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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发誓啊。”
青年双臂环抱,发间绒花轻轻颤动,将他衬托得温柔不已,可说出的话却让余沧海哑口无言。
“哦,你不敢。”
对上如此牙尖嘴利之人,余沧海手不由得握紧,眼看有拔剑而起之势。
见状,中原一点红大拇指顶在剑柄处,暗中警惕着。
楚留香上前一步,将花渐浓挡在自己身后,完全阻隔掉余沧海的视线:“这么一说,余掌门的确有些奇怪。”
他抬手示意余沧海噤声,随即继续补充道:“既然此事尚未发生,那我们便不要纠结此事了。”
刚听到这句话的余沧海轻哼一声,刚放松下来就听到白衣男子紧接着说道:“我稍后便托福州的朋友多加照看,倘若福威镖局真的出事,便及时出手。”
楚留香这句话简直是明晃晃地告知余沧海——《辟邪剑谱》的事情不必想,福威镖局也休想动。
一时间,余沧海的脸色青白交加,不可思议地看着不远处优雅潇洒的楚留香。
此人居然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做到如此地步?
“余掌门怎么这个表情?”
花渐浓弯眸一笑,双手扒在楚留香胳膊上探出头:“咦?不是说没这个心思吗?那防患于未然又不管你的事,怎么一副失望表情?”
他轻抬眉梢,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若不是楚留香挡在他身前,余沧海指不定要拔剑而起,定要一剑将他捅个对穿!
“哼!”
余沧海只觉和此人讲话折寿,冷笑一声后立刻甩袖而去,丝毫不顾及周围面面相觑的弟子。
见掌门走了,其余弟子顿时默不作声地跟着离开。
其中,余人彦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桀骜不驯,生怕再被喊住。他爹都无可奈何,更不必说他。
“站住。”
花渐浓微眯双眼,他只是喊住余人彦,一句话还没讲,对方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认错。
“我错了!都怪我口出狂言!还请姑娘放过我!”
还没说什么的花渐浓看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余人彦,他垂眸,纤长的眼睫将眼中的情绪遮住大半,看起来有些威严。
实际上,青年心里无语至极。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啧。”
若是再斤斤计较下去,倒显得他小肚鸡肠。
“滚吧。”
听到这句话,余人彦连忙往楼上跑,生怕慢一步就会被千刀万剐。
至于美人?那也得有命欣赏。
一场混乱过后,花渐浓只觉困意来袭,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另一边看了一场好戏的陆小凤啧啧称奇,还有心思坐下来继续喝酒。至于花满楼,则是给躲在柜台后的店家补偿去了。
花渐浓抬起手揉着眼睛,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
他回到房间后再次倒头就睡,连妆都没卸。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抑或是根本就没有睡着。花渐浓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直处在一种混沌迷糊的状态,浑身又冷又热。
他记得自己盖上被子了,怎么会这么冷呢?
混沌中,一只温热的手托起他,随后轻声呼唤:“阿浓,待会儿再睡。”
花渐浓蹙起眉,对于打扰自己睡觉的人颇为不满,于是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他的力气不大,与其说是扇巴掌,倒不如说是轻抚脸颊。
“阿浓……”
耳边的声音不间断,花渐浓总算是睁开双眼,随后便发现自己靠在楚留香怀里。
“干什么……”
他睡眼惺忪,头又痛得厉害。原本就觉得冷,此时察觉到温暖后便下意识地往对方怀里贴。
“你生病了都不知道?”
楚留香轻叹一声,一手揽着花渐浓,另一只手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这里没药,先喝些姜汤吧。”
怪不得青年断断续续昏睡一天,马车上的时候还没察觉到体温的变化,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困了。
刚才花渐浓扒着楚留香的胳膊时,大半个脸颊都贴在他胳膊上,隔着几层衣衫,清晰地察觉到了青年脸颊的滚烫。
“啊?”
对此,花渐浓浑然不知,抬手试探地摸着自己的额头——什么都没摸出来。
但楚留香又不会骗他,于是便吐槽道:“总不能是因为昨晚那场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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