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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走到正面给时岁腰间挂好玉佩,他抬头,眼睛里满是惊艳。
昨晚,公子把这件衣物给他时,他就觉着惊讶。
平日里时岁穿衣最喜雍容华贵,衣物多是上好绸缎所做,从未穿过如此素净的衣袍。
这衣袍的丝绸品质算不得好,可穿在时岁身上,却让人忽略了它的材质。
不错。时岁面对着铜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着装其实没有要求,[时岁]穿衣喜欢华丽,他并未刻意去纠正,而是有什么穿什么。
如今要去宫中赴宴,时岁本着要穿新衣服的打算,穿上了这件素净衣裳,这才发现他们的适配度很高。
时岁收拾妥当后看向萧寂野,他一身黑衣,倒是很符合他的气质。
昨日时岁问过萧寂野要不要换其他衣服,萧寂野说不用,时岁便没再过问。
院外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时岁推着轮椅和萧寂野一块出了院门。
马车旁的周齐见人出来,忙掀开车帘让俩人进去,时岁小心地扶着萧寂野上了马车。
周齐,把轮椅带着。时岁吩咐周齐道。
是。周齐应声道。
轮椅不可能放入马车车厢内,周齐便把它绑在马车的后方,只要驾车稳些就不会有事,这还是时岁教他的。
车厢内,因着昨晚时岁和萧寂野的不欢而散,气氛有些沉闷。
萧寂野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车正中,目视前方,瞧着一点不像身有残疾之人。
反观一侧的时岁却因为昨晚没睡好,坐没坐相。
宅院离皇宫的路程很远,坐马车最起码要一个多时辰,时岁无事可干,又觉着气氛实在沉闷,便倚着车壁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他与萧寂野共处一车厢的缘故,时岁闭上眼睛没多久,竟又梦见了萧寂野。
此梦与昨晚那个梦别无二致,不同的是多了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细节,时岁又一次被惊醒。
啊...时岁猛地弹坐起来,他只觉自己的胳膊被拉了一下,睁眼之际就看见覆在他手腕上的手。
那只手是萧寂野的,意识到这个的时岁瞬间想起梦中萧寂野就是用这种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时岁仿若触了电一般,立马甩开萧寂野的手,身体连连后撤。
萧寂野手心一空,他看向唯恐避他不及的时岁,神色微微一暗,他停顿了几息,才把手放下。
过了一会,时岁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激,他只是做了个梦,实际上萧寂野并未对他做什么,而他甩开人家的手着实有些不礼貌。
时岁整了整衣襟,他平复好心情,抬头看向萧寂野道:不好意思,我方才不该......
你怕我?时岁话未说完便被打断,萧寂野直视他的双眸,语气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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