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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立刻驳道:“不,我不想!”
她如此说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身边之人是头猛兽,只要她稍加反抗,就会被吃干抹净。
“你不想?”身边的那团气息向她逼来,“娘子再说一遍,你想,还是不想?”
秦瑶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她也不是不想,只是未经人事,此刻竟忍不住想要抵抗。
忽然窗外一阵风刮了进来,把烛火吹灭了几根。
室内突然暗了下来。
陈衡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一个个关上。
身边猛地没了那迫人的压力,秦瑶不由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室内的昏暗,更易让人想入非非。
陈衡回头看着自己的娘子,昏暗烛光下,她害羞垂首的模样,更添一份柔美。
他突然几步走了过去,随手熄灭了几根烛台。
一时间,室内陷入黑暗,只留下衣衫厮磨。
秦瑶也没想到对方竟不顾阻拦,待整个人反应过来时,已被按住了。
刹那间她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这府内新床是乌木打造,结实沉重,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下也不免发出“吱扭”声响。
秦瑶紧皱眉头,生怕外边有人听到这声响。
陈衡见她全然不能尽兴,动作加快,想以此让她忘我。
一阵呻吟忍不住从秦瑶喉间溜出,她忙死死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这一次下来,她着实没感到什么快乐,只觉得自己像被人劈成了两半,全身散架。
就当她以为终于完事了,对方又翻了身……
……
门外几个丫鬟守夜,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看着月亮,听着里边传出奇怪的声音。
玉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道:“我怎么觉得乡君在打公子?听说新婚之夜,新妇要对夫君规训,原来是真的。”
一旁陪她一起的小桃不由翻了个白眼:“你说反了,明明是郎君要对新妇规训!”
“这么说,是公子在打乡君?”玉蕊忍不住蹙眉,“我们要不要进去阻止?这毕竟是在乡君府,公子虽说算不上入赘,按照我朝例律,他往后也得常住我们乡君府,如此下手,若把乡君打出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小桃及时拉住了她:“若真有什么事,乡君又不是哑了,定会大喊大叫向我们求救。”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
玉蕊也仔细听了一会儿:“你听,乡君好像在呜呜哭呢!我们真的不用进去?”
小桃也竖起耳朵听了一阵,皱眉道:“好像真的在哭……要不,我们敲门问一问?”
两个傻丫头蹑手蹑脚走到房门边,贴在门上又听了一耳朵。
只听里头又是撞击声,又是秦瑶的小声呜咽,于是两人对视一眼,抬起了手,准备敲门。
“你们!”来接班的绿华见两人竟要敲门,吓得忙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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