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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晖不是旁人,更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想抛下便抛下,想不在乎便可轻易脱身的存在。
他们是兄弟,打破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兄弟。如果赵晖真有一天因为糊涂,因为对亲情界限的混沌而突破伦理纲常,想想便觉得可悲可厌,也可笑的很。可现实却是就算如此,他也要依着那颗偏执的心,将自己全身心的献祭。
过年那日,两人约好了一同守岁,相对着坐在暖塌上。明徽拿着柄小剪刀无聊的剪着窗花,白皙瘦长的手指灵活的沿着纸边裁动,最后摊开后一副海棠花型的图案摆在桌上。赵晖就这么望着,渐渐觉得好笑,指了指另一张红纸说道,“试试剪一副梅花图。”
明徽听话的点头应下,继续摆弄起剪刀,没过一会儿还真让他剪出一簇栩栩如生的梅花枝来。
赵晖绷紧腰身,伸手轻轻剐蹭明徽略显得意而轻皱的秀气鼻梁。
“我真怕有一天你会恨我。”他强忍下一切躁动的欲望,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怎会。”明徽做出一副懵懂模样,将梅花与海棠重叠在一起,撑起下巴眨了眨眼睛,“比起恨,还是爱让人心宽神往。”
赵晖听罢真笑出了声,抬手示意明徽坐到自己跟前。
明徽依旧听话的照做,整个人肆意轻松的靠在赵晖肩头。烛火下他将视线落在半透明的窗外,漆黑如浓墨的黑夜里,不知外头的人间烟火有多热闹。他想起过往在姨母家过年的热闹,小孩子们穿上新裁剪的衣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大人们自顾自的喝酒玩乐,十来样糕点摆在桌上,谁饿了自己去拿,全无限制。
现下除了烛火燃烧的轻微响动,也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明徽难得觉得寂寞,这种滋味会让时间无限蔓延,万事万物从转瞬而过变得漫长焦躁。他动了动身子,往赵晖怀里更贴近了几分。
“二郎,我有些困了……”明徽打了个哈欠,用额头轻蹭赵晖脖颈,仿佛把眼睛一闭就真的睡了过去。
“不是要一起守夜吗?”赵晖抬手捏了捏明徽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节顺着五官的轮廓不住轻轻抚弄。
明徽觉得痒,将脑袋往赵晖怀里又拱了拱。
人性就是这么无耻且卑劣。明知道对方正处于情欲和底线的相互交战中,因为从小缺爱而对感情混乱,欲望随时面临摧枯拉朽般的崩塌。但因为害怕寂寞,害怕从此以后恨意诞生,索性短暂的逃避一切,遂了对方的愿。
绕树三匝,需有枝可依。明徽紧靠着赵晖,将手臂环在对方腰侧,喉咙处无声颤动。
见明徽这幅要耍无赖的模样,赵晖很快妥协下来,叹息一声道,“你身子骨虚弱,确实不该熬夜,先睡吧。”
“二郎。”明徽闭上眼睛,凑在赵晖耳侧轻轻说道,“那我提前祝你新春快乐。”
赵晖不在回应,只将人往怀里抱的更深,更紧。
年后五日,诏狱里果然传出周大人自尽身亡的消息。这般轻易的死法,难免遭人耻笑是畏惧酷刑的胆小之辈,连带着本就不大好的名声更难听了几分。
明徽想到那句武死战,文死谏。
文臣的至高气节便是为了君主社稷的利益,为了天下苍生而死。周大人执拗的认为自己是对的,怕是也想着拼搏一场,青史留名。这下好了,忠臣录里不会有他的名字,佞臣传里更不会记载他的过失。因为被迫选择轻而易举的死法,反到不值得被记录史中。
明靖啊明靖,你所求的如愿了。周大人所求的,你真的明白吗?
