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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肯定受了重伤,而小脚趾是其中受伤最严重的,严重到已经没有办法保留。
虞婳忍不住去看他的脚,尾趾空空。
周尔襟握着她的手,定定望着她:“我平时不敢和你说这些话,怕给你造成压力,但我远远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虞婳难想象那些年他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她鼻头泛酸。
周尔襟一再进攻:“你以后觉得我身边谁喜欢我,或是我有任何行为做得不对,都可以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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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直接说‘周尔襟,我觉得你对那个女生照顾太多了’,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说‘晚上十点之后不准出门’,诸如此类,你都可以要求我。”
明明他说得有点好笑,但虞婳的眼眶内积蓄了眼泪,一时间哽咽得无法开口,她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周尔襟那双深沉而心迹难表的眼睛,此刻坦荡清明地将一切向她敞开:
“你有放纵的权利,任何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都是在干扰我们的夫妻关系,我也有重大损失,所以你可以直接指出,因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周尔襟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明白吗?”
但她看着他空荡的尾趾,还是会为他心悸。
倘若没有在一起,这件事她就永远都不会知道。
周尔襟却稳镇说:“不用去看,这些年,这是我和你唯一的联系,能让我想到,我为你失去过一趾,我每次意识到的时候心情都是甜蜜的,希望你也是。”
虞婳放下那张卡片,俯下身来抱住他,膝盖抵到地毯上,抱住他的腰身。
难以言喻这一刻的心情。
周尔襟躺下来,虞婳趴在他身体上,她终于敞开心扉:
“我确实有点害怕,我不想你和她待在一起,听她看似嫌弃你,也想逃避我和她待在一起,听她貌似亲近我。”
他搂着她的腰:“那你就可以说,‘周尔襟,你再看不出好赖和她来往,就别回家了。’”
虞婳破涕为笑。
周尔襟手托在她脸侧,轻轻啜吻她的唇,若即若离,唇还依稀贴着的时候,他说:
“可以在这里亲你,真是走过太多路。”
虞婳靠在他身上。
而男人高大的身躯托着她,明显的体型差让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小小一只,他还一直吻她。
她被缠得几乎没有缝隙,片刻才说:“我也有个礼物要给你。”
“什么礼物?”周尔襟摩挲着她的腰。
她被摸得又痒又麻,有种想打喷嚏打不出来的酥麻感,好似她在周尔襟手下渴求更多:
“在我的行李里。”
周尔襟闻言,温声说:“先起来。”
但他视线一直凝视她。
虞婳坐起来,是骑在他腰上的,他就这么平淡看着她骑坐在他腰身。
她不好意思地挪开,等着周尔襟起身。
他站起来,去开她的行李,虞婳蹲下身在里面掏,掏出那只招财猫抱大鱼的木雕,拿出来给他。
周尔襟轻笑一声,接过来:“怎么不是大鱼抱招财猫呢?”
虞婳:“抱不动吧。”
周尔襟淡然浅笑:“你不抱着,怎么知道抱不动?”
虞婳才明白他意思,伸手去抱住他。
周尔襟达成目的,淡淡笑着。
但他手机忽然响了,虞婳去看,看见显示的通讯录来电是陈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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