走出了教室。
兴许是先前我们关于志愿的讨论并不算愉快,这天课后他将我留下时表情不太好,他说不清这是一种对我的无可奈何呢,还是说仅仅是懒得特地用下班时间来关心一个高三学生的心理状态。毕竟哪怕是立海大的升学班也照样有管都管不了的问题学生。而我只不过是个被当作保护动物的东大生预备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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