明徽不愿多想,每日里继续和赵晖表演兄弟情深的暧昧戏码。不过也没几天,赵晖便又积极投身于搞权谋事业,忙碌起来几乎一整日都见不到人影。明徽松了口气,有时候真怕自己假戏真做,欲火焚身。
等到正月十五上元节那日,赵晖终于又得了空,第一次将明徽带出王府。
两人暗处不知跟了多少保护的护卫,甚至路人中也夹杂着不少装作寻常百姓的锦衣卫。明徽不知赵晖是真的要带自己看场热闹的灯会,还是有其他目的。彼此间十指相扣,慢慢走在张满彩灯的街道上,十里长街说不出的花影缤纷。
等路过火树银花的匠人时,明徽忍不住停下脚步,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之外张望。
那匠人赤裸着上身,一手拿着盛有铁汁的上棒,另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下棒,来回走动间两棒相击打向空中,天地间在这一瞬仿若金色琉璃绽放,灯火相映,绚丽的如在梦中。
赵晖望着明徽眼里发亮的光芒,一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竟有些不忍。周遭的热闹好似永远都不会停下,就如一颗纯致真诚的心,如果没有他人强行干预,该怎么变得世故深沉起来呢。
“走吧,今晚有更值得你看的东西。”赵晖眼底的神色渐渐冰冷,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拉上恋恋不舍的明徽往前方走去。
跨过不知几条街道,上元节热闹喧哗声渐渐消散在身后。赵晖牵着明徽,一步步往一座高楼上走去,直到顶端时才显露出一片供人喝茶观景的露台。
居高临下,往远处望去,一半万家灯火阑珊,一半孤寂冷清,只剩下几户人家里零星的烛火微光。
明徽不知赵晖所做何意,却打心底开始害怕起来。
“那是周大人的府邸。”赵晖递给明徽一杯早已备下热茶,指了指正对街的一户四进院落。
明徽心中狂跳,面色苍白的接下热茶,竟远远看到约摸十来个身穿暗色服饰的贼人正沿着胡同口涌入其中,领头的一人拿着刀柄狠厉的劈开周府大门的外锁,其余人紧随其后闯了进去。
赵晖顿了顿,转眸望向明徽愈发惊恐的视线,不觉声音凌厉,似带了层锐利的冰碴,“这就是你介入他人因果的代价,周大人一家老小的死,你要看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说:
没写完啊啊啊!这两天更下一章!!
第157章权力的代价【下】(第四卷完)
“咣当——”一声,捏在手中的茶盏清脆的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碎片。
明徽瞳孔骤缩,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宛若木头般被赵晖的言语钉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目之所及处,领头的高壮男人已经撬开门锁,十几人手拿大小不一的锐利刀具鱼贯而入,先是一剑割喉被动静惊醒的看门管家,没有任何惊叫声传出。
眼看着他们当中分明有练家子出身的高手指导,不一会儿几人便分别冲向四进院中不同的房间,抛去被一刀毙命的丫鬟小厮,竟揪出主家男女老少九人。其间分明是周大人的老妻,长子长媳,家中未出阁的女儿,和一旁被歹人堵住口舌不许叫嚷的四个年幼孙辈。
明徽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如遭雷击,心脏处扑通狂跳着,几乎是恳求的望向望向赵晖,可他又明白自己现下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赵晖铁了心要带他看一场血腥屠杀的表演,从老迈的妇人到无知的幼童,没有一个环节可以错漏。
“圣上起先念在周大人从前种种有功之处,并未祸及家人亲族,判他凌迟处死,也不过是平他人之恨。”赵晖冷冷的与明徽对视,这些话仿佛是从他牙缝中挤出般深刻用力。
他看着脸色苍白,几乎要无法喘息的明徽,眼神竟带了几分狠戾肃杀,“虞明靖觉得周大人罪不至酷刑,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这场叛乱死了多少无辜之人,又有多少人家的父亲,丈夫,儿子,亲眷被连累其中不得好死。他跪下去求时,有没有想到那些人心中的恨与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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