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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空落落的心脏好像被从指尖传递而来的热度包裹,他的心脏有力沉稳地跳动。
敛神垂眸,认真为她检查。
时间过得极快,沐月身体一切如常,辞镜将手收回。
温热的触感在他离开沐月手腕时消失,没有留下分毫。
“阿月,你的身体无碍。”
自从这两日开始练剑,她白天精神都好了很多,晚上也比之前睡得好。
“多谢师尊。”
沐月其实是有些紧张的,担心自己体内的金莲会让师尊怀疑,但好在目前他没有察觉。
辞镜看着沐月离开,就在刚才,他的手指触碰沐月手腕肌肤的那一刻,他竟然在心里生出了渴求,让他无法得知这份渴求究竟从何而来,又是因为什么。
沐月回到房中,沐浴时看向自己的手腕,脑中不自觉回想起师尊那夜紧扣着她手腕的触感。
晃了晃脑袋,她将自己的头浸入水中,试图让热水冲散她刚才的感觉。
天光乍破,起床的沐月正发愁今早又要和师尊一起用早饭,脚一踏出房门忽然想起她昨天已经开始辟谷,便又轻松起来。
沐月不知她究竟要何时才能彻底忘记那晚之事,又何时会在面对师尊时毫无芥蒂回到之前和师尊的相处状态。
大概是不行的。
她踏出房门一抬眼,却看见已经摆好了早饭的桌面。
“抱歉阿月,师尊忘记了你已经辟谷,做完才想起来。”
如此沐月也不可能说什么,师尊能为她做已经很好了,她在桌边坐下,笑着道:“师尊我可以放进芥子囊以后再吃。”
“对了师尊,还有您的令牌,我暂时不需要去万藏楼了,这枚令牌还是您拿着吧。”
“若我下次要去,再来拿就是了。”
沐月将令牌递给师尊,白净的手心里正放着辞镜的那块素雅的本命令牌,而她手心源源不断的热度通过令牌才传递到辞镜身上。
“你拿着吧,师尊带着也没有什么用处。”辞镜此话不假,令牌是身份的一种象征,但有什么能比他本人更具信服力。
“那好吧,那我暂时替师尊收着。”沐月也没有再推辞。
将桌上的早点收入芥子囊,沐月有些不自在地说:“师尊我就先走了。”
她想叮嘱一下师尊明早千万不要再做了,但这话没有说出口,她先看看好了。
“去吧。”
沐月进入阵法阁时弟子们都在讨论徐玉山历练一事,每次有宗门专门组织的历练活动,弟子们都会非常兴奋,每日上课修炼的枯燥日子终于有了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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