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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物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瞬间引发了人群一阵压抑的惊呼和骚动。
玄轩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他身边一直保持着超然观察姿态的卡兹,也猛地屏住了呼吸,小小的拳头瞬间攥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红色的猫瞳中第一次流露出强烈的震惊和……熊熊燃烧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笼子里关着的,赫然是三只体型巨的族人!
它们粗糙的每根骨头骨钉残忍地穿透,皮肤被剥开,像一个活着的红烧小龙虾,钉在笼壁上,暗紫色的血液浸透了地下他们脚踝上连接着的整个皮毛,顺着笼子缝隙滴落,在祭坛暗红色的符文上晕开新的、更深的污渍。
现在看起来有着一点都不像夜之族的面孔,但扭曲变形,獠牙外翻,喉咙里发出痛苦而恐惧的嘶鸣。
它们是这片地底世界凶猛的掠食者,如今也只是这个样子。
然而此刻,它们被捕获、被折磨,作为“鲜活的祭品”,用来取悦那尊冰冷的石像。
“不…不该是这样…”卡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小小的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欺骗的荒谬感而剧烈颤抖。
他以为祭品可能是珍贵的猎物、稀有的矿石,甚至…他不敢深想但又隐约恐惧过的其他可能。
但眼前这纯粹为了展示残忍而施加的酷刑,这毫无必要的折磨,只是为了营造一种“献祭”的仪式感?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脸色比平时更加惨白,原本就大的红色瞳孔因震惊和痛苦而瞪得溜圆,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就在这死寂与血腥味弥漫的压抑时刻,一声低沉、沙哑,却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极度愉悦的轻笑,在玄轩和卡兹所在的阴影角落里响起。
“呵…呵呵呵……”玄轩的肩膀微微耸动,那笑声从压抑到逐渐放开,最终变成了低沉而充满讽刺意味的闷笑。
“哈哈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他一只手按在自己新生的、属于青少年的腹部,仿佛笑得肚子都在抽痛,弯下了腰,黑色的碎发垂落,遮挡不住那双漆黑眼眸中迸射出的、如同欣赏绝世戏剧般的狂热光芒和冰冷的快意。
卡兹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得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刚刚还被他视为“同类”的存在。
玄轩脸上那混合着巨大嘲讽与纯粹愉悦的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与周围族人恐惧狂热的脸形成了另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对祭品的同情,只有对眼前这荒诞剧码的极致欣赏和…享受?
“愚昧的把戏…真是百看不厌啊!”玄轩终于止住了大笑,直起身,嘴角依旧残留着那抹残酷而玩味的弧度,漆黑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倒映着祭坛上挣扎的祭品和台下匍匐的愚众。
“瞧瞧!多么精彩的自导自演!这些可怜虫,一边畏惧着自然的威胁,一边却把屠刀挥向同样挣扎求生的异类,用它们的痛苦哀嚎,去向一块冰冷的石头乞求根本不存在的庇护?”他摇着头,语气充满了叹为观止的鄙夷,“没有利益!没有回报!仅仅因为恐惧和盲从,就能如此心甘情愿地扮演最虔诚的奴隶!看啊,卡兹!”他猛地转过头,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身边僵硬的青年。
玄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在死寂的岩窟中清晰地传入卡兹的耳中:“在这种情况下生存的你…居然没有被这弥漫的愚蠢和恐惧彻底同化,还能保留着那点可笑的‘清醒’和‘拯救’的妄想…”玄轩微微俯身,凑近卡兹惨白的脸,近距离欣赏着他眼中翻涌的震惊、痛苦、愤怒和被背叛的茫然。
玄轩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邪异的弧度,带着一种发现珍稀实验品般的赞叹:“不得不说,你很有潜力哦,小家伙。”
“强者…”玄轩站直身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宣言,清晰地回荡在角落,仿佛是对整个愚昧族群的宣判,“从来都不是谁的奴隶!更不会给自己臆造一个石头主人来跪拜!”
卡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
玄轩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凿在他刚刚因找到“同类”而升起一丝温度的心防上。
他看着祭坛上痛苦挣扎的祭品,看着台下族人麻木而狂热的眼神,再看着身边这个浑身散发着冰冷嘲讽与绝对自我的存在…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呐喊,喉咙却像被冰冷的石块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那双原本闪烁着早慧光芒的红瞳,此刻被巨大的痛苦和迷茫充斥,蒙上了一层绝望的水雾。
玄轩似乎很满意卡兹此刻灵魂被冲击的痛苦模样。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祭坛和人群,最终又落回卡兹那濒临崩溃的小脸上,声音低沉而残酷,如同宣判命运:“你还在想着,破除这虚假的黑暗信仰,就能把你的族人从泥潭里拉出来?”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刺耳的嗤笑:“天真!愚不可及!”
“看清楚,小东西!”玄轩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地狱气息,冰冷地抬起卡兹的下巴,迫使他那双盈满痛苦泪水的红瞳,无法逃避地看向那些跪伏在地、身体因恐惧和狂热而颤抖的族人。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虽然披着人皮,但他们的灵魂深处,从来就没有长出过属于自己的脊梁!他们的一切——思想、恐惧、希望,甚至生存的意义——都只是他人意志的回声!今天他们跪拜这块冰冷的石头,明天,就算你把这石头砸得粉碎,他们也会立刻匍匐在另一堆垃圾面前,痛哭流涕地哀求新的主人赐予他们枷锁!”
玄轩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凌,一字一句,狠狠刺入卡兹的心脏:“他们是奴隶!骨子里流淌着卑贱的、渴望被统治的奴性!他们永远学不会昂起头颅,为自己而活!所谓的‘自由’,对他们而言不是甘霖,而是无法承受的烈阳,会把他们贫瘠的灵魂烤干、焚毁!他们只配蜷缩在这阴暗的地穴里,在恐惧的鞭笞和虚假的慰藉中,像蛆虫一样腐烂下去!因为只有这里,这永恒的黑暗和愚昧,才能让他们那被自己亲手禁锢的灵魂,找到一种扭曲的、自欺欺人的‘幸福’!”
“你,”玄轩松开卡兹的下巴,语气带着一丝怜悯,却比纯粹的嘲讽更令人心寒,“永远救不了一个心甘情愿沉溺在自我禁锢的幸福里的奴隶。他们的灵魂牢笼,钥匙在他们自己手里,而他们…早已把钥匙扔进了深渊。”
“轰——!”
大祭司枯槁的手猛地挥下!
两名强壮的战士用烧红的铁钳,狠狠刺入了那三个夜之族的身体!
凄厉到超越想象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岩窟的死寂,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浓郁的焦糊味和血腥味猛烈爆发!
卡兹的身体猛地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踉跄着后退一步,重重靠在冰冷的岩壁上。
他死死捂住耳朵,但那绝望的哀嚎和玄轩冰冷残酷的话语,却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钻进他的脑海,反复回响!
他看着祭坛上在烈火与剧痛中疯狂扭动、最终化为焦炭的祭品;看着台下族人因这“血腥献礼”而爆发出病态满足的欢呼;最后,目光定格在玄轩那张俊美却如同深渊恶魔般冰冷的侧脸上。
玄轩正微微眯着眼,嘴角依旧噙着那抹残酷而愉悦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场由痛苦和愚昧交织而成的、最盛大的交响乐。
他甚至伸出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唇角,那细微的动作,流露出一种品尝到极致滋味的餍足。
“那…那他们…”卡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茫然,“…怎么办?”
他眼中那簇试图“拯救”族人的微弱火焰,在祭品的哀嚎、族人的欢呼和玄轩冰冷如刀的“奴隶论”三重绞杀下,剧烈地摇曳着,濒临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痛苦、冰冷和一片空洞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